飄天文學 > 科班僧道捉鬼團 >第148章 沒有黑蓮
    我就站在張一凡的身邊,聽他嘟囔出這句話,我也心想:這麼可愛的娃娃,雖然知道他是一個人參,但總不見得就能狠心一下子把他的胳膊扯下來吧

    我這邊想着秋楓師叔已經拿出來一張服口中唸唸有詞,唸完以後將符貼在了參童的腦門上,傾刻間這個胖娃娃就變成了一個碩大的人蔘。

    秋風師傅抱着人生掂量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參童要讓他恢復成人蔘的樣子才能食用。”

    我們幾個看着這個碩大的人蔘嚥了口唾沫,還沒表示什麼,那蛙王已經忍不住了,對我們說:“各位道長,什麼時候才能把參童給我”

    我回過頭來盯着蛙王說:“我們說過的話都算話,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兌現,你先將說腹語的方法教給瘋子我就把參童給你。”

    蛙王說:“這個自然,我現在就可以將講腹語的方法傳給餘大師,請餘大師到近前來一雙眼睛不要說話摸着我的肚子。”

    瘋子聽了,趕緊走到了蛙王的前面,伸手摸着蛙王的肚子閉着眼睛,靜靜的站在那裏。過了片刻,他像從夢中醒來一樣看看周圍,然後我們都聽到了一聲悶悶的聲音:“這樣真的就可以說話啦”說完這句話瘋子驚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說:“我靠,真的可以講話了,太他媽的神奇了。”

    這傢伙每當激動的時候就口不擇言,各種三字經隨口而出。然後她興奮的跑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膀說:“怎麼樣哥們兒牛逼吧”

    我看他一臉高興,嘴巴不張卻能說出話來,而且他說話就是一個語調跟個機器人似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那感覺就好像在跟他的意識對話一樣,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我也替他高興點點頭住了,拍了他肩膀一下說:“很牛逼。”

    他說:“既然有了這種方法,那我們還找什麼藥啊剩下了咱們就繼續去旅遊,反正是公費,先環遊個世界再說。”

    我被他這麼一說,心裏也是一動,這三種東西本身就很難找,能找個參童都已經大費周章,要想找到另外兩種藥,也不知道會經歷什麼,我們找藥的動力本來就是要治好我的聾和瘋子的啞,現在這兩個問題已經得到了折中的解決,這是要考慮一下,有沒有這個必要再去找剩下的兩種藥了。

    我在這兒走神兒胡思亂想,蛙王那邊緊張到不行,唯恐我們改變主意一個勁兒的催促,秋風是說趕緊把參童的粗須拽下來其他的給他。

    我原以爲秋風師叔就算再大公無私一會折下一塊手臂粗的部分,沒想到秋風師叔只是拽下來一根手指粗細的鬚子,並把其他的全部遞給了蛙王。他囑咐蛙王說:“這些多了也對我們並無益處,你都拿着去吧也算是你一場造化,我們的一場善緣,不過你要想消化這參童得有我的幫助不然的話恐怕也無法吸收參童的能量。”

    蛙王點點頭感激的說:“多謝秋風道長。”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我們這一次算是收穫巨大,對於要不要再接着找藥這件事情本來我覺得有必要再跟瘋子和風鈴兒討論一下,但是風鈴兒的一番話讓我們堅定繼續尋找剩下兩種神藥的決心。風鈴兒說:“你們倆一個聾一個啞,現在只是找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能說能聽,但是這畢竟只是折中的方法,棒子能聽,但是必須距離近,而且還要看着說話的人,瘋子能說,但是隻能用肚子說話,而且沒有抑揚頓挫的聲調,你們真的準備這一輩子就這樣了要知道這樣你們以後可是唱了ktv,玩不了遊戲了,你們確定要過這樣的生活”

    我們倆一想對呀,如果以後我非要看着人才知道人家說什麼,那以後戴耳機玩遊戲豈不還是聾的瘋子更慘,以後唸經都要用肚子念,唱個歌都是二聲,聽起來跟外國人似的,我們倆仔細想想那時候的場景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一本正經的說:“這個能不能玩遊戲我倒是不在乎,但是以後不能跟風鈴兒打電話,萬一哪一天我們倆分開了用電話聯繫都不方便,這個纔是我最在乎的,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把剩下的兩種藥找到,儘快把我的耳朵治好。”說完我一往情深的看着風鈴兒,結果風鈴兒和瘋子都作出要嘔吐的樣子。

