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陸白很快就變成了目光集聚地。
陳大人眼睛再次亮了起來:“此話怎講”
“人多口雜,不過,我已經派人去了,估計着馬上就要有成效了,明天之後再說吧。”陸白不欲多說,戰術這種事情,可不是光明正大的來的,而陸白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
對於軍事戰略這方面他們雖然不懂,但是也明白很多事情是不是能夠多說的,不得不說,陸白如此說,還真是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劑,稍稍安定了下來。
雖然很多想問的,就連這段時間自從跟着陸白撤回就沒有什麼動靜整天呆在自己的別院裏的尉遲天澤也是忍不住看了陸白好幾眼,很想知道,在這種局面裏,陸白到底還有什麼辦法
衆人全部都等着第二日的到來,這一夜,註定都是一個不眠夜,大軍壓城,本就安睡不得,如今,又因爲陸白,衆人都想要知道,陸白到底是要做什麼。
結果,第二日在衆人一早就等候在廳堂裏面的時候,陸白還在呼呼大睡。
日上三竿的時候,消息沒等到,倒是把陸白等來了,看着陸白迷迷糊糊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剛起,要不是陳大人坐不住過去請,估計着也不會過來。
陸白看着這羣人就知道他們爲什麼在這裏,伸了個懶腰,不禁說道:“你們倒是真着急。”
陳大人笑着,心裏汗顏,這個時候不着急的估計也就是這位爺了。
陸白本來就沒想着在這裏陪着他們等着,只是覺得到了中午喫飯的時間了,過來看看,畢竟那邊的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
揉揉肚子,剛要起身去喫飯,結果,門口上就衝進來一個人。
“報”
那人也是慌慌張張進來的,一進來差點撞上想要攔着陸白離開的陳大人,這個時候,陳大人自然是知道這是爲什麼過來的人,立刻拉住,急切的說道:“還報什麼報,趕緊說,什麼事是不是有消息了。”
那人立刻點頭說道:“是的,前面來報說,原本打算今天啓程過來的高越軍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停下來了。”
“什麼意思”尉遲天澤立刻上前,抓着那人問道。
那人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高越軍那邊一直很警惕我們的人實在是太難靠近,所以,只能遠距離觀察,不過,我們的人說,他們看見高越軍已經開始收拾行裝從酈城那邊過來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有從酈城出來,他們冒着危險過去看了一眼,只見原本收拾好的行囊不知道爲什麼又重新放下了。”
爲什麼
這是所有人腦海裏的想法,他們都想知道爲什麼,於是一個個的都看向陸白,畢竟,昨天陸白信誓旦旦的說着能夠讓高越軍一個月不過來的,可是,這是怎麼做到的呢
大家的目光一個個的全都看向陸白身邊的陳大人,示意的意味格外明顯,也是,他們這邊也就是陳大人能夠和陸白說上話。
陳大人苦笑一聲,不過,對於陸白也習慣了,各種招數手到擒來,同時,也臉皮厚了很多,立刻湊着笑着問道:“陸公子你就直接告訴我們你用了什麼方法吧”
招數已經出了這個時候,陸白也就不隱瞞了,開口說道:“其實也沒有怎麼樣陳大人,你是忘了我的老本行了”
陳大人一愣,狐疑的看着陸白,實在是想不明白,陸白的老本行陸白有什麼老本行解毒醫人還是殺人
陸白無奈的搖頭說道:“製藥啊。”
陸白斜睨的看向陳大人:“難不成陳大人以爲我陸白只會解個毒而已”
陸白挑眉,將摺扇合上搖了搖說道:“不不不,我的興趣可不是解毒,我最擅長的是製毒。”
陳大人恍然大悟,不過,他還真是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畢竟,陸白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有什麼人中毒生病的就往命歸處帶,都是醫人救命的,製毒,是了,想當初在澇安村的時候,陸白可不就是因爲製毒毒死過一個人。
