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啊居然敢和白狼睡在一起,難道都不會擔心白狼睡糊塗的時候咬了她嗎這到底是膽量還是無知啊
在出門之前,樞蓮叮囑了胡玲和部下,關於歐瀟歌的身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私自泄露了歐瀟歌的身份的話,樞蓮不會放過任何人。
長久以來跟在樞蓮身邊的人都明白,樞蓮是說的出做得到的人,而且心狠手辣的程度,絕對不比嘯雄弱。
沒有理會還在睡着的歐瀟歌,樞蓮動身和胡玲與補下去完成今天的交易。今天是至關重要的一天,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所以樞蓮準備早一點出門,再對通路做一次徹底的安全確認。
白狼留在歐瀟歌的身邊,不是爲保護歐瀟歌,而是爲了隨時確定歐瀟歌的位置,白狼一定會寸步不離的跟在歐瀟歌的身邊,而樞蓮從收養白狼那天,就在白狼身上安裝了追蹤器。
起牀之後歐瀟歌完全沒管樞蓮是不是還在,一邊揉着眼睛一邊走下樓,準備去洗手間洗洗臉。
走過去的一路上,都沒有人阻攔歐瀟歌,而且都對她畢恭畢敬的,看來是昨天樞蓮胡謅的那個理由產生效果了。
雖然不喜歡那種理由,不過看在這麼方便的份上,她就暫時接受了吧。
洗手間之中,歐瀟歌面對着鏡子,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臉,精神起來,振作起來,一直按照樞蓮節奏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必須想辦法離開,並且聯繫到凌夙纔行,將穆宵的事情告訴凌夙纔行。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雄霸正在餐廳用餐,一邊走着一遍盯着雄霸,歐瀟歌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現在似乎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知道她並不是樞蓮的女朋友。
“早上好。”走進餐廳,歐瀟歌首先禮貌的開口了。
“”擡起頭,雄霸看了看歐瀟歌。“坐下來一起喫吧,凌夫人。”隨後露出一點陰險的笑容。
歐瀟歌微微一怔,雙眼充滿驚愕的盯着雄霸,剛剛叫她凌夫人也就說,雄霸知道她的身份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還是昨晚調查的不管是哪一種,對歐瀟歌來說都是一種危險。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昨晚爲什麼沒有直接說出來”歐瀟歌走過去,帶着自己的不理解坐下。
如果雄霸真的是樞蓮所說的那種性格的話,在昨天應該就已經戳穿纔對。
“爲了我的兒子。”雄霸的理由很簡單。“我欠他太多,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補償他,在我能允許的範圍之內,我會依照樞蓮所願進行下去。”這就是他選擇沉默的理由。
他縱使恨透了凌夙,在重要的,唯一的兒子這裏,他也會全部忍耐下來,他早晚都會死,但是樞蓮的人生還有很長,雄霸不想因爲自己耽誤樞蓮的一生。
“”歐瀟歌什麼都沒說,其實她也挺意外的,
“擔心,不過我的手上還有人質,這個人質的分量有多重,你應該非常清楚。”雄霸冷笑,冰冷的視線掃過歐瀟歌。
“原來如此”說到底,歐瀟歌還是人質啊“那麼我這個還算有點價值的人質,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站到雄霸的身邊,歐瀟歌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說。”
“你們在湖中島密謀什麼事”既然什麼都唄捅破了,那歐瀟歌也沒有繼續裝下去的理由了。
歐瀟歌喝着牛奶,仰着頭放下之後,她的視線被一縷紅色吸引。
“不該問的問題就不要問,會找來殺身之禍。”雄霸繼續低頭用餐,完全沒有意識到慢慢滲入的危險。
“現在有殺身之禍的人好像是你”歐瀟歌的身體稍稍有點僵硬,視線落在雄霸的額頭,紅外線瞄準器精準正精準的落在那裏。
歐瀟歌順着紅外線看過去,庭院中一棵粗壯的樹上蹲着一個全身漆黑的男人,手持狙擊槍的男人,正瞄準着雄霸。
“什麼”雄霸緩慢的擡起頭,當他看清那個狙擊手的時候,驚異令他忘記如何行動,怔怔的盯着對面的危險,想着爲什麼那裏會有人他的部下都哪裏去了。
開槍的瞬間。
“趴下”歐瀟歌的大腦沒有思考,直接衝過去撲倒雄霸,窗外的狙擊手開了槍,子彈雖然沒有打中雄霸,卻從歐瀟歌的背部擦過。
被撲倒之後,雄霸好一陣才緩過神,回過神之後,雄霸看着玻璃上的洞孔,再看着打破花瓶的子彈,再看着背部受傷的歐瀟歌,隨即看向窗外,狙擊手已經不見了。
不併不是不見了,而是對方隱藏起來,自己則暴露着,這是最爲危險的一種情況。
“疼疼疼”歐瀟歌趴在雄霸的身後,表情痛苦的念着疼,背部受傷了,想摸摸都碰不到。“人呢怎麼不見了”不顧背後的疼痛,站起來看着窗外,那個人到底哪裏去了
狙擊手在明處的話,還容易躲開些,但是如果本就殺傷力很強的狙擊手隱藏起來了的話,那將是無法躲開的危險。
雄霸匆忙的拿起電話準備叫人,歐瀟歌正在尋找狙擊手的時候,轉身看到了在房內不停移動的紅外線瞄準器,視線隨着紅外線移動着,最後還是鎖定在了雄霸的身上。
這一次被瞄準,雄霸也馬上意識到了,清楚的看到紅外線瞄準器落在自己的胸口,瞄準的正是心臟。
歐瀟歌再順着紅外線向外面看過去,卻再也找不到狙擊手的位置,這下糟了,看不到人,連扣下扳機的時間都不知道。
不過總之先讓雄霸藏到無法被狙擊的地方吧,這樣想着,還來不及開口,來不及再去撲倒雄霸,距離有些遠,她擔心時間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