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提醒,凌宵宵第一想象到的便是曾經的閨蜜上官晴兒。
“天琪哥,你也這麼想”
“如果這個郵件是真的,那也只有這一種可能。”藍天琪說道。
“這個郵件就是真實存在的,不管人家恐嚇我也好,給我一個提醒也好,這件事情確實真實存在的。”凌宵宵說道。
藍天琪很認真的告訴凌宵宵,憑他在電腦上查出來的線索來看,這個發送郵件的人就是凌宵宵曾經熟悉的人。
“上官晴兒”
“上官晴兒,你信是她嗎”凌宵宵和藍天琪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上官晴兒的名字。
上官晴兒這個銷聲匿跡的人不是在美國嗎
凌宵宵呆了一秒鐘,馬上問藍天琪。
“天琪哥,你覺得可能是她嗎我可聽有人說她在美國呢”凌宵宵喫驚地問。
“看着像是上官晴兒,因爲別人並不一定知道咱們在v城啊”藍天琪說道。
藍天琪對上官晴兒的印象還算不錯,長得漂亮,對他又關心,不過,不管上官晴兒對他表達過什麼,他曾經相信過,自那次離家出走之後,上官晴兒所說的話,藍天琪基本上都不再相信了。
“天琪哥,也懷疑是上官晴兒發的郵件,對吧”凌宵宵問道。
“是的,我現在不是懷疑是她發的,是絕對肯定是上官晴兒做的。”藍天琪說道。
“我就奇怪了,她爲什麼要讓我不好過,一起好好過不行嗎”凌宵宵故意這樣問的。
“有什麼可奇怪的,我估計你肯定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藍天琪問道。
“是啊就算是我得罪過她吧,她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報復我”凌宵宵說道。
“報復不是報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郵件裏的內容不管是不是誰寫的,都是想討個公道。”藍天琪說道
說起討個公道,凌宵宵還想討個公道呢
可是又有誰能幫曾經的凌宵宵討公道呢要愛人,愛人被打劫了,要朋友,朋友被搶走了。
凌宵宵一點兒一點兒把回憶拾起,越想越生氣。
“天琪哥,如果是上官晴兒發的郵件,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對付她呢”凌宵宵說道。
現在重要的不是怎麼對付上官晴兒。
如果這個郵件是上官晴兒發的,上官晴兒發的這個郵件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那麼證明上官晴兒發郵件的時候是在泰國。
藍天琪沒有多想,天然的暖男,他不會把一個曾經想着幫扶他的人當做空氣一般吧
“如果想讓自己過得無憂無慮,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就不要多說。”藍天琪說道。
“我不排除自己的個人行爲,但是我會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凌宵宵說道。
“你有什麼可負責的啊,做好我們自己,什麼都有了。”藍天琪笑着說。
藍天琪說什麼,凌宵宵都覺得有道理,時間一長,被他同化的節奏。
上官晴兒不是一個壞女孩兒,可是因爲嫉妒,似乎迷失了心性。
“你本來就是一個愛家人愛朋友的好女孩兒啊,爲什麼發出這樣的感嘆呢”藍天琪說道。
“我就是覺得自己有些時候太窩囊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報復我”凌宵宵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果真存有怨氣。
凌宵宵看了看藍天琪,藍天琪的臉色紅潤,像極了女兒的皮膚。
“天琪哥,其實,我已經被你開導好了,生活是屬於自己的,我們必須想方設法,把自己的日子過得更燦爛。”凌宵宵說道。
“宵宵,你要是這樣說,天琪哥就放心了,事實上,日子就是這樣的,好日子,壞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藍天琪說道。
凌宵宵和藍天琪的聊天偏離了主題,凌宵宵咬了一下嘴脣。
“天琪哥,我們說的郵件,現在確認也確認了,在以後的生活中,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凌宵宵說道。
“有啊,有啊可以帶上紅袖章,到社會上當志願者什麼的。”藍天琪說道。
藍天琪是代表v城傳媒大學學生會的志願者,從早到晚,在路口值過勤,到人家做了半天幫工,幫人家裝過空調開關和電燈
“讓我當維護和平的志願者嗎”凌宵宵笑着說。
“我就在想,如果一直讓你沉浸在害怕裏,時間一長會影響到你的衣食起居,還不如變被動爲主動。”藍天琪說道。
“讓我變被動爲主動,就是所謂不管未來發生什麼,自己一定要有主張。”凌宵宵說道。
藍天琪知道凌宵宵會很快調節過來,沒有再多勸她。
與其杞人憂天,不如好好把握現在,過好每一天。
“離大年除夕還有十幾天,宵宵,我們可以打一個賭。看看那個什麼郵件是不是垃圾郵件”藍天琪說道。
“也好啊,天琪哥就是不想讓我因爲一個無須有的消息,把自己搞得不快樂,我聽哥哥的,說不定我就是快樂宵公主。”凌宵宵說道。
藍天琪正和凌宵宵在聊郵件的事兒,門鈴響了。
凌宵宵跑到了防盜門前,把房門打開。
“宵宵,你們倆在房間裏幹什麼呢”南宮燕拿着“請勿打擾”的牌子和藍雲曦一起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老大,這門上明明掛着請勿打擾,你怎麼還是敲門呢”凌宵宵也半開玩笑地說。
“都是我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很是鬧心。”藍雲曦說道。
“什麼事難住了雲曦姐呢”凌宵宵問道。
藍雲曦看了南宮燕一眼,說道:“宵宵,錄音棚很高端,很大氣,我想不能讓這麼高大上的錄音棚給閒置了。”
“雲曦姐什麼意思呢”凌宵宵來了興致。
“這幾天吧,我和老大都在錄音棚學着錄音,播音,但是我們還缺少一個專業的導師,當然如果有多一些的學員,我們的資源也能得到充分的利用”藍雲曦比劃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