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麼英明,肯定能一統天下。”

    “就是,我們的皇上,以前可是戰神,區區的四皇子算什麼?他老子都下臺了,要不是他練了邪功,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原本被四皇子打擊得無精打采的老百姓,在司徒雪兒的帶領下,對當今皇上恢復了信心。

    司徒雪兒安慰的笑了,這可是個好的現象,想一統天下,民心是很重要的。

    俗話說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這話一點都不假。

    _

    半山腰,溶洞裏。

    “滴嗒,滴嗒…!”

    空曠的溶洞裏,除了滴水聲,到處一片寂靜…

    突然,從溶洞深處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啊啊啊…!”

    “四皇子,求求你,別殺我。”

    一個滿臉鮮血的男人,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

    昨天晚上,他正在家裏睡覺,不知道怎麼搞的?醒來之後就在溶洞了,最令他驚恐的是,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受了傷,旁邊還躺了幾具死狀各異的屍體。

    這段日子,西塘鎮都在傳,四皇子是個殺人惡魔,最喜歡喫人的眼珠子。

    男子想起這些,就知道眼前這個紅通通眼睛的男子是四皇子。

    幾次逃跑都沒有成功,還摔得滿臉是血。

    男子認命了,趴在地上使勁的磕着頭。

    四皇子盤膝坐在地上,正在運功調息,前幾天跟欽差大臣打了一架,被他陰了一把,身上多處受傷,傷口雖然好了,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

    需要血液補充體內能量。

    於是,趁着黑夜,逮了幾個人回來溶洞補充能量。

    現在是第五天了,身體各方面漸漸好了起來。

    “哦!你知道本皇是四皇子?”四皇子有些洋洋得意,慢慢的張開眼睛,看來他的名號還是挺響,不低於龍銳。

    紅通通的眸子,好像鬼魅一樣,洞察人心,男子嚇得連忙低下頭。

    你的樣子這麼怪異,天下沒有人長成這樣子的,能不知道嗎?

    不過,男子不敢說,怕惹怒四皇子殺了他。

    他趴在地上顫巍巍的說道:“四皇子的大名,小人如雷貫耳,當然知道。”

    這句話取悅了四皇子,反正他身體也恢復差不多了,暫且饒他一命,也是可以的。

    前幾天右護法被欽差大臣殺死了,經過那一戰,手下都失散了,身邊沒有一個人可用的。

    四皇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活嗎?”

    這不是廢話嗎?這世上誰想死。

    男子連連點頭:“想,只要四皇子不殺小人,小人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四皇子。”

    男子口氣極卑微,都低到塵埃去了。

    四皇子冷冷的說道:“張開嘴巴。”

    “啊?什麼?”男子一臉懵逼。

    四皇子不再說話,一雙眼睛陰森森的看着他。

    男子嚇得全身打了一個囉嗦,連忙張開嘴巴。

    “噗!”

    感覺有什麼東西扔在嘴裏,很快就融化了,他想吐也來不及了。

    “四皇子,你給什麼小人吃了?”男子雙手摳喉嚨,想把它吐出來,可是根本就無濟於事。

    “毒藥。”

    “爲什麼?不是說不殺小人了嗎?”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背叛本皇。”

    “小人…!”

    不等他說完,四皇子擺擺手,說道:“耍嘴皮的事,本皇不想聽,來點實際的,把這幾具屍體拖到隔壁去。”

    男子一副很怕,想說不敢說的樣子,最後,爲了小命着想,還是鼓起的勇氣問道:“四皇子,小人體內的毒,什麼時候給解藥啊?”

    四皇子:“過一段日子再說吧!一切看你的表現,放心吧,只要聽話,本皇包你安然無恙。”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男子只能乖乖聽話,當起了四皇子的傭人。

    話說他一個小老百姓什麼時候扛過屍體?

    還死得這麼恐怖的。

    男子爲了活命,壯着膽子當起了搬屍工。

    _

    縣衙。

    “咚咚咚…!”

    一大早,天剛剛亮,門口的鳴冤鼓被人敲響了。

    縣太爺從睡夢中被人吵醒了,心情十分不爽,不過,這一段日子欽差大臣就住在縣衙裏,他可不敢偷懶。

    於是,連忙穿好衣服走出來查看…

    “升堂。”

    這個時候,衙役們也穿好衣服紛紛跑出來,急急忙忙的拿起殺威棒,威風凜凜的站在公堂的兩旁。

    縣太爺坐在公堂上,威風凜凜的喊道:“把喊冤之人帶上來。”

    衙役:“是。”

    少頃,兩個衙役帶着一個農家婦人匆匆的走了進來。

    兩旁的衙役大聲喊了起來:“威武…!”

    他們手中的殺威棒不停的敲打在地面上:“篤篤…!”

    婦人嚇得臉色慘白,腳一軟,跪在地上:“民婦阮氏叩拜大…大人!”

    說完,趴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阮氏,一大早敲響鳴冤鼓,有何冤屈?”

    婦人跪在地上,哭喪着臉說道:“大人,民婦的夫君不見啦!已經三天三夜沒回來了。”

    縣太爺臉一黑,怒了:“你家男人不見了就來敲鳴冤鼓?阮氏,你好大的狗膽。”

    最重要的是,一大早把他吵醒了,要不是欽差大臣還在府中,都懶得理她。

    婦人嚇得全身發抖,顫巍巍的說道:“大人明察,小婦人的男人,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離開過幾天的經歷,現在他幾天都不回來,肯定是出事了,大人,求求你,幫幫小婦人吧。”

    家裏雖然窮,他們夫婦也是伉儷情深,對方誰沒有誰也不能活。

    “也許你男人逛窯子去了,你還是去窯子看看有沒有你男人的影子吧。”縣太爺十分不耐煩,他還想回去睡一個回籠覺呢。

    “大人真勤快,一大早就在斷案子。”

    突然,一把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縣太爺回頭一看,原來是司徒雪兒。

    他連忙站了起來,愧疚的問:“大人莫非也是被鳴冤鼓吵醒的?”

    “真是太不像話了,就算鳴冤也不用那麼早,把欽差大臣都吵醒了。”

    司徒雪兒冷颼颼的,看了他一眼:“大人的意思是,老百姓不應該來喊冤?”

    縣太爺看見欽差大臣不高興的樣子,連忙改口:“不不,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只是怕他們吵到大人休息而已。”

    司徒雪兒的臉色緩了下來:“本大人休息是小事,老百姓的事纔是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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