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魏凌軒的正妻,也是唯一的妻,魏墨羽的母親。
此時看見魏凌軒過來,周雨晴淚眼婆娑,傷心欲絕的看向魏凌軒:“爺,墨羽還在喊疼,一次比一次難受,這可真是要了妾身的命了,妾身恨不得帶他受苦啊。”
魏凌軒又何嘗不心疼,自己唯一的兒子,捧在手心裏的疼,此時看着魏墨羽這個模樣,也是難受的要命,扶着周雨晴,輕輕拍着周雨晴的背,安撫着,轉頭對着陸白和徐長遠說道:“陸兄,可否能讓徐公子給小兒看一下。”
陸白斂下眸子,淡淡開口:“可以,不過,一干人等,退下。”
魏凌軒沒有多想,畢竟天醫門本身就特殊,裏面的人也都是有性子的,立刻讓人全部都下去。
下人們紛紛撤走,魏凌軒看了一眼尚方肅,見尚方肅沒有動的意思,也只能忍着,而陸白的目光看着沒有打算動的周雨晴,指了過去:“她也得走。”
周雨晴一愣,含着淚看向魏凌軒,魏凌軒忙解釋到:“陸兄,這是孩子的母親。”
陸白沒有表情的臉淡淡擡起:“那也得走。”
徐長遠看看陸白,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是,陸白現在的表情格外可怕,他也就不多嘴了。
“爺。”周雨晴嬌聲喊了一聲。
魏凌軒無奈,只得安撫着周雨晴,讓周雨晴先出去。
周雨晴小聲哭泣着,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孩子,隨即,目光轉向陸白,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少年對她帶着莫名的厭惡。
她能夠確認,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周雨晴走出去,陸白心裏舒服不少,側身讓徐長遠過去:“你看看怎麼樣”
徐長遠走上前,將自己的東西拿出來,一點點的給魏墨羽檢查。
陸白在一旁眉頭緊皺,隱隱的她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毒了,眼睛眯起來,裏面閃過一絲的狐疑。
徐長遠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擡頭看向陸白,和陸白的目光相撞,嘴裏吐出兩個字:“裂蠱”
和陸白的答案差不多,陸白也看出來是蠱蟲一類了。
魏凌軒立刻上前問道:“裂蠱這是什麼”
“是一種棲息在人骨之中的蠱蟲。”徐長遠面色百年的凝重起來:“這種蠱蟲存活率很低,所以,即便是南疆那邊也是少有的,不過,這種蠱蟲卻是格外的霸道,一旦在人骨之中活下來,那麼就會定期孵化下一單,擴散也算是很快的一種蠱蟲了,這種蠱蟲到了一定的時間便會吸食骨髓,令人疼痛難抑,如同骨裂一般,所以,被稱爲裂蠱。”
魏凌軒有些不明白,可是,他卻聽懂了這東西很厲害,想到那種痛苦,再看看已經疼的暈過去的魏墨羽拳頭緊握,青筋暴露,對於一個孩子的手段竟然如此毒辣,看向徐長遠問道:“徐公子,可有解蠱的方法”
徐長遠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此法我天醫門並不擅長,這蠱毒原本就少之又少,這裂蠱更是聽說而已,解蠱,實在是無能爲力。”
這話徐長遠說的並沒有水分,天醫門醫術雖然高明,可是,在蠱毒這方面還真是少有建樹,想了想,不過,將這種蠱毒用在一個孩子身上確實是狠毒,以一顆醫者仁心,徐長遠實在是不忍心,轉頭看向陸白:“小公子,你可有什麼辦法”
在徐長遠看來,陸白都可以去醫治他們掌門,那麼在蠱毒方面應該多少比他強吧。
抱着這種心態,徐長遠就問了一句。
可是,在場人都是些什麼人,一下子就把話外之音聽出來了。
魏凌軒立刻看向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