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逸臥槽了句,“連臻遠哥都被你詐屍出來,沒想到你人氣比我還高好歹我也是羣裏第一帥”
滕奕揚擡了擡下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不過這個紅包怎麼弄”
他收了不少紅包,發現還有這個功能。
難得他也有不會的東西,風清逸還想借此打擊他以挽回自己的顏面,一個巴掌就拍了過來,他就認慫了,兢兢業業教起來了。
“我跟你說,發紅包是微信裏必不可少的項目,活躍氣氛啊,慶祝啊,對了,每逢過年過節,朋友圈裏老是有人曬出老公或男票發的紅包截圖,欸,你都不知道,單身狗本來就可憐了,還要被強行喂狗糧,強烈譴責這種行爲。”
風清逸一邊教着,一邊抱怨起來。
然而他忘了,面前這位,可是有紅本本在身的人。
滕奕揚學會後,作爲打招呼,直接在羣裏發了個紅包,然後退出羣,準備劃開另一個對話框時,發現有不少人加他,都是羣裏的人,他都通過了。
然後打開紀安安的微信,找到紅包選項,想要直接發個52000的紅包過去,卻提醒他單個紅包金額不可超過200園,他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破規定,只好一個個發送。
在此期間,他微信一直在響,他都沒有理睬。
羣裏早就炸開了,一直在問他怎麼都不說話。
然後不少人艾特風清逸。
風清逸看了眼某人正在埋頭認真進行紅包事業,嚥了口狗糧,在對話框上打了句話。
不要吃藥:他在進行一項偉大的事業,別鬧了啊先說好啊,要是把人煩走了,我可不負責拉回來。
流蘇:瑟瑟發抖
不哭站起來擼:瑟瑟發抖1
地瓜地瓜我是土豆:瑟瑟發抖3
待整個聊天窗口都被紅包占據後,滕奕揚才滿意地退出來。
等安安看到他發的紅包,說不定就不生氣了。
低頭看到聊天界面多了幾個紅點,有殷凌菲,有其他人的。
凌菲微步:奕揚,我是凌菲,你們在哪我過去找你們。
滕奕揚挑了挑眉,他弄這個微信可不是爲了跟她們閒聊的,他又打開和紀安安的聊天窗口,沒有動靜,他想了想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睡寶掛上電話,看向一晚上都沒有開啓的房間,叫上小二爬上樓,敲了敲門,“媽咪,媽咪”
叫了幾聲後,裏面依然沒有動靜,睡寶有些着急了,力氣也大了幾分,小二感受到小主人的心情,也跳起來撓門。
紀安安睡得很不舒服,也不踏實,隱隱約約聽到兒子叫門聲,強迫自己醒來,睜開眼一室黑暗。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敲門聲還在繼續,可以分辨出睡寶着急的哭腔,她費力起身,捂着頭連拖鞋都顧不上穿就去開門。
睡寶剛要打電話給粑粑,一聽到門開,他立即擡起頭,“媽咪,你終於起來了,嚇死我了。”
紀安安靠在門框邊,沒有多大的力氣,勉強露出一抹笑,“媽咪睡迷糊了。”
紀安安晃了晃沉重的腦袋,點頭說好。
睡寶走在前頭,一邊下樓梯一邊道,“媽咪,今晚有你愛喫的菜哦”
睡寶邊走邊掰着手指算着,粑粑很瞭解媽咪的口味,訂的菜都是媽咪喜歡的。
紀安安沒聽清,只覺得耳朵嗡嗡嗡的,等踩到最後一階臺階,她腳底一軟,雙眼發昏,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睡寶一聽聲音就看到媽咪摔倒,驚恐叫喚,“媽咪”
整個房間,三四張桌子,搖骰子的,玩紙牌的,打麻將的,各種聲音充斥着,穿着性感妖嬈的服務員端着托盤來回走動着。
煙霧繚繞,紙醉金迷。
沙發一處,是房間最爲特殊的地方,只有兩個容貌上乘的男子在碰杯喝酒,特別是其中一位氣質尊貴,簡單的動作,都被他做得無限風流寫意。
不少人注意到了這一幕,知道那人是滕家貴子的,都清楚他的脾氣,他想玩的時候不管你出身地位,都能和你玩成一片,他不想玩的時候,誰也別想去打擾他,翻臉不認人。
然而這等樣貌,這等身家的人,在他進來的時候,就有不少女人蠢蠢欲動,時不時看向他,故意做出一些舉動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惜都不如他手中的酒杯來得有吸引力。
有人按耐不住了,高佳琪舉着酒杯朝他款款走去。
她自詡是今晚整個房間裏樣貌最拔尖的,進來的時候黏在她身上的眼睛不計其數,她心裏得意,但這人卻連一眼都不曾看過來。
憋了一股勁跟身邊的人打聽,知道他的名字,她的心思就活泛起來。
在a城,誰不知道滕家,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的豪門世家。
但凡跟他有點關係,在a城都可以橫着走。
再加上,這滕少俊美非凡,在a城擁有一衆迷妹,不用說嫁入滕家,就算是跟他春風一度,都覺得是賺到。
她心裏有股傲氣,加上身邊人慫恿,不信這人她拿不下來。
在場的人,想搭訕滕奕揚的大有人在,但能夠被風清逸叫來一起玩的,多少知道點忌諱,特別是這位滕少最不喜有人貼上來。
而高佳琪本身她家底不差,之前一直想要融入這個圈子,但苦於無人介紹,今天碰巧有人女伴臨時有事,她才被人叫來湊數,還沒來得及瞭解這個圈子的規矩。
所以有不長眼的人湊上去,大家樂見其成。
“滕少,你不去玩一局嗎”高佳琪自來熟地笑問。
她微側着身子,有意無意展現着自己最爲滿意的身材。
滕奕揚剛跟兒子講完電話,心情不錯,搭理了句,“不會。”
額,不會玩
不是吧,之前可是聽說滕少牌桌上樣樣精通,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柏江流喝着酒,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