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傻了,皇上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爲國以後要留給四皇子的嗎?
“皇上爲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皇后娘娘,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奴才要進去伺候皇上了。”
皇后:“可是…?”
錢公公有些不耐煩了,說話有些不客氣,道:“皇后娘娘,奴才老實跟你說吧!奴才這次出來,就是皇上授意的,皇上不想見你,你還是別自討沒趣,過幾天等皇上心情好了,你再過來見皇上,情況就不一樣了。”
說完,轉身走進了御書房。
皇后娘娘看着他的背影,傻了。
皇上爲了大皇子,真的不想見她嗎?難道皇上忘了算命先生說過的話嗎?
難道皇上不怕繼續倒黴嗎?
唉,罷了罷了。
事已至此,皇上不肯聽,她也沒辦法。
皇后轉身腳步踉蹌的走了。
…
御書房。
張修拓悽悽慘慘的說道:“皓兒,自從軒兒練了邪功,整個人變得喪心病狂了,連父皇都想殺,你作爲大哥,有義務要替父皇好好的教訓他。”
張皓軒拍着心口,誓言旦旦的說道:“父皇,你放心吧!那個孽種再敢來搗亂,兒臣對他不客氣。”
張修拓連忙說道:“千萬別傷及他的性命,教訓一下就行了,畢竟,他是你弟弟,是父皇的親生兒子,咱們打斷骨頭連着筋,始終是一家人。”
張皓軒十分感動,覺得父皇爲人真好,不但心地善良,還念舊,他前半生的悲劇,都是母后一人所爲,不關父皇的事。
“父皇,白長老陪着兒臣二十多年,現在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兒臣心裏很難過,想給他做一個衣冠豖。”張皓軒想起白長老,十分憂傷。
這件事情張皓軒跟張修拓說過。
他知道白長老就是當年把張皓軒偷偷抱走的人。
於是,他十分誠懇的說道:“應該的,朕待一會兒就派人擇個好日子,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就給他弄個衣冠豖。”
“說真的,父皇心中十分感激他把你養的這麼好,這麼孝順。”
“謝謝父皇。”張皓軒心中十分感激,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跪在地上,給張修拓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二十多年了,他是一個缺愛的孩子,好不容易認回了親生父親,對張修拓十分信任,根本就沒有想到,張修拓之所以對他那麼好,就是想利用他對付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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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皇后都沒有見過皇上,心情十分鬱悶,即便她每天過去皇上的宮殿,還是被禁衛軍擋在門外。
皇后娘娘心中鬱悶極了,才幾天時間,人都瘦了好幾斤。
這一天,她坐在御花園裏唉聲嘆氣。
“皇后娘娘,你別總是唉聲嘆氣,對身體不好。”宮女在旁邊安慰道。
皇后擡頭瞥了她一眼,道:“本宮也不想唉聲嘆氣,可是心情鬱悶,沒辦法的事。”
皇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幾個宮女連忙躬身退出了御花園。
皇后娘娘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周無人,於是,提高嗓子對着旁邊的一個大樹喊道:“軒兒,沒有人了,趕緊下來