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妻燃情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七年前的一杯酒
    工作上,瀏亦難免的總是會與很多女性接觸,每一次接觸過後,翠瑩都會引發相同的麻煩,一邊委屈着一邊說一些子虛烏有的話。

    凌夙轉移視線,落在瀏亦的身上,他就是翠瑩的丈夫啊,那位有名的設計師,看起來是個好人,只是面容也有些憔悴,看起來雖然嘴上說不在意,其實已經被這件事折騰的夠嗆。

    “你也真是老好人啊,她都已經這樣對你了,怎麼一點行動都沒有啊”歐瀟歌還真佩服瀏亦這份淡定。“你都不覺得你的老婆很有問題嗎那樣已經遠遠超過了無理取鬧的程度,根本就是臆想症而已。”簡單的來說,就是一種病態。

    “你說的沒錯”這一點瀏亦無法否認,雖然歐瀟歌是隨口亂說,但是她卻是正確的。

    “看起來你應該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事實。”凌夙淡漠深邃的眼神看着瀏亦,推測他一定有很重要的理由,纔會一直選擇忍耐。

    畢竟是夫妻,瀏亦一定知道翠瑩這樣無理取鬧的真正理由。

    “”瀏亦沉默着,他無法開口說什麼,或者說,他在逃避着吧

    “我們現在要解決這件事,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歐瀟歌起身拿起球杆,又要開始桌球遊戲了。

    在這種歡樂的地方,死氣沉沉的談話多沒意思,總該好好利用一下這地理環境吧。

    凌夙時刻注意着歐瀟歌的動向,砸到什麼都無所謂,重點是不能再讓歐瀟歌摔倒了,摔倒對懷孕來說,真的是很危險,尤其歐瀟歌摔的又那麼結實。

    沉默許久,瀏亦一直沒有回答歐瀟歌的問題,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這是他們的私事,說出來會影響到翠瑩的名譽,雖然不能再做夫妻,但瀏亦也不想做的那麼決絕。

    “你不說也可以,我也有辦法可以調查清楚。”凌夙淡淡的掃了瀏亦一眼,他不想強迫瀏亦,只是這件事關乎到歐瀟歌,凌夙不可能手下留情。

    “沒錯沒錯,你是自己說出來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而且我們家凌醫生很厲害的,如果你反抗他的話,沒有好果子喫。”歐瀟歌一邊好心的告誡着瀏亦,一邊瞄準推杆,將白色的球擊出去。

    嗖的一下,球飛了出去,看得出來,小小的白色球,從一開始就是偏離軌道的,註定她這一次也無法集中目標進洞。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這一次球倒是沒有飛出桌面,看來反反覆覆的聯繫,還是有所成就的。

    “別說的我好像是魔鬼一樣,我只是想幫瀟歌解決問題。”凌夙淡淡的反駁,他承認自己不是良民,但還沒有到惡人的程度。

    “歐小姐,你何苦這樣爲難我呢。”瀏亦無奈的笑着,他不說其實也是爲了歐瀟歌好,如果翠瑩知道了她的事情暴露,翠瑩一定會更加不擇手段。

    “

    我也不想爲難你,誰讓你的老婆不分青紅皁白,連我這種打醬油的角色也要誣陷。”歐瀟歌兩手一攤,表示她纔是最無辜的好不好。“而且那些都不是重點,翠瑩已經瘋了,不擇手段、子虛烏有、捏造事實,胡言亂語,能做的她都做了,我實在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有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她想要徹徹底底的摧毀我。”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歐瀟歌繼續保持沉默着吧,就顯得她歐瀟歌好欺負了。

    “的確,一而再再而三的話,就算是我們家瀟歌,也一樣會生氣。”凌夙嘴角帶着微微的弧度,微閉着雙眼似笑非笑。

    “七年前,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在一次酒會上,我喝一杯奇怪的酒之後險些做錯事,翠瑩認爲那是背叛的行爲,不顧真相認爲我背叛了她,從那以後,她就變成現在這樣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早已不再是當年的翠瑩。”再三的思考之後,瀏亦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歐瀟歌,她是無辜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連累她。

    瀏亦知道他現在說這種話,真的是毫無意義,這麼多年,有多少人被翠瑩污衊,而他都沒有站出來爲其澄清,他的懦弱害的多少人失去清白和工作,現在再說爲了無辜的人,不過是令自己更加軟弱而已。

    現在站出來確實晚了,不過瀏亦想,總比他一輩子都選擇沉默來的好,他理應像那些被他連累的女孩子道歉,不管她們是否接受,這都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歐瀟歌手中的球杆啪嗒掉落在地,本人也盯着瀏亦用力的眨眨眼睛,她想過成千上萬的理由,卻沒想到會是因爲這種事。

    “哇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歐瀟歌裝作很驚訝的玩笑着。

    “我解釋過無數次,向她表明我和對方什麼都沒有發生,而且那杯酒一定有問題,可是她根本就不相信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久而久之我也就放棄解釋了。”解釋的太多,就無力了,也就不想再解釋了。

    既然沒有信任存在,瀏亦也就放棄瞭解釋,從那以後他們之間就開始漸行漸遠了。

    直到那個時候,瀏亦才知道,原來翠瑩是那麼的不信任自己,他們之間的相處瞭解,都不過是嘴上說的話而已。

    “嘛一般人都會受到打擊,不過完全不相信,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歐瀟歌嘀咕着,難怪瀏亦會露出那麼苦悶的表情,原來是經歷了一場完全沒有信任的婚姻啊“你真的沒有和對方發生任何關係嗎”歐瀟歌拄着球杆靠近瀏亦問。

    “當然沒有,就算我再醉,也不可能連做沒做都分不清,那杯酒絕對有問題。”這一點瀏亦非常確定,不過他再去找酒杯的時候,早就已經不見了。

    “按你這樣說,翠瑩應該是被那件事刺激到了,然後纔會變成現在這種胡亂懷疑臆測的性格”歐瀟歌雙臂環宇胸前,有模有樣的思考着。“不過她受到刺激,憑什麼要我要跟着受罪啊”無聊的憐憫歐瀟歌沒有,而且還是那麼模棱兩可的刺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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