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慰信中也忐忑不安,聞言,一個腦瓜崩敲了過去,罵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不就是一隻鳥嗎?有什麼大驚小怪?”
“對了,我想起來了,傳言不是說莫離國皇后有一隻會說話的小鳥嗎?說不定就是它。”
手下將信將疑,這纔沒那麼害怕。
“你們死定了,死定了,還不趕緊逃跑。”小鳥飛在他們頭頂,嘰嘰喳喳,不停的喊着。
手下又慌張了,忍不住說道:“老大,這隻鳥說的話不吉利呀。”
在他小的時候,就聽老人家說過,有些鳥是很邪乎的,只要它出現,準會死人。
更何況,這隻鳥一開口就說他們死定了,手下更加慌張。
張都慰臉都黑了,這隻小鳥擾亂軍心,於是,他把手下狠狠的訓了一頓之後,命人去找一張網過來,想把小鳥逮下來。
可是,天高任鳥飛。
更何況,他們只能在船上。
這隻小鳥好像逗他們似的,他們收了網,準備不捉了,小鳥又飛下來一點,氣死人不償命的喊道:“你們死定了,死定了,我家主人說今天要宰了你們。”
反正他們在船上也跑不了,告訴他們也無防。
經過幾次交手之後。
張都慰確定了這隻小鳥有智慧,於是,問道:“小鳥,你家主人是誰呀?”
小啾嘰嘰喳喳的喊道:“天下第一大美人,就是我家主人。”
說了等於沒說。
張都慰都快氣炸了,無奈,又何不了這隻小鳥,只能由它繼續擾亂軍心。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這些鄰國奸細,主人早就識破你們了,沒有動你們,只是讓你們多活幾天而已。“
“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手下們慌了,紛紛說道…
“老大,怎麼辦?”
“我們今天是不是真的要葬身在這裏?”
“老大,我不想死,我們一家大小,還等着我回去呢。”
張都慰十分憤怒,對着身旁一個正在說個不停的手下,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啊啊啊…!”
手下猝不及防,頭一下子狠狠的撞在船沿上,頓時,頭破血流。
張都慰不爲所動,狠狠的掃了一眼衆人,罵道:“誰再敢胡說八道,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頓時,船上一片寂靜,誰也不敢說話了。
“啊哈哈哈…!”半空中的小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都是一羣傻逼,人家不把你們當人看,你們還給別人賣命,是不是蠢?”
衆手下羞愧難當,覺得活着不如一隻小鳥通透。
張都慰都快氣死了,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向着小啾,狠狠的甩了過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小啾嚇得撲騰着翅膀飛走了。
張都慰雙手叉着腰,站在船頭上,仰着頭,看着空中越飛越高的小鳥,氣的差點內傷。
就在這時,一條白色的人影,從半空中輕飄飄的落在他身後。
張都慰一點都沒察覺。
手下們全都嚇呆了,顫巍巍的喊道:“老…老…老大…不…不好了。”
這裏是敵人的地盤,他們要僞裝身份,不能自稱大人,所以,張都慰怎麼順口怎麼來。
手下們苦逼急了,不敢說,卻又不能不說,因爲事關他們的生死存亡。
於是,一起拼命的嚎道:“老大,有敵人來啦!”
“敵…敵人?在哪裏?”張都慰剛剛轉過頭來,一把冰冷的武器,架在他脖子上…
司徒雪兒冷颼颼的說道:“張都慰,你要是敢動一下,就別怪姑奶奶手上這把刀不長眼睛。”
張都慰一下子就被嚇住了,顫巍巍的問道:“姑…姑…姑娘是什麼人?爲…爲何出現在下這艘船上?”
小啾從半空中飛下來,嘰嘰喳喳的喊道:“笨蛋笨蛋,她就是我家主人麼?莫離國皇后。”
張都慰大驚,如果這個女子是莫離囯的皇后,那他送去島上那個女子又是誰?
“姑…姑娘,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武器放下來。”
司徒雪兒冷冷一笑:“你當姑奶奶是三歲娃兒好欺騙,我要是把武器放下來,你們就一窩蜂衝上來了,是不是?”
雖然她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可是,打起來也是挺麻煩的,現在只要把張都慰控制了,就可以把整條船控制,多省事。
“你們,把手上的武器扔進水裏,都給我站到一邊去。”司徒雪兒瞥一眼旁邊那一羣虎視眈眈的水手。
手下們看着張都慰,有些猶豫不決,武器扔了,他們就真的任人宰割了:“老大…。”
司徒雪兒手上一用力,威脅道:“張都慰,喊他們聽話,不然的話,你這個頭就別要了。”
“姑奶奶把它割下來當球踢。”
張都慰脖子上,立馬出現了一條血痕,血汩汩的往下流…
張都慰都快嚇死了,連忙對着手下大聲咆哮道:“趕緊把兵器扔了,耳朵都聾了嗎?”
“老子要是死了,你們也逃不了。”
手下們立馬聽話的把兵器扔進了海里。
就在這時,司徒雪兒手上一用力…
“噗…!”
一大攤鮮血噴了出來。
張都慰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心口處…
血汩汩的往下流,很快把他的衣服都溼透了…
“吧嗒…!”
張都慰倒在船板上,死了,眼睛還瞪得老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啊啊啊…!老大老大。”
手下們一邊大喊着,一邊衝過來…
司徒雪兒頭都不回,手提彎刀,往身後,用力一揮…
“啊啊啊…!”
“吧嗒吧嗒…!”
手下們被她的內力震得嘴角滲出了滲血,全都倒在船板上。
司徒雪慢慢的轉過身來,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別…別過來。”
水手們都受傷了,躺在船板上,見狀,都驚恐的,用腳蹬着往後退,一邊苦苦哀求…
“皇后娘娘饒命,我們都是迫不得已,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皇后娘娘,小人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別殺小人,放了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