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柴軍和梁玉將忍者牢牢捆好,相原森川警官終於趕來。
相原森川走進柴軍和梁玉的出租屋,看到屋子裏被包裹得像是糉子一樣的忍者,不禁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他又搞怪一般退出出租屋,看了看出租屋的地址才重新走進來。
“我差點就要以爲走錯地方。”相原森川警官吐槽道:“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呢我纔過來,你們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嚇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快被你們兩個揍成豬頭,估計連他親孃來了都認不出他。”
梁玉連忙走到一邊,又指了指柴軍,撇清關係說:“動手的人是他,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哪裏像是能把人揍得這麼慘的不過柴哥要是想揍人,換誰來都要被修理得滿地找牙吧。”
“梁玉你還講不講義氣了”柴軍瞪了梁玉一眼,纔對相原森川說:“我不是在電話裏頭跟你說過這件事嗎又有忍者來襲擊我們,想要我和梁玉的性命,所以我們纔打電話過來讓你幫忙,不然你以爲我找你打火鍋呢。”
相原森川慢慢走到忍者的身邊說:“你是在電話裏跟我說過,但是你只是說你捉到人而已,沒說你把人揍得這麼慘。幸好這個人本來就想殺你們,即使說你們是正當防衛也沒有問題,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幫你們纔好。”
說着,相原森川就將忍者給提起來,再把他拷住。
只是這個忍者本來就被綁得像是糉子,相原森川再把人給拷住,也只不過是形式而已,沒有進一步束縛的作用。
拷住這個忍者後,相原森川也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很平靜地說:“今晚特意過來見你們一面,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柴先生你不是委託我調查那個忍者,看能從他的身上查出什麼線索嗎我和同事們努力一個晚上,發現那個忍者是孤兒,後來被人收養,然後就基本在一個地方活動。”
說到白天那個忍者的活動地址時,相原森川說出來的是島國語言的發音。
柴軍沒有辦法記住那個發音,自然也不知道相原森川說的是什麼地方。
不過這種事情地方的名字對柴軍來說本來就不重要,柴軍只要知道具體怎麼去那個地方就可以。
所以柴軍直接打開手機的導航地圖,擺在相原森川的面前說:“相原森川警官,你直接點告訴我,要怎麼去那個地方就好。如果太遠的話,最好把打車過去的方法也告訴我,不然我真沒有辦法過去。”
“明天我陪你過去吧。”就在這時,梁玉突然插嘴過來說:“就算相原森川告訴你怎麼過去,你肯定過一個晚上就忘得一乾二淨。這邊的地圖對你來說,也和天書沒有太大區別,你能認出來纔怪。”
柴軍怪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得不承認梁玉說的是事實。
可是因爲這個地址實在重要,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柴軍即使知道難記也要記住。
因爲那個忍者常年在某一個地方活動,很可能是因爲他們的總部就在那個地方,不然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根本沒有必要賴在一個地方不走。如果總部在那邊的話,柴軍只要過去稍微調查一下,就有希望查出來。
要將那種建築物找出來肯定不是難事。
相原森川回答道:“柴先生,既然你女朋友願意帶你過去,那你就不要來找我當司機,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當然,真查出什麼事情,或者將那個忍者組織連根拔起的話,你可以通知我一聲,你懂的。”
說到最後,相原森川又衝着柴軍打一個眼色。
柴軍當然懂,他不就是想讓柴軍在前面衝鋒陷陣,冒險幫他把忍者組織給幹掉,然後事後通知他去撿功勞麼這個相原森川真打的一手如意算盤,要不是和他相識一場,幫幫他也沒什麼,柴軍肯定要找他要勞務費。
說到那個忍者組織的總部,柴軍有些事情當然要問清楚。
那是他在相原森川來到這裏之前就準備問的。
柴軍直接問道:“相原森川警官,你應該知道這些忍者真的非常難纏,要是不對他們下狠手,他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煩人得不行。雖說打暈他們也可以,但是打暈他們的難度實在太高。”
要知道,打暈一個人就必須要攻擊特定的部位,而且力量也要控制好。
要是力量稍微弱一點,就只能將人打傷,無法打暈。可是力量要是稍微強一點,就有可能將人給打死。在混戰中,即使是柴軍也很難控制好自己的手腳輕重。畢竟這些忍者不是普通的打手混混,即使是柴軍應付他們也要稍微認真一點。
當柴軍拐彎抹角地問相原森川警官要怎麼處理時,相原森川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又連忙把出租屋的門關上,確定他和柴軍的對話不可能被第四者聽到才壓低聲音說:“柴先生,聽你的意思,你該不會是想殺死那些忍者吧只有殺死他們,才能讓他們不能像狗皮膏藥一樣纏着你,對嗎”
柴軍考慮到相原森川的身份,本來還想說得含糊一點,避免雙方面子上不好看。
不過既然相原森川說得這麼直白,那柴軍也懶得拐彎抹角。
他用力地點一下頭說:“既然相原森川警官你說得那麼明白,那我也直說吧,如果在進攻那個忍者組織的總部時還要手下留情的話,我自問做不到。對方想殺死我,我卻要手下留情,這場仗根本沒法打。”
梁玉也幫腔道:“相原森川警官,柴哥也是人一個,不可能一個打幾十個還有餘力控制自己不傷人性命的。要是你們還要用這種條件來限制他,他根本沒有辦法幫你們把忍者組織連根拔起。”
“那明明是你們自己想做的事情,怎麼就變成幫我們了”相原森川忍不住苦笑着說:“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要是和那麼可怕的對手過招時還要求你們手下留情,就算是神仙也難以辦到。這樣吧,你們可以下狠手,但是千萬不要把人給我殺光。”
“沒有問題。”柴軍很爽快地答應,同時鬆一口氣。
只要可以傷人性命,那柴軍要做這件事就容易得多。
當然,他畢竟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還是不太喜歡將人趕盡殺絕。只是那些忍者的威脅實在太大,柴軍不管是想自保還是想保護身邊的人,都只能那樣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