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陸白就是打算種藥材,陸白想過了,既然以後靠山喫山,也不怎麼出去了,自然是要種點有用的,藥材她是最爲熟悉的,畢竟是毒醫唯一的徒弟,這方面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陸白這次主要查看一下山上的山勢和土質等等,然後在去找人修建一下,不管是在哪裏,陸白還是以舒服爲主的。
人生在世啊,及時行樂啊。
累死累活的,陸白從山上下來,已經到了下午了,沒有打算回那個小破屋,陸白直接朝着禹縣去了。
其實,澇安村到禹縣是有人家拉馬車的,但是,陸白絕對是馬車的黑名單,不拉。
索性,陸白也不計較這些,這個天下,認真就輸了。
不過,這次去禹縣也得買匹馬回來了,不然確實是太不方便了。
這麼想着,陸白不緊不慢的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禹縣,先給自己置辦了一身行頭,又找了一家客棧,吃了點飯,就睡了。
深夜裏,陸白突然睜開眼睛,聽着窗戶被打開的聲音,那動作,絕對不能算得上專業,甚至連業餘陸白都覺得丟人,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坐在牀前的圓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看着一個小人影從窗戶上費勁的爬上來,陸白雙手抱臂,想了想,覺得還是幫助一下,於是十分熱心的把蠟燭給點着了。
等等這驚恐有點熟悉啊。
“小孩兒”
這小人影正是和他分別兩天的柳堰之,還真是不怪陸白認不出來,實在是這樣子太狼狽了,衣服破爛不堪,像是逃難的一樣,那白皙的小臉,簡直了,跟毀容一樣,一臉黑灰。
柳堰之驚恐顫抖了一下,再聽見陸白的聲音和光遠處隱隱看見的面孔,這兩天不敢掉一下眼淚的他,一下子眼淚落了下來,如同看見久別的至親一般,朝着陸白直接飛撲過去,跪在地上,抱着陸白的腰,嗚嗚的低聲哭泣起來,甚至聲音有漸大的趨勢,最後也不再壓抑忍耐着,大聲的哭了起來,聲音淒厲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陸白原本在看見小孩兒的時候覺得十分搞笑,剛要感嘆緣分這種事情的時候就被小孩兒這麼一撲,隨着小孩兒難聽的哭聲,陸白有些無措,太難聽了。
到底是忍下來推開髒兮兮的小孩兒。
許久,小孩兒的哭聲漸緩,慢慢的沒了聲音,不過小孩兒抱着陸白依舊不撒手,緊緊的抱着,在陸白的懷裏悶聲喊了一聲:“陸哥。”
“這是怎麼了”陸白蹙眉,看看自己的衣服,嘆息一聲,新買的,又髒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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