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得意洋洋的說道:“皇上臨走之前,給了這一塊御賜金牌奴才,就是這一塊金牌,奴才才能站在這裏。”
“娘娘,有奴才在,你就別想進去謀害幾位皇子。”李公公臉上的笑容一收,冷颼颼的說道。
公主心懷不軌,他早就看出來了,只差沒有找到證據。
他剛纔進去宮殿查看了一番,發現四個昏迷的皇子,脖子上都有瘀痕,顯然,有人想下毒手,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放過了四位皇子。
李公公心中後怕不已。
如果他們出了事。
他就無法上皇上交差。
於是,他動用令牌,派了重兵,把宮殿團團圍了起來。
李公公心中有預感,四位皇子脖子上的瘀痕,就是公主幹的。
公主臉色鐵青,狠聲道:“你這個閹人,沒有證據,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宮讓人把你的嘴巴撕了?”
李公公一舉手中的令牌,道:“你敢。”
確實,這一塊令牌是皇宮中,除了皇上,最高的存在,見令牌如見皇上。
公主氣的不行,又不能動他,只好跺了跺腳,帶着宮女悻悻的走了。
就在公主想方設法,想混進皇上的宮殿,去謀害四位皇子的時候,龍銳帶着司徒雪兒回來了。
五年了。
兩個相愛的人,整整五年沒有見面。
龍銳是怎麼看都看不夠,要不是五個小娃兒等着救命,他真想抱着司徒雪兒,聊個三天三夜。
司徒雪兒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頭上簡簡單單,用一支簪子把長髮挽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清新脫俗,十分絕色。
“太好了,皇后娘娘回來啦!”
皇宮裏,到處一片歡呼。
當然,除了公主的宮殿。
“小賤人,又回來了,她憑什麼?憑什麼?”
“這麼多年,是本宮陪在皇上身邊,皇上傷心難過的時候,她在哪裏?”
公主在宮殿裏,大發雷霆,把該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
整座宮殿一片狼藉。
宮女們瑟瑟發抖,跪倒了一大片。
“娘娘息怒,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咱們得趕緊想辦法,彌補之前對四位皇子所做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敗露露了,會損害娘娘跟皇上的感情。”
宮女們雖然很怕,依舊提醒公主。
畢竟,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公主表示,她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現在一腔怒火,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母妃,你別生氣,父皇要是責怪你,辰兒替你受罪。”這時,龍辰脖子上包着白布,小臉蒼白,慢慢的走了進來。
“皇兒,你的傷還沒好,出來幹嘛?”公主心疼極了。
她剛剛生氣,把瓷器扔到地上,地上有很多碎片,一不小心就會扎傷。
“皇兒,站在那裏別動,母妃過來抱你。“公主匆匆忙忙跑過去,一不小心,腳就被碎片劃了一個小口子…
“哎呀。”
公主整個人倒在地上,膝蓋上又劃了幾道口子,痛的她呲牙咧嘴,冷汗淋漓。
“母妃,你受傷了,怎麼辦?要不,請御醫吧。”
公主連忙制止道:“皇兒…別…別去。”
整座皇宮都在歡呼皇后娘娘歸來。
這個時候,公主不想出去,也不想引人注目,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躲起來。
不過,之前做過的事情是隱患,她倒想去解決那幾個小兔崽子。
但是,皇上回來了。
她已經失去了機會。
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
就看老天爺如何處置她。
龍辰皺着小眉頭,擔憂的說道:“母妃的傷口不處置,破傷風了怎麼辦?”
母妃曾經跟他說過,破傷風就是小傷口引起的,一但得了這種病,只有死路一條。
公主苦澀的笑了,她現在連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這些傷口又算什麼呢!
“皇兒別擔心,母后有藥箱,上點藥就沒事了。”
這時,宮女提着一隻小藥箱過來。
她幫公主把傷口上的碎片洗乾淨,然後才上藥。
不料,藥水剛剛碰上去,公主就發出一陣慘叫:“啊啊啊…痛死我了。”
“狗奴才,不知道輕一點嗎。”公主十分惱火,一腳踹了過去…
“啊啊啊…!”宮女倒在地上,下身血紅一片。
公主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宮女下身,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小賤蹄子,夠不要臉的,居然做出這種骯髒事。”
宮女嚇得全身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問道:“娘娘,奴婢到底做錯什麼事情?”
公主更加惱火了:“自己做了什麼骯髒事,心中不清楚嗎?還敢給本宮裝糊塗?”
“是不是要本宮把那個小野種,從你肚子裏挖出來,你才肯承認?”
宮女臉色大變,這才知道事情敗露了。
龍辰一臉懵逼,不知道母妃說的是什麼意思。
宮女不停的磕頭,道:“娘娘,饒命啊!”
公主:“說,到底是誰的種?”
宮女淚流滿面,不停的搖頭,就是不肯供出誰是姘頭。
公主面目猙獰,突然一把死死的拽住宮女的頭髮,惡狠狠的問道:“小賤人,你懷的是不是皇上的種?”
聞言,宮女嚇個半死,連忙說:“娘娘,你誤會了,奴婢肚裏的小娃兒,不是皇上的。”
凡是跟皇上有關係的女人,娘娘都討厭,宮女不敢大意,連忙否定。
公主眼睛越瞪越大,一臉猙獰的問道:“不是皇上的種,是誰的種?”
皇上是九五至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牀,她心中也十分清楚,要不是皇上有司徒雪兒那個小賤人,後宮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跟她爭寵了。
宮女拼命的搖頭。
公主:“不說是吧?”
“來人,拿把剪刀過來,本宮要破開她肚子,看看這個小野種是誰的?”?
“是!”旁邊的宮女答應一聲,真的去拿剪刀。
娘娘瘋了,他們不敢招惹她,只能服從。
至於懷孕的宮女,只能算她倒黴,身處皇宮,還敢與人私情,還暗結珠胎,本來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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