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咋樣,老孃現在是法律上的一把手,法人代表,現在是法律社會,你讓我做董事長,我就要依法行使權力,你不聽話,老孃先撤你的職,再給你戴了綠帽子,讓你雙下崗,哈哈”於琴半真半假地說道:“只要你好好過日子,老孃就好好伺候你,下半年,必須生個孩子了。”

    “知道了”老鄭無精打采地說着,心裏有點後悔當初不該讓於琴做董事長,不該以此作爲和於琴結婚的交換條件。但是,木已成舟,後悔已晚,只能好好幹了,別惹惱這個婆娘了。

    但是,老鄭心裏有一條不能逾越的紅線,那就是打死也不能讓於琴知道,他知道於琴現在是玩真格的了,真的想要孩子想過日子了,如果在這方面真的惹惱了於琴,自己的後果或許真的是不堪設想。

    其實,老鄭也想好好過日子,生個孩子,讓家庭真正完美起來。但是,老鄭有一點和於琴想法不同,他覺得自己在外面找女人和做個好丈夫並不矛盾,只要自己不吸毒,好好養家養孩子,在外面玩個女人,實在不是什麼大事情。

    這年頭,那個男人在外面沒玩過女人呢誰敢說自己結婚後沒出過軌呢況且,自己又不像潘唔能,什麼樣的女人都找,自己找的都是板正的女子。

    但是,老鄭打死也不敢找於琴理論這個道理的,他知道於琴的社會經歷比較傲複雜,見識的多了,發起狠了,是絕對不會對自己手軟的。

    不過,想想也不錯,孬好還有個人管着自己,自己要是沒人管,一味在私生活上放縱,或許現在早就吸毒吸死了老鄭知道於琴不管怎麼警告自己,怎麼罵自己,心裏都還是爲自己好,爲這個家好的。

    唉,不論外面的女人多好,最終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老鄭掛了電話,老鄭突然想起了潘唔能和李燕,想起了李燕強逼潘唔能離婚的事情,不由心裏一顫,完女人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人留下把柄,李燕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給潘唔能弄了個視頻錄像,潘唔能要是和李燕撕破臉,李燕要是把這視頻一公佈,潘唔能的政治生命也就基本到頭了。

    這李燕,一個小丫頭,剛畢業的學生,竟然會有此精明手段,真是不能小視。不過,看潘唔能最近好像真的是被李燕制服了,又給李燕買房子,又給李燕換車,格外親熱。

    看着李燕怡然自得的樣子,老鄭心裏總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總感覺潘唔能是絕對不會這麼服服帖帖的,他從來都是老大,從來都是駕馭統治別人,他絕不會容忍別人來要挾自己的,絕不會容忍自己有把柄攥在別人手裏,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挑戰自己的權威。

    老鄭總感覺在潘唔能的笑臉和親熱背後,隱藏着可怕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老鄭無法想象,但從潘唔能和李燕親熱的眼神裏,老鄭心裏隱隱感覺到了幾分殺機

    老鄭和小情人出門,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老高,出去喫飯去。”

    老高正獨自在房裏看電視,開門出來,看着老鄭和情人:“忙完了,整個一下午,都你倆辦事了,正經事沒辦”

    老鄭心裏暗暗一樂,拍照老高的肩膀:“老高,彆着急,咱們的正事不耽誤,明天,咱們繼續辦正事,這叫有勞有逸、適當放鬆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老高微笑着看着老鄭:“鄭總,此次南行,你很辛苦啊,我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

    “咱們兄弟倆,說什麼外人話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鄭說道。

    老高臉上一陣感激地笑,心裏發出陣陣冷笑。

    老高下午已經通過興州的人知道了張偉和陳瑤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老高覺得心裏放鬆多了,張偉這會是真的離去了。

    老高開始盤算着回去的計劃。

    於琴和老鄭打完電話,直接去了陳瑤家,陳瑤正在做菜,丫丫和徐君正在看電視。

    於琴見了陳瑤,在廚房裏邊幫陳瑤摘菜邊說:“你店裏的看門狗今天下午還在嗎”

    “對了,我正要和你說呢,”陳瑤說:“下午5點多左右,那倆小混混接到個電話,衝我們的工作人員點點頭,說了聲:打擾了,再見,以後不來了然後就走了,我正想問問你呢,咋回事呢”

    “呵呵那就好,”於琴放心了,看來王英真的開始辦事了,這個事情能辦,哪那股份的事情更能辦,於琴笑着看着陳瑤:“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他們自己也覺得無聊了吧,總這樣,多無聊啊”

    “也是,”陳瑤說:“這倆小混混在我們這邊,我們一直以禮相待,當做顧客接待的,他們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唉我覺得很抱歉,”於琴說:“要不是我介紹你認識王英,也不會出這麼多事,都是我害了你”

    “別這麼說,於董,我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心裏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陳瑤誠懇地看着於琴:“這不怪你的,你是好心,你是想幫我,這都是註定的,註定有此一劫,躲不過去的,不管是壞人還是好人,不管是壞事還是好事,註定有此一劫”

    “張偉和你弟弟他們還安全吧”於琴說:“那天你要我的車,我知道你的打算的,我知道你想要他們抓緊離開這地方我就特地囑咐波哥盯緊四禿子和王軍那邊的動靜”

    “安全,他們現在已經遠離興州,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陳瑤對於琴說:“真的很感謝你,真的,那天要不是你的那個電話,說不定張偉他們就被捂住了,一個也跑不掉他們剛離開幾分鐘,王軍的人就到了,兩輛麪包車好懸”

    “告訴張偉,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回來,等風頭過了再說,”於琴說:“四禿子在醫院估計是要躺一些日子了,張偉真厲害,硬生生踢斷了三根肋骨這小後生,真有勁”

    “呵呵他啊,天天力氣多的沒處使,到處惹事。”陳瑤笑着說。

    同一時刻,瑤北張瑤村,張偉家。

    堂屋裏熱鬧非凡,8個堂哥都來了,濟濟一堂,爸爸和媽媽弄了一大桌菜,張偉專門請堂兄們來喝酒。

    堂兄們見到張偉都很高興,知道張少揚是張偉未來的小舅子,對張少揚更加熱情,紛紛和張少揚碰杯喝酒,招呼喫菜。

    張少揚很少參加這種北方人的酒場,看到大家喝酒這麼熱情豪爽,很是刺激,也大口喝起了白酒。

    張少揚的酒量好像和陳瑤相似,中午在戰友家和了半斤白酒,晚上竟然還能喝一斤白酒,和各位堂哥頻頻舉杯,竟然就不見醉意。

    張偉看了心裏頗爲喫驚,對張少揚說:“少揚,你酒量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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