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鄭克輝好像很享受。
凌宵宵問他疼不疼,他裝得要疼死的樣子。
“鄭克輝同學,麻煩你看看錶好不好”凌宵宵說道。
“不用看了,已經十一點過半了。”鄭克輝慢悠悠地說道。
“你也知道快十二點了啊還不休息,賴在我這裏幹嘛”凌宵宵又揚起了手臂。
“宵宵姐手下留情嘛”鄭克輝求饒。
“想讓我手下留情,請你立刻馬上離開這裏,包你毫髮無損。”凌宵宵說道。
鄭克輝撇了撇嘴。
“速度一點兒。”凌宵宵這一次攙着鄭克輝的胳膊胳膊站起了。
“好吧,我害怕你了好吧”鄭克輝被凌宵宵攙着,不走也得走。
藍天琪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鄭克輝求救是沒用的,竟然找藍天琪,可惜他找錯了救兵。凌宵宵偷笑,鄭克輝扶着牆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不要這麼嬌氣好不”藍天琪看着鄭克輝,他站在凌宵宵臥室門口說道,“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不是個男人,讓我住在宵公主的房間可以嗎”鄭克輝靠着牆站着,遲遲不想進入自己的臥室。
“你不是男人,更不能留你在這裏住。”藍天琪說着關上了房門。
“爲什麼,爲什麼你可以住宵公主的房間,我就不能呢”鄭克輝指着那條受傷的腿說道,“我還是傷員呢,是要特殊照顧的。”
藍天琪和凌宵宵在臥室裏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
鄭克輝就在走廊裏站着:“小姐姐,你這樣對我,我睡不着,怎麼辦啊”
凌宵宵拉開門對鄭克輝說:“你再這樣賴在這裏,也會影響我休息,小心,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凌宵宵指了指樓下小聲說。
鄭克輝本來想在凌瀟瀟面前辦個弱,想讓凌宵宵關心一下,沒想到被凌宵宵識破了。
他只好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進入房間之後,又邁着八字步在房間裏走了兩個來回。
腿傷只不過是擦破了點兒皮,根本不疼,他摸了摸凌宵宵剛剛爲他包紮的傷口,親了又親,那上面似乎還留着凌宵宵淡淡的體香。
藍天琪坐在凌宵宵身邊,有一種浴火燃燒的衝動。
“宵宵,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缺點什麼嗎”藍天琪湊過頭問。
“我們之間能缺什麼整天膩在一起,你還想喫什麼”凌宵宵不解地問。
藍天琪笑了笑,提了個醒:“明星娛樂城裏應該很熱鬧,那個誰和誰現在應該如膠似漆吧”
“如膠似漆,也有可能。那傢伙白的,紅的一塊兒幹了,不醉纔怪”凌宵宵笑着說,“還有舞蹈寶貝再加點兒料,他們兩個估計大戰一個小時,也結束不了。”
凌宵宵說起那個敏感的話題,捂着嘴偷笑。
“大戰一個多小時,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大威力啊”
“都是男人用的,讓女人慾罷不能的那種。”凌宵宵揚了揚眉毛說道。
“就沒有多餘的我也要一份兒唄,也讓你欲罷不能。”藍天琪壞笑着說。
“行不行,咱倆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藍天琪攔腰把凌宵宵抱起來。
“天琪哥,放在我,快放我下來,我們先洗白白,洗白白好不好”凌宵宵求饒。
藍天琪興致上來,渾身也是有些難耐,再加上今天晚上喝過葡萄酒壯膽,藍天琪那方面的需求異常強烈。
“可是我等不及洗白白怎麼辦”藍天琪瞅着懷裏的凌宵宵,臉頰也紅了起來。
“瞧你吧,一想到這事兒就猴急猴急的,可不能這樣喲”凌宵宵推了推藍天琪的胸脯。
“那我就想,立刻想做,怎麼辦啊”藍天琪不容分說,抱着凌宵宵去了洗澡間。
藍天琪腳往後一伸,就把房門關上了。
洗澡間裏,浴霸打開,打開淋浴頭,水就嘩嘩地流了出來。
鄭克輝回到了房間裏,遲遲沒有聽見藍天琪從凌宵宵的臥室出來。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凌宵宵臥室門口,頭貼在了門上。
藍天琪和凌宵宵說的話,鄭克輝聽得七七八八。
聽到裏面嘩嘩的水聲,再也聽不見藍天琪和凌宵宵說話的聲音,鄭克輝才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琪哥,我們這樣不好吧”凌宵宵的身子被藍天琪擁着,說話都像是哼哼出來的。
“男女之間最平常的事兒,有什麼不好呢”藍天琪把凌宵宵的頭摟在胸前,在她額頭上親來親去。
藍天琪和凌宵宵共用一個淋浴頭,說是洗澡,還不如說是在淋浴下親暱。
兩人赤身裸體,依偎在一起,心和心貼近,肌膚之間零距離。
“這樣的感覺真好,貼近你的胸膛,感覺你堅實有力的心跳,心裏特別踏實。”凌宵宵說道,很溫柔。
“我也覺得感覺真好,只是有一種,還有一種感覺比現在更美妙。”
“什麼啊”凌宵宵撫摸着藍天琪的胸脯,眨巴着眼睛問道。
“當然是負距離接觸啊”藍天琪說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下滑。
藍天琪的手順着凌宵宵光滑脊背往下滑,一直滑倒摸起來更光滑有彈性的臀部,停了下來。
凌宵宵不由自主地收緊了雙腿。
她還沒有準備,在這種情況下,堅決不可以進行負距離接觸的。
對,她迅速算了一下日子,這幾天剛好不是安全期,做那事兒,萬一中彩了呢
“天琪哥,今天那事兒不好玩,不能玩,改天行嗎”凌宵宵抱着藍天琪的腰身,扭了扭腰。
“怎麼了啊你不願意嗎”
“不是我不願意,而是身體不允許,如果做了,出問題了,我們倆就白快活了。”凌宵宵溫柔的臉,變得緋紅。
“你是說今天做那事兒不安全”藍天琪咬着凌宵宵的耳朵問道。
“嗯嗯,天琪哥真是懂我,所以就難爲你改天喲”凌宵宵雙手上移,捧着藍天琪的下巴,揚起了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