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購買比例不夠, 所以隨機顯示防盜章,請小天使24小時後再看。  澤洋上前把婠婠拉起,看到婠婠沒有受傷, 轉身朝小弟澤武說道: “二弟說的不錯。小武,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繼二哥澤文後,大哥澤洋繼續插刀, 這就是赤、裸、裸的偏心。

    澤武怏怏的捧着那顆受傷的心站在一旁不語,不僅不能反駁兩位兄長的話好要幫着遮掩,心裏別提多難受了。可心裏難受也得讓着,如果因自己讓婠婠的名聲有任何受損, 回家後瑪法和阿瑪、額娘非扒了自己的皮。

    “知道了。”澤武捧着那顆受傷的心朝婠婠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妹妹, 都是三哥的不是, 你別和三哥計較。”

    婠婠別過臉,不看自家三哥那巨醜的笑容。

    “這樣纔對。”澤洋、澤文滿意的點點頭,“做兄長的就該愛護妹妹。”

    不遠處的胤祺看的眼前着一幕目瞪口呆, 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的吧你們真把人當傻子

    胤祺能在他塔喇氏兄弟幾個睜眼說瞎話的情況下而面不改色,胤祺身後的人可沒那份功力, 這不這就有人忍不住笑場了“噗”

    笑場的人從自己不由自主笑出聲,就知道要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請爺責罰”

    胤祺揮手讓人下去, “回去自己去領罰”

    “是”那人恭敬的退下。

    澤洋、澤文兄弟倆看着面前這位看似穿着普通卻一點不普通的小少年, 急忙領着弟妹上前行禮問安, 因爲那小少年腰間繫着一根黃帶子,世人都知道腰間繫着黃帶子的不是皇子阿哥就是各個親王府的世子、貝勒。

    “見過這位爺 ”

    “不用多禮你們是哪家的”胤祺態度溫和的把人叫起,雙眼不着痕跡的打量眼前的四人。

    他塔喇澤洋、他塔喇澤文,胤祺前世沒見過,因爲前世和福晉大婚時兩人已經不在了。三十五年,皇阿瑪親征噶爾丹時兄弟倆隨軍出征,死在了戰場上。那時布雅努過世不過三年,布雅努兩個引以爲傲的孫子就爲國捐軀了,皇阿瑪念着舊情,所以才把福晉賜婚給自己。

    他塔喇家的定海神針布雅努過世,他塔喇氏已經走向沒落,張保不足以支撐起整個他塔喇氏,所以張保的長子、次子纔想去掙軍功,因爲武將不像文臣樣慢慢熬才能出頭,武將只要你立了功很快就能出頭,誰想到最後他塔喇氏兄弟倆沒一個能從戰場上平安歸來。

    他塔喇氏失去了最令人驕傲的他塔喇澤洋、他塔喇澤文,只留下一個有勇無謀的他塔喇澤武。整個他塔喇府只剩平庸的張保和他有勇無謀的三子澤武,這樣的父子倆怎麼可能支持起他塔喇氏衰落是註定的。

    胤祺定眼看着眼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兩位大舅子,心中嘆息。如果前世這兩位不早逝,他塔喇府也不會是那樣一個結局。不過今生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下這兩位大舅子,不爲別的,只爲福晉以後能有個強勢的孃家。

    雖說這世自己肯定不會讓福晉受委屈,可是有個強勢的孃家對福晉來說肯定是個好事,況且從剛纔的情形來看福晉和兩位長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福晉的兩位兄長可謂是疼福晉入骨。

    這一世有自己護着,有孃家的兩位兄長疼着,福晉應該會幸福吧至於福晉的三哥他塔喇澤武,不是胤祺看不起他,實在是他不值得讓人忌憚,一個有勇無謀的傻大個能讓人忌憚他什麼

    胤祺最後把視線放在婠婠身上,福晉小時候長得是這樣麼

    雖然年紀還小,可是此時已經可見以後的絕色姿容。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明若秋水的眼眸,小巧挺秀的瓊鼻,嫣紅的小嘴此時微微翹起,雙頰因爲剛纔的打鬥染上紅暈和一襲大紅色的騎馬裝相映紅,此時的婠婠美得驚人。

    看清婠婠的模樣後,胤祺愣住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福晉嗎福晉前世絕對不是長這樣,哪怕自己並沒有見過福晉小時候的模樣。一個人的身形會改變,可是五官絕對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眼前的他塔喇婠婠會是前世的福晉嗎如果她不是前世的福晉,那她又是誰福晉此時在哪他塔喇張保絕前世今生絕對沒有第二個女兒。難道真的是因爲自己的重生,所以福晉的樣貌也隨之改變了

    澤洋、澤文兄弟兩見胤祺盯着婠婠看,很有默契的站到了婠婠前面把婠婠擋在身後。

    澤洋恭敬的回道:“回爺的話,奴才們的阿瑪是他塔喇張保,祖父是從二品兵部侍郎布雅努。”

    澤洋是長兄,這個時候自然挺身而出。

    胤祺直到澤洋出聲纔回神,不太自然的看向別處,“爺的伯父是裕親王,你們可以喚爺五爺。”

    五爺哪家親王府的五爺爲什麼不提自己父王的名號而是提裕親王的恐怕眼前這位不是哪座王府的阿哥,而是皇宮裏的五阿哥。聽說宮裏的五阿哥自小就愛禮佛,恰好清仁寺離這裏不遠。

    澤洋、澤文對視一眼,知道對方也猜出了眼前小少年的身份,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兄妹面前,可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對方是皇阿哥更不能慢待了。

    兄妹四人再次上前見禮:“他塔喇氏澤洋、澤文、澤武、婠婠見過五爺 ”

    “不用多禮” 胤祺揹着手看着四人,“你們來此處做什麼”

    儘管胤祺內心仍然不平靜,可是面上已經很難讓人看出什麼。前世今生六十載,什麼樣的風浪胤祺沒經過,雖然還弄不懂自己爲什麼重生,爲什麼他塔喇府的人和事改變那麼大,可是胤祺不急,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至於知道一切後該怎麼做,那是以後的事了。

    “奴才家在小湯山有個莊子,所以來這邊小住幾天。” 澤洋提出邀請,“奴才家的莊主離這不遠,不知道五爺可否賞臉去歇歇腳”

    雖然澤洋很不想邀請對方去,就憑剛剛五阿哥看自家妹妹的模樣,澤洋恨不得五阿哥離自家妹妹遠遠的,可不能這樣做。讓皇阿哥在自家門口站着,自己去玩,除非他塔喇氏不想在京城混了。哪怕那個皇阿哥並沒有繼承權也不是臣子能怠慢的。

    澤文沉默許久後小心翼翼的問:“婠婠,你覺得那位五爺怎麼樣”

    “不怎麼樣。”婠婠對自家二哥問自己這個問題很是詫異,想到某個問題,婠婠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內裏快三十歲,可除了師傅知道外其他人又不知道,現在二哥問自己這個問題不覺得早了嗎

    古人是早熟,可再早熟也不會在五歲時就想終身大事。

    “二弟”澤洋皺眉看着澤文,“婠婠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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