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所有的大夫都說阮姨娘會小產,是她出手給她保胎。

    當然,司徒雪兒也否認,當時確實有一種報復的心理,故意整治阮姨娘,但是,鍼灸確實有保胎的作用。

    才過了一個晚上,她就成了一個罪人。

    這個鍋,她可不背。

    阮姨娘心虛,還躲在司徒勇傑懷裏哭泣着,嬌嗔:“老爺,奴家真的好痛,要不老爺今天晚上陪我?”

    司徒勇傑把她上半身抱在懷裏,不停的安慰道:“寶貝,不怕,沒事的。”

    而大夫坐在牀尾,正在幫她包紮傷口。

    原阮姨娘以爲這樣就可以逃過她的詢問,簡直就是做夢。

    司徒雪兒臉色冷冷的,轉頭,給身後的龍銳打了一個眼色。

    龍銳會意,說道:”司徒將軍,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是。”

    司徒勇傑不敢違抗,畢竟對方可是九五至尊,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

    阮姨娘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老爺?”

    司徒勇傑:“你躺在牀上,乖乖的聽大夫的話,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跟着龍銳大步走了出去。

    司徒雪兒也不拐彎,問道:“姨娘,別裝了,說吧,爲什麼故意在傷口上面用藥?”

    旁邊的大夫愣了一下。

    李姑娘的意思是,阮姨娘的傷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不可能吧?

    肚子那個可是她的親生骨肉。

    俗話說得好,虎毒不喫兒。

    阮姨娘如果真是這樣做了,真是豬狗不如。

    不過話說回來。

    阮姨娘爲什麼要這樣做?

    是爲了陷害李姑娘嗎?

    李姑娘只是一個外來人,阮姨娘怎麼說也是將軍府的女主人,不喜歡李姑娘留在將軍府,把她直接趕走就行了,何必拿腹中的小娃兒冒險?

    大夫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豎起耳朵,想聽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不料,司徒雪兒伸手指了一下他,冷冷的說道:“你,先出去。”

    此刻,司徒雪兒身上帶着一股威嚴,令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是。”

    大夫憑着直覺,答應了一聲,起身,揹着藥箱乖乖的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幹嘛這麼聽話?

    他想轉身回去理論。

    想了一下,還是算了。

    他一把老骨頭,省得跟年輕人置氣,走就走吧,反正也不關他的事。

    司徒雪兒又把丫鬟全部支了出去。

    “皇…皇后,你…你想幹嘛?”阮姨娘這下真慌了,司徒雪兒把所有人都支出去,是什麼意思?

    司徒雪兒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問道:“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什…什麼回事?賤婢不懂。”

    “阮姨娘,當初看中你,讓你跟爹在一起,就是看中你溫婉善良,想不到,我看走眼了,你也是一個頗有心機之人,說吧,爲什麼要陷害我?”

    “皇后,你誤會了,賤婢真的沒有陷害你,你是一國之後,賤婢哪敢陷害你。”阮姨娘嚇個半死,顧不上地板涼,掀開被子,赤着腳下了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賤婢想保着腹中的胎兒,昨天晚上才讓丫鬟用了藥,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誤會,你大人有大量,饒了賤婢吧,賤婢以後一定好好的保住腹中的胎兒,替將軍傳宗接代。”

    “咚咚咚!”

    阮姨娘一下接一下,把額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額頭上瞬間鮮紅一片。

    司徒雪兒不爲所動,冷冷的嘲諷道:“一個小小的傷口,也讓你這麼費神?阮姨娘的身體可真矜貴。”

    針孔本來就不算是傷口。

    阮姨娘卻故意往上面抹藥。

    還把傷口弄得化濃爲止。

    真是煞費苦心。

    阮姨娘:“賤婢沒想到有這麼嚴重的後果,賤婢錯了,請皇后娘娘饒命。”

    司徒雪兒冷冷地看着阮姨娘,道:“平常你的伙食都是大魚大肉,昨天晚上卻喫得這麼清淡,而且,全部都是發物食品。你給我解釋解釋。”

    如果說是巧合。

    打死司徒雪兒也不相信。

    大戶人家的後院,從來都沒有巧合一說,只有層出不窮的陰謀。

    阮姨娘也太令她失望。

    好心把她送進了將軍府,讓她陪伴爹爹,過完後半生,她倒好,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還算計她,真是可笑。

    難道她忘了,她是一國之後。

    就她一個小小的庶女,也想算計他,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不知死活。

    阮姨娘趴在地上,額頭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哭喪着臉,解釋道:“皇后娘娘,你真的誤會了,賤婢想着身上有傷,就打算喫清淡一點,一切都是巧合。”

    “針孔也叫傷,阮姨娘的身子,比我這個皇后娘娘矜貴多了。”司徒雪兒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她蹲下身子,用力捏着阮姨娘的下巴,淡淡的說:“本宮勸你,還是安分守己當好你的姨娘,替爹爹傳宗接代,再敢耍花樣,本宮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司徒雪兒的聲音雖然平平淡淡。

    阮姨娘卻冒出了一身冷汗。

    司徒雪兒鬆開她的下巴,站了起來:“對了,聽說你孃親常年生病,如果你再敢耍花樣,我就讓她以後再也不用看大夫。”

    司徒雪兒說完之後,看都不看阮姨娘一眼,邁步走出了房間。

    阮姨娘跪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心中苦逼極了,她也不想跟一國之後鬥,可是爹爹拿孃親的性命要脅,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這時,司徒勇傑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阮姨娘跪在地上,滿臉鮮血,連忙上前把他扶起來,說道:“心肝寶貝,你怎麼跪在地上?趕緊起來吧!小心腹中的胎兒。”

    可能是跪的太久了。

    阮姨娘站起來的時候,腳一軟,差一點又跪下。

    幸虧司徒勇傑手疾眼快,把她扶住了,看了一眼她額頭上的傷口,心疼的說道:“雪兒這個丫頭也太不像話了,明知道你懷孕了,還要你跪在地上,弄得額頭都受傷了。”

    “老爺,不關皇后娘娘的事,是奴家心中內疚,主動給皇后娘娘磕頭弄傷的。”

    “你都受傷了,有什麼好內疚的?”

    “昨天她給我扎針,明明是好心,都怪奴家粗心大意,弄巧成拙,害得皇后娘娘被大家誤會了,奴家心中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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