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那傢伙還算誠實。”男人浮現了嘴角的笑意,只不過他看着歐瀟歌的眼神從審視,已經改變爲冰冷的銳利。
“”那傢伙什麼意思有某個人對這個人說了什麼之後,這個男人才回到這裏來的嗎那麼那個人又是誰“你是什麼人”雖然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總之先提高警惕總歸是好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來這裏只是確定一件事,你知道謎書的祕密嗎”男人獨斷的質問着。
“謎書那是什麼”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又談何知道啊
“你最好不要說謊,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男人滿是殺氣的威脅着歐瀟歌。
“既然你都要殺我了,我還這麼不要命的裝白癡嗎”歐瀟歌故作鎮定的反問着,她可沒有那麼不惜命。
“哦有膽量的女人我喜歡。”男人饒有興趣的看着倔強的歐瀟歌,黑道的人,都不會討厭倔強剛強的人。
“我可不希望被你喜歡。”歐瀟歌壓低眉毛,嫌棄的看着眼前這個中年大叔。“你想做什麼,你說的什麼謎書我可不知道,第一次聽說,如果你想從我身上得到相關訊息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完全是找錯人了。
“我早猜到了你不知道謎書的事情,但是作爲謎書的製作人,凌夙應該會知道謎書的下落吧。”男人輕笑着,他的行動,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調查而展開的。
凌夙是“謎書”的製作人話說那個“謎書”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她和凌夙在一起這麼久了,不但沒見過,而且也沒有聽說過啊。
“不可能不可能,你搞錯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搞錯了,歐瀟歌也只能這樣說。
“我可是黑道,在沒確定之前是不會放棄的,而且不擇手段是黑道慣用伎倆,拷問更是有數不清的辦法,比如說,在你偉大的丈夫不在的時候,讓你被無數的男人侮辱了怎麼樣他一定會非常痛苦吧。”男人猙獰且興奮的笑着,手伸出來,捏着歐瀟歌的下巴,而後再撫摸幾下她的臉蛋。
“人渣。”甩開男人的手,歐瀟歌厭惡又憤怒的盯着這個讓她作嘔的男人。“我看你的目的並不是那什麼謎書吧而是進行這種變態行爲。”拉開與這個人的距離,太近的話不僅危險,而且噁心。
按着歐瀟歌的肩膀,男人用絕對的力量,強行把歐瀟歌按坐在吧檯前的座椅上,隨即彎腰俯身,拉近與歐瀟歌之間的距離。
男人的力量很巨大,歐瀟歌基本上沒辦法反抗,奮力的掙扎幾下歐瀟歌也就放棄了,不要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上浪費力量,另尋他法纔是正確的選擇。
而在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面前,究竟什麼樣的方法是正確的呢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謎書的事
情也是那個人告訴你的嗎”歐瀟歌在倔強中還在想着儘可能收集點情報,掌握的情報越多,一定會對他們越有利。
怎麼回事歐瀟歌不明白,鳯鑾集團不是穆仲黎的集團嗎爲什麼這個人會提到鳯鑾集團難道這個人的行動,都是穆仲黎計劃的是穆仲黎想要得到“謎書”
雖然沒什麼證據,但歐瀟歌真的覺得穆仲黎不是會做這種麻煩事情的人,他的怨恨很純粹直接,絕對不會僱傭別人的手來報仇。
“那我也開門見山的說了,什麼謎書我完全不知道,凌夙也不知道,不是你找錯人了,就是你被人欺騙了。”一而再的聲明,顯然男人是不會相信,更不會罷休。“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知道,也不可能交給你。”那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既然重要,就更不能交給這種渾身危險氣息又噁心的人。
“真的到了痛不欲生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說了。”手滑過歐瀟歌的臉頰,他是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黑道,同時也是爲了達到目的連人性都可以捨棄的男人。
在他的眼裏,歐瀟歌的倔強,也只不過是一時的而已,像這樣的只有一開始的堅定,他見得多了。
“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有讓你這麼感興趣的東西,早在你出現之前,就該有很多人以相同的目的出現,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你知道爲什麼嗎”既然武力不行,歐瀟歌就只能智取。
智取不行,歐瀟歌還能做到拖延時間,她這麼久沒有回家,凌夙一定會過來的,一定會
歐瀟歌的話,確實讓男人遲疑了幾分鐘,她的話並不是全無道理,“謎書”是何等重要的東西,知曉的人全不明白,不知曉的人也知道那是能夠動搖黑道根基的東西。
能夠得到“謎書”的話,就能夠統一黑道,這是多年來黑道中一直相傳的傳說,在幾年前,所有人還認爲這只是個傳說,還不知道“謎書”在凌夙的說中。
但直到男人遇到那個人之後,他便知道了“謎書”的下落,也知道了“謎書”的產生。
“你說什麼都沒用,謎書是不是存在我都會殺了你。”這是他和凌夙之間的仇恨。“但是謎書如果真的存在的話,我會連同凌夙一起殺了,讓你們在陰曹地府繼續做夫妻。”男人扭曲着慈悲,猙獰的笑容佈滿面容。
“你這個人渣”這麼不要臉,這麼卑劣的黑道,歐瀟歌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她見過的黑道不多,但都是堅守自己的原則,重情重義,敬重着自己心中的那位,爲了那位可以赴湯蹈火的真漢子,而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個卑劣無恥的生物而已。
“人渣真是對黑道最好的稱讚。”男人繼續捏緊歐瀟歌的臉頰,迫使她絕對無法遠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