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歐瀟歌也不是不會煮飯,步驟全部都很標準,唯獨做出來的味道非常奇怪,這可能是天生的吧,和她的料理技術沒有直接關係。
晚飯後,歐瀟歌把該洗乾淨的衣服都洗好,然後在教凌伊御寫寫作業,其實也用不到她教,充其量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而已,凌伊御是個聰明的孩子,幼兒園的課程對他來說很簡單。
可能是因爲凌夙最近都很忙的原因,他最近都不會和歐瀟歌做那些超級難爲情的事情,歐瀟歌倒是樂的很,不過凌夙難道不會慾求不滿嗎她聽貝夏顏說,男人都是很忠於下半身的生物。
凌夙是真的很珍惜她吧,所以總是很在意歐瀟歌的心情和感覺。
面對這樣的男人,歐瀟歌怎麼說得出口,怎麼可能把她一時氣不過,和季晴瀾約定一決高下的事情告訴凌夙,他一定會阻止,不顧自己的一切,只顧着保護她。
歐瀟歌也不知道她答應季晴瀾是不是做對了,不管對不對,她那個時候只能這樣選擇,爲了她能做到的,微不足道的事情。
某年,7月27日,10:33a
早晨的時候,歐瀟歌電話向葉惟恩請了假,最近她經常請假,雖然大家都知道她的情況不同了,但這次她真的是胡扯了一個理由,說她的肚子不舒服。
一說到肚子,不管設計部的人手多麼不夠,葉惟恩也必須給歐瀟歌這一天的休假,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可付不起着責任。
準備好之後,歐瀟歌匆匆的離開了家裏。
今天的凌伊御身體是真的不舒服,請了假之後獨自一人留在家裏,歐瀟歌和凌夙離開的時候,都在反覆叮囑他,吃了藥之後沒有緩解的話,一定要聯絡他們。
家裏只剩下凌伊御的時候,他一個人躺在房間裏,蓋着被子,從體溫上來講,他稍稍有些發燒,吃了藥之後就一直躺下來休息。
剛剛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有聲音。
拖着有些疲倦疼痛的身體,凌伊御來到了樓下,聲音來自手機,手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然後那個手機是歐瀟歌的。
拿起一直想不斷的手機,凌伊御劃了一下接聽鍵。
“我已經在市劍道館等你了,你應該不會毀約吧”季晴瀾打電話過來,只是爲了嘲諷一番而已。
“那個哪位”凌伊御聽着這刺耳的聲音,稍稍有些不高興。
“”小孩子的聲音“你是誰這應該是歐瀟歌的電話吧。”季晴瀾完全命令的口吻問着。
“舅媽不在,舅媽把電話忘在家裏了,您是哪位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凌伊御保持着紳士和禮貌問着。
舅媽也就是凌夙的侄子嗎“不沒事了。”匆忙的說兩句話之後,季晴瀾就把電話掛了。
凌伊御聽着嘟嘟的聲音,心裏有一絲絲的不愉快,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目中無人的大人,完全是帶着敵意而來。
敵意是對
“瀟歌”
“舅舅,是我。”凌伊御馬上表明他並非歐瀟歌。
“伊御啊,瀟歌把手機忘在家裏了嗎什麼事”是病情加重了嗎。
“剛剛有個奇怪的女人給舅媽打電話了,是我接聽的。”那種來者不善的氣息,就算是小孩子的凌伊御也感覺到了。
“女人她說了什麼嗎”說起女人,凌夙的心裏已經大概猜到是誰了。
“說市劍道館什麼的,在等着舅媽,毀約之類的。”
“什麼”凌夙眉間緊蹙,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了凌伊御的敘述之後,想起昨天歐瀟歌的欲言又止,便讓凌夙坐立不安起來。
“舅舅”
“沒事,你休息吧,別忘記中午吃藥。”凌夙匆匆掛斷電話,然後馬上脫掉白大衣,打開門直接衝出了辦公室。
歐瀟歌不是會欲言又止的人,她向來直言直語,昨天她有那一瞬間的反常,他居然沒有注意到,這是凌夙作爲丈夫的失格。
凌夙可以確信打電話的女人就是季晴瀾,他不知道季晴瀾和歐瀟歌說了什麼,但確實對歐瀟歌造成了影響。
劍道館這三個字讓凌夙非常焦急,季晴瀾是在劍道上有很高段數的女人,至少從凌夙認識季晴瀾以來,從未見她輸過。
一定是季晴瀾提出去劍道館,這是季晴瀾的陰謀,歐瀟歌去了,就會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凌夙必須阻止她們,絕對不能讓季晴瀾傷害歐瀟歌分毫,絕對不能
劍道館季晴瀾是想殺了歐瀟歌嗎季晴瀾到底想做什麼到底用什麼手段將歐瀟歌欺騙過去的是凌夙太優柔寡斷了,他看在認識一場的情面上給季晴瀾留一點餘地。
凌夙握緊了方向盤,駕車始終在加速中,他的利刃、他的劍從一開始就應該狠狠的指向季晴瀾,他應該從一開始就排除任何對歐瀟歌有威脅的一切纔對。
如果歐瀟歌受傷了,凌夙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的人不是季晴瀾,而是他自身。
某年,7月27日,11:47a
歐瀟歌準時的在中午的時間趕到市劍道館,她沒來過這邊,所以路程上費了些時間。
進入劍道館的時候,她原本準備打個電話問問凌伊御的病情好些沒,翻了揹包之後才發現手機忘在家裏了。
這是出門不利嗎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希望接下來和季晴瀾的一決勝負不要太誇張。
剛到劍道館門口,歐瀟歌就看到了等在那裏的季晴瀾,那副高高在上俯視她的模樣,好像從一開始就有絕對會贏一樣,從來沒有把歐瀟歌視爲威脅。
這個女人啊,這副樣子,要是有人能喜歡她就奇了怪了,整個一掌控欲超強的人,不允許任何人脫離她的掌控,即便是脫離了,她也不會管那個人的意願,不擇手段的使用各種計謀將她的東西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