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把一張凳子搬到她旁邊,說道:“大小姐,坐。”
司徒雪兒優雅的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哦!大姐,你打算如何懲罰她們?割舌頭嗎?”
莫顏兒不敢那麼放肆了,不過,依舊氣憤地說道:“大姐,你不知道,這個狗奴才嘴巴好碎,還說我的壞話,不然,我也不會氣得剪她的舌頭。”
司徒雪兒冷颼颼的問道:“哦!她說你什麼壞話了?”
她想看一下,莫顏兒說謊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莫顏兒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司徒雪兒會問得這麼清楚,她的眼珠子狡黠的轉來轉去,最後,氣呼呼的說道:“她說我的身份卑賤,沒有資格用玫瑰花洗澡。”
司徒雪兒的纖纖玉手,輕輕的敲打在臺面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宮女沒說錯呀,你確實沒資格用玫瑰花洗澡。”
莫顏兒有些氣憤,跺了跺腳,說道:“雪兒,你怎麼老是幫着外人說話,我可是你大姐。”
紫霞低聲嘟囔了一句:“大姐怎麼了?大姐也要講道理。”
莫顏兒擡起頭,惡狠狠的瞪着她,罵道:“你這個狗奴才,我跟雪兒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這個丫鬟沒大沒小,每次都懟她,莫顏兒十分討厭紫霞。
司徒雪兒的臉色沉了下來,冷颼颼的說道:“大姐,你別鬧了。”
她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莫顏兒說過話。
莫顏兒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的看着司徒雪兒,問道:“雪兒,你是不是煩大姐?覺得大姐在皇宮給你丟臉,對不?”
司徒雪兒眉頭皺了一下,說道:“大姐,我可沒這樣說過。”
“可是你現在明明很嫌棄我。”莫顏兒一副很想哭的樣子,突然,她整個人激動起來,手裏拿着鋒利的剪刀,捅了一下,她想要剪掉人家舌頭的宮女。
“啊…!”
宮女猝不及防,被她一下子捅中腰間,整個人痛徹心扉,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司徒雪兒做夢也沒想到,莫顏兒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當着她的面傷人。
紫霞立馬走上前,把她手中的剪刀奪了下來。
莫顏兒死命的掙扎,嘴裏大聲吼道:“你這個狗奴才,不許搶我的剪刀,還給我還給我。”
可是,紫霞是練武之人,她哪裏是對手,剪刀就這樣子被奪走了。
莫顏兒在罵罵咧咧。
司徒雪兒也不着急,坐在凳子上,悠哉遊哉的說道:“大姐,你死勁的作,到時候得罪了四皇子,別怪妹妹沒提醒你,四皇子是什麼人?你心中也清楚。”
“我…我教訓宮女,關四皇子什麼事?”提到四皇子,莫顏兒臉上閃過一些害怕。
司徒雪兒:“大姐,你可別忘了,這裏是四皇子的地盤,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動他的人,他心裏能不惱怒嗎?”
如果真是四皇子的人,這裏的人真的不能動。
四皇子的手段,她可是見識過,一手就能把一個人頭扭下來,就這樣子抱着屍體喝血的惡魔,她能不怕嗎?
要不是爲了榮華富貴,她纔不想跟四皇子打交道。
人就是這樣子,從貧窮到富貴,很容易適應。
可是如果從富貴一下子變成了窮光蛋,喫糠咽菜那一種,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莫顏兒享受過有錢人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去鄉下,過那一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還要忍受債主天天上門催債。
她的相公是賭鬼,司徒雪兒剛幫他還清了賭債,沒過兩天,他又欠了一屁股的債,如此反反覆覆,司徒雪兒再也不想理他們了。
宮女中了一刀,躺在地上冷汗淋漓,可是,即便怎麼痛,她咬着牙齒,愣是沒吭半聲。
皇宮中有規矩,無論是什麼情況下受傷,下人都不可以叫出聲。
知道宮女是四皇子的人,莫顏兒不淡定了,立馬對着司徒雪兒說道:“雪兒,趕緊請御醫給她包紮傷口吧,不然的話,她肯定會失血過多而死。”
司徒雪兒故意說道:“她得罪了你,死了也是活該。”
莫顏兒:“雪兒,你別這樣子,大姐錯了,大姐不應該拿匕首捅她。”
司徒雪兒:“你沒錯,都是宮女的錯,她不應該不給玫瑰花你洗澡。”
“也不關她的事,是宮中的規矩。”莫顏兒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一臉的焦急,她真怕宮女失血過多死了,四皇子會責怪她。
司徒雪兒見莫顏兒真的急了,纔派人把御醫請了過來,給宮女止血。
她才帶着紫霞離開了。
莫顏兒在宮殿折騰了一番,覺得累了,剛要躺下來休息一下,就有太監來傳,皇上要見她。
莫顏兒心中忐忑不安,還以爲她折磨宮女在的事情曝光了,四皇子找她算賬了,嚇得要命。
過來請她過去那個太監,走一段路,都要停下來等她。
反反覆覆幾次之後,太監煩了,停下腳步,不耐煩的說道:“莫姑娘,走快一點吧,皇上還在等着我們呢!”
不說這句話還好,太監一說這句話,莫顏兒更加怕了。
莫顏兒:“公公,皇上找民婦,到底有什麼事?”
太監尖聲尖氣的說道:“君心難測,咱家怎麼知道?”
他心想,一個土包子,一點都不會做人,想從他這裏得到消息,又捨不得拿錢出來,誰會告訴你呀?
就算是朝中大臣,想從他這裏打探消息,也要奉上厚禮。
莫顏兒一毛不拔,就想從他這得到消息?做夢吧!
茣顏兒雖然在皇宮混過一段日子,但是對於這其中的貓膩,是一竅不通。
就算她想通了,也沒錢拿出來收買太監,所以,通不通與她來說,都沒多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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