陳大人雙手一拍,眼睛裏冒着精光:“是了,陸公子對毒這方面也是又很研究的,那麼這一次陸公子是不是將二十萬的高越軍全都給毒死了”
陸白反了個白眼,扇子直接打在了陳大人的頭上:“想什麼呢先不說這麼大範圍的毒藥需要多少藥草,就單憑這種毒一般都是劇毒,能夠製出劇毒的藥草都是極爲珍貴的,壓根就沒有辦法大批量的生產,再者,這種強烈的毒藥無色無味的更是在草藥方面有極大的要求,不僅如此,對於煉製的方法也是精益求精,二十萬連一萬我都弄不出來,到時候,若是弄巧成拙,不僅打草驚蛇,沒準還會被蛇反咬一口。”
“那是”高人此時對陸白也不得不另眼相看了,不管陸白用了什麼辦法,總之是將高越軍拖了下來,算上陸白上次炸了整個酈城的事情,這高越軍硬生生的被陸白託了一個多月了,這樣的手段,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是不及的。
陸白解釋說道:“只不過是一種能夠使人渾身無力的藥罷了,更多的是瀉藥,兩者摻在一起也算是效果好又不容易被發現,再加上精兵的體質都十分的好,所以,這藥對於他們頂多也就是三天的藥效。”
“三天”高大人聽聞有一絲的失望,隨即喃喃的說道:“三天也好啊。”
“那如果還用藥呢”陳大人提出來。
陸白搖頭:“這種事情也就是一次能夠成功,後面他們肯定會在這方面戒備,以後就行不通了。”
“陸公子,可還有辦法”這段時間蘇潤都在這邊聽着這些戰略,說實話,他們這些戰略還不如陸白往這邊一坐有效率呢,現在蘇潤也算是被陸白弄的心臟一起一伏的,劇烈的很,如今,也實在是憋不下去了,直接問了出來。
陸白點點頭:“既然我說能夠堅持一個月,自然是一個月,所以,我還有後手,估計着一會兒你們的人就會報上來了。”
“還有什麼後手”陳大人在一旁也是被陸白弄的有些心累,有什麼話就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嗎
陸白搖搖頭:“不能說不能說。”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也算是多少對路邊有些瞭解了,陸白不想說的事情,你是怎麼問她都不會說的,所以,他們索性也就不問陸白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反正不管是什麼辦法,陸白用出來的都是極爲有效的。
於是,軍師問道:“那麼陸公子可否告知,這一次能夠抵擋高越軍多少天”
陸白盤算了一下,想了一下無爲這一年來的長進,如今高越軍沒了什麼抵抗力,無爲趁機現在過去趁人之危一下,估計着效果會十分的顯著,到時候,總要有一小半的人都會被毒死,就算是毒不死,一時之間也上不了戰場,再加上她已經將天機處派了過去,不直接衝突,打游擊戰的話,怎麼也能夠弄死點人,再將對方的糧草、馬匹、武器能毀的都毀了,武力值也會下降,最主要的是,若是她沒記錯的話,現在高越軍領軍的將軍是高越國的護國將軍,梁方戚,這個人向來是穩打穩算的,性子沉穩的過了頭,若是不重新整裝待命想來也不會打過來,如此,再加上他們過來的路程,怎麼也得半個月了。
陸白自己想清楚也就直接說到了,說道:“半個月吧。”
聽完這句話,衆人鬆了一口氣,尉遲天澤站起來,面癱的點點頭:“那就好,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高大人也站起來:“那就散了吧,我也先走了,半個月之後再說吧。”
陳大人拉住高大人:“妹夫,一起,我好久沒有見到我妹妹了,過去看看。”
“走了走了。”
“我們先走了。”
“回頭見。”
“出去喝一杯吧。”
“走。”
“”陸白看着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部都走了,那樣子和一開始坐在這裏焦急的模樣完全不同,看起來格外的欠扁。
畢月站在陸白後面,想了想說道:“爺,咱們也走”
“走,喫飯去,餓死我了,真是的,一羣過河拆橋的人,也不想想是誰把我拉過來的。”
說着,陸白也擡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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