    回到秋風師叔的道觀我們休整了兩天,就向秋風師叔告辭。張一凡依依不捨,他想要跟我們一起出去尋找藥,但是秋風師叔以他修爲不夠爲由拒絕了,並命令他待在道觀裏,沒有師傅的命令不允許出門,否則要讓他否則要將他逐出山門。最後他只好依依不捨的一個單門向我們揮手告別,臨走時瘋子拍着張一凡的肩膀用他那不分聲調的聲音張一凡說:“小子,好好的跟師傅學藝,等我們回來了,給你帶好喫的,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起進山抓人蔘。”

    等我們再次坐上了火車,三個人又能開始正常的對話了。不過爲了避免讓別人看到這詭異的場景,我們買了軟臥的票在佔了一個車廂,東北並沒有直達西藏的火車,我們做的成都,然後換乘進藏的火車。

    隨着我們離西藏越來越近,我們也越來越激動,風鈴兒,不知道爲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就問我:“你們倆怎麼會這麼激動進個帳搞得跟要見網友的色狼一樣”

    瘋子逗風鈴兒說:“怎麼你見網友遇見過色狼傍晚你要好好的跟你媳婦談一談了。”

    我一聽也心中有些着急問風鈴兒:“怎麼你還見過網友啊你不是一直在終南山修道嗎什麼時候見過網友那男的長得帥不帥”

    風鈴兒對我們倆氣的小臉通紅,她憤怒的說:“你丫腦子裏是不是都是水我有說過我見過網友嗎”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拽着我的耳朵使勁的擰着。

    我趕緊求饒說:“別擰了,再擰就掉了,本來這耳朵就不好使,你再揪就是有藥都治不好了。”

    風鈴兒並沒有把手放開,而是繼續揪着我的耳朵問我:“你還沒回答我問題,你們倆爲什麼自從出了成都就開始每天手舞足蹈的盼着要快點到西藏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西藏有你們倆的初戀情人嗎”

    這女人的心海底的針,你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主要是因爲她們的思維就是跟我們不一樣。我們倆盼着到西藏,她竟然能想到在西藏有我們的初戀情人,這神奇的思維方式,突破天際的想象力和複雜無比的腦回路我打心裏感到無比的佩服。

    瘋子說:“我的初戀情人沒有,但是生死兄弟有一個,至於棒子有沒有初戀情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早已習慣了瘋子的不仁不義和落井下石,靠他來拯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了,我馬上對風鈴兒說:“我有一個住在上鋪的兄弟,他的名字叫佔堆,藏族人密宗傳人,同是修行之人,所以我們的感情深厚,而且我們曾經同生共死,所以現在一想到我們還能見到他,自然心情感到格外的激動,你可以放心我跟他是純潔的友誼,肯定沒有像瘋子一樣的對他有非分之想。”

    風鈴兒一隻手揪着我的耳朵,又拿眼睛瞟着瘋子帶着七分懷疑問:“真的”

    瘋子馬上舉手做發誓狀說:“棒子提到的佔堆確有此人,也確實是他上鋪的兄弟,這點我完全可以作證。”

    瘋子如此鄭重其事的說話也實屬難得,風鈴兒扭着我耳朵的手稍微鬆了鬆。瘋子接着說:“不過他在電話裏對佔堆說給他介紹一些西藏的牙古度阿佳,這或許也是他興奮的原因之一。”

    風鈴兒問:“什麼是牙古度阿佳”

    我趕緊說:“是一種藏族佛教的知識,我對神祕的藏傳佛教還是很感興趣的。”

    風鈴兒聽我這麼說,才把揪着我耳朵的手放開,然後警告我說:“記着到了藏區你們要守點規矩那地方有很多禁忌的,你一不小心得罪了藏族人民到時候拿藏刀把你大卸八塊。”

    我慶幸逃過了一劫,點頭哈腰的說:“是是,知道了,一切聽玲兒姑娘指揮。”一邊說一邊趕緊做錯了鋪上蓋上被子裝睡。

    總算一路上沒有再被風鈴兒逮到什麼不檢點的行爲,平平安安的到達了拉薩。

    下了火車,出了車站,就見到佔堆在出站口等我們,我和瘋子飛奔過去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這許久沒見佔堆已經又曬出來了高原紅。

    瘋子把風鈴兒拉過來對戰隊說:“這個是瘋子的女朋友,她也是個修道的人。”

    風鈴兒聽瘋子這麼介紹,她臉一下子紅了,雖然我們倆的關係是心照不宣,但是從來沒有捅破過,瘋子突然這麼一說不要說風鈴兒連我都是老臉一紅。

    我趕緊打開,岔開話題對佔堆說:“我們這次是來找九天黑蓮的,但是這個東西是傳說中的,我們都沒見過,也不知道在哪裏才能找到,你有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佔堆聽我這麼一說,突然很嚴肅的說道:“你們恐怕被騙了,我打聽了很久從來沒人聽說過有這種可以治病的九天黑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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