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宵姐,你不要這麼感性好不?大過年的,你怎麼還梨花帶雨呢?”鄭克輝忙抽出紙巾給凌宵宵擦眼淚。
“是太感人了嘛!最感人的還在後面呢!妻子在山頂坐了一夜,淚流乾了,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這一睡很安詳,也很怪,人們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涼了。”
凌宵宵說着,說着,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宵宵,都說是傳說了,還這麼感性。”藍天琪看着凌宵宵哭起來,心裏更難受,勸道。
官若羽擡了擡手,他一直聽着少秋和凌宵宵講故事,沒想到凌宵宵會講着講着哭起來。
“宵宵,快,別哭了啊,大年初一喜洋洋,你這樣哭起來,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爲你被人欺負了呢?”官若羽笑着說道。
“宵宵,別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藍雲曦前拉着凌宵宵的手說道。
“嗯嗯,宵宵,別哭了啊,這個故事是阿姨說得太誇張了,讓你覺得這樣的愛情驚天地泣鬼神,被主人公感動得稀里嘩啦,真是阿姨的罪過啊!”少秋經歷的事情較多,說起什麼,對她來說也能相對理智地處理。
“嗯,我不哭了,是我太作了。”凌宵宵用手擦了擦眼角,說道。
少秋接着把青山湖的傳說講完:“傳說的妻子被人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她坐的地方溼了一大片,有人說是那個妻子的眼淚流成了河……”
“媽,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講過這麼感人的愛情呢?”鄭克輝看了看少秋,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本來是嗎!每天知道對我吼,別人是聽媽媽講故事長大的,我是被你吼大的。”鄭克輝撇撇嘴說道。
鄭克輝搞怪的表情逗樂了衆人,幾個人邊說邊像湖邊走去。
“輝輝童鞋,說起來你還挺委屈的啊!”官若羽笑着說。
“可不是嗎!你們是不知道我老媽是多麼地獨斷專橫,對我簡直是家庭暴力。”
“誰信呢!你要是被家暴後這麼張狂,不家暴的話,你早進少管所了。”官若羽指着鄭克輝笑侃。
“若羽大哥,不要這麼損小弟弟好不?我可是要臉的人。”鄭克輝皺了皺眉頭說道。
鄭克輝一句“我可是要臉的人。”凌宵宵聽了之後,忍俊不禁。
“笑了吧,宵宵姐笑了吧。”鄭克輝指了指凌宵宵說道,“我知道,宵宵姐只有在我被損的時候會最開心。”
劉秀芝見女兒露出了笑臉,也欣慰地笑了。
“宵宵,今天你們都是好樣的,陪着媽媽來香,了卻媽媽的心願。媽媽得感謝你們這羣孩子,特別是天琪……”劉秀芝的雙手搭在藍天琪胸前,很自然地下垂。
“阿姨,說好的,一家人,不用謝的。”藍天琪打斷了劉秀芝的話,揹着劉秀芝走到了一個木樁前,停住。
/51/5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