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三前一天,婠婠終於知道自己穿越到哪裏了。如果剛開始時只是覺得“他塔喇氏”覺得熟悉的話,那如果今生的阿瑪又剛好叫張保呢

    他塔喇張保不是康熙朝五福晉的父親又是誰

    婠婠雖然從小在道觀長大,但是並不代表婠婠會整天待在上山守着自家師傅,誰讓婠婠有個與時俱進的師傅呢。

    戈道長常說:生活在什麼時代,就要適應什麼時代的規則,這樣能讓自己更好的領悟道法。因爲時代在變,天地法則也會產生變異,所以婠婠三歲時就被戈道長送到幼兒園上學。

    婠婠是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小道姑。

    清一觀雖然是個有千年歷史的道觀,戈道長也是個活了三百餘年的老古董,可是山上什麼都不缺,電視、電腦、冰箱這些現代化電器都有。

    戈道長雖然喜歡宅在道觀裏,平時除了修煉外就是看電視和在網上浪,以這樣的方法瞭解外面的事實。有這樣的師傅,婠婠自然不是古板的人,閒愜之時也會看看電視和小說。

    婠婠血祭自身前那幾年穿越清宮的電視和小說大火,加上自家師傅本就是從清初活到現代社會的老古董,可以說婠婠最熟悉的就是清朝的歷史。

    他塔喇張保並不是名臣將相,可他的女兒是康熙兒媳婦,是康熙衆多兒媳婦中家世最低的皇子福晉。

    五福晉是有個從二品的兵部侍郎祖父,可在五福晉出嫁前幾年就死了,只剩一個從五品員外郎父親支撐家族。其他福晉的阿瑪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五福晉的阿瑪這個從五品的員外郎真的不夠看。

    康熙衆多兒媳婦在後世中除了四福晉烏拉那拉氏外,唯有五福晉他塔喇氏和八福晉最出名。

    烏拉那拉氏是因雍正而出名,因爲她是雍正的皇后;八福晉是因爲被康熙罵“大清第一嫉婦”,最後被雍正挫骨揚飛而出名;而五福晉是因爲其在皇子福晉中身份最低,無子無寵而出名。

    想到自己穿成一個悲劇人物,婠婠不由得翻白眼,暗道一聲:倒黴。

    康熙衆多兒子中,勉強能稱的上好丈夫的人也就是大阿哥胤褆和八阿哥胤禩了,雖然兩人都有小妾,可兩人並沒有心愛的小妾,更沒有寵妾滅妻,在那個時代絕對稱得上是好丈夫。

    康熙的兒子中除了兩人外,誰沒有一兩個心愛的小妾

    衆多福晉中雖然八福晉也沒有生養過,好歹人家有丈夫的寵愛,就五福晉是個徹底的悲劇人物,無子無寵。沒有丈夫的寵愛和孩子不說,還得幫丈夫照顧懷孕的小妾,活成這樣讓人嘆息。

    不知道原來的五福晉他塔喇氏是怎麼想的,那麼多年又是怎麼熬下去的。看着丈夫的小妾孩子一個接着一個生,特別是兩個最受寵的側福晉劉佳氏和瓜爾佳氏,兩人中一個是長子被胤祺立爲繼承人,一個爲胤祺生的孩子最多。

    既然自己選擇穿成他塔喇氏,婠婠絕對不容許自己活成那樣五阿哥胤祺就算是康熙的兒子哪又怎麼樣哪邊涼快哪邊去。

    爲了得到至寶就敢血祭自身血肉的狠人,哪會因爲區區一個皇子就委屈自己就算加上康熙這個皇帝,婠婠也不懼,再說自己搞不定,不是還有師傅在嗎

    皇帝和皇子的身份是特殊,道佛兩教的人是忌憚皇家中人的特殊身份,但是對上皇室中人也不是真的沒辦法,只是比較難辦而已。

    難辦,並不是辦不到,所以婠婠無懼。

    想通這些,婠婠繼續優哉遊哉當無齒小兒,嫁人什麼離自己什麼太遙遠了。婠婠從來沒想過嫁人,雖然清一觀並不忌嫁娶,可歷代弟子都是修煉狂魔,沒有一個弟子結婚。

    白天婠婠被抱到章佳氏房中,張保這個阿瑪和三個兄長輪流來逗弄婠婠。婠婠被四人弄的暴躁不已,婠婠又不是真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嬰兒,被人又摸又捏又親的怎能不生氣哪怕那四人是這輩子的父兄。

    “啪嘰”的一聲,溼漉漉的一個吻印在婠婠的臉上。

    “啪”,婠婠一個巴掌打了出去。

    “額娘,妹妹又打我”圓嘟嘟的臉上都是肉的小童朝牀上的面色紅潤的婦人告狀。

    “小武,你妹妹不喜歡別人親她,你別老去親她。”婦人臉上閃過無奈,小女兒不喜歡別人親她,可小兒子老是喜歡親她,小兒子親一次就被打一次,小兒子不記教訓不說還喜歡告狀。

    牀上的婦人就是章佳氏,章佳氏在生了婠婠後的第二天早上就醒來了。

    章佳氏醒來後一反之前懷婠婠時憔悴的模樣,反而面色紅潤,一點也看不出是剛生產完的婦人。

    章佳氏孕育婠婠遭了大罪,最後差點因生婠婠而死,戈道長爲了感謝章佳氏讓婠婠順利托生而出,悄悄的出手幫章佳氏調理好了身體。

    張保和大兒子澤洋看章佳氏恢復這麼好,以爲真的是婠婠的福運在庇護章佳氏,原本就偏愛婠婠幾分的兩人徹底成了女控和妹控,一有時間就來看婠婠。

    張保和章佳氏的二兒子澤文、三兒子澤武原本就羨慕小夥伴們都有妹妹,就是自己沒有妹妹,現在終於有了妹妹,有了可以在小夥伴們面前吹噓的資本,兩人自然十分喜愛婠婠。兩人看着母親和父兄格外疼婠婠,不僅不喫醋,還和父兄爭奪起婠婠的注意力,例如此刻:

    澤文心疼的摸了摸婠婠被親紅了的臉蛋,“三弟,額娘說的對,妹妹皮膚嬌嫩,你這樣用力親她,她會疼的。”

    “我沒用力”澤武氣虛的小聲反駁。

    “還說沒有”澤文指着婠婠臉上的紅印子,不滿的說道:“你自己看看”

    “那個”澤武在自家二哥不滿的眼神中揉了揉自己的臉,小聲道:“我真沒用力親妹妹,反而是我的臉被妹妹打疼了。”

    澤武最後這句話可是捅了馬蜂窩,剛好被一起來看婠婠的張保和澤洋這對女控、妹控父子聽到。

    張保看着小兒子那一副被女兒打疼了的委屈模樣,氣的肝疼,“小武,你妹妹那麼小的一個小人兒,能有多大力氣拍你一下就打疼了看來這些年是我們寵你太過了,明天你就跟着你兩位兄長扎馬步習武去”

    “阿瑪放心,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兒子會去叫三弟起來習武,會用心教導三弟的。”澤洋摸了摸澤武的頭,笑容柔和,“不說把三弟操、練成桐皮鐵骨,但是絕對耐摔耐打。絕不會讓三弟像今天這樣被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打了一巴掌就覺得疼,讓三弟出去丟咱們他塔喇的臉。”

    “大哥”胖墩澤武看着自家大哥臉上那柔和的笑容打了個寒顫。以往澤武最喜歡自家大哥對別人露出這樣笑容,因爲每每自家大哥這樣笑的時候,就代表有人倒黴,代表自己有好戲可以看,可是這次大哥是對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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