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韋少卿面前,又成了小女人。
變成了一個很會享受的小女人。
“無欲則剛,親愛的,不要透支身體,剛剛我們倆那一次真的是美妙絕倫。”南宮燕眯起眼說着。
“妙不可言?”韋少卿終於被自己的小女人給打壓住了體內的慾望之火。
“嗯嗯!”南宮燕一個側翻,向下一滑,躺在了韋少卿的身邊。
像是一條滑溜溜的魚。
“老婆,你再這樣壓制我的慾望,不怕哪一天我一點兒用也沒有嗎?”韋少卿側過身,手放在南宮燕的耳垂兒邊,摩挲着。
“怎麼可能?你是傳說的雄風不倒。”南宮燕笑着說,她也不知道怎麼脫口而出這麼一個怪詞兒。
“老婆,你也學壞了喲!”韋少卿說道。
“我怎麼學壞了啊?”南宮燕轉過身,指着韋少卿的鼻尖說。
南宮燕轉過了身,正和韋少卿的意思。
“這樣不用費勁兒,能觸摸到。”韋少卿笑着,心裏更是樂開了花,彌補了剛剛被壓抑的失落。
“如果這樣能安撫你受傷的小心靈,那你儘管觸摸好了。”南宮燕蜷縮着身子,湊近了韋少卿。
韋少卿和南宮燕躲在被窩裏,被子被高高地舉起來,又“呼”地落了下來。
兩個人貼在一起,擁抱成團,在被窩裏像是練習瑜伽一樣,滾來滾去。
“嗚嗚……被窩裏沒有一絲暖氣兒了。”南宮燕喘着粗氣說道。
“但是我的身體裏可是在燃燒啊!”
“荷爾蒙在燃燒啊!”韋少卿說道。
“荷爾蒙?”南宮燕問了一句,又不吭聲了。
韋少卿揉捏着懷裏光滑的肌膚,輕聲解釋着什麼是“荷爾蒙”。
南宮燕似懂非懂,她只記住了荷爾蒙是人身一種重要的激素。
累了一天,韋少卿和南宮燕擁抱着進入了甜蜜的夢想。
第二天清晨,是鬧鐘叫醒了酣睡的韋少卿。
“老婆,我的衣服呢?”韋少卿伸着手臂,在半空搖來晃去。
“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呢?”南宮燕從拉起被子,包裹着半身,坐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牀沒有一件衣服的影兒。
“昨天晚,你脫在哪裏了?”韋少卿翻了個身,手又搭在了南宮燕身。
“不知道,是你先脫掉我的衣服啊!”南宮燕戳了一下韋少卿的額頭。
韋少卿困得實在是不想起牀,躺在被窩裏,有沒有衣服都沒關係。
南宮燕包裹着身子,再次揉了揉眼睛,環顧着四周。
終於看到了飄窗,和另一端牀頭下方,亂七八糟地扔着幾件衣服。
南宮燕想起來了昨天晚,剛進臥室,被韋少卿扯掉了衣服……
“親愛的你不起牀嗎?”南宮燕揉了揉韋少卿的頭髮,“快點兒起來,把衣服給我撿起來,我沒穿衣服沒辦法下去。”
“我也沒穿衣服,也沒辦法下去,要不咱倆還繼續睡吧。”韋少卿的聲音裏都是懶洋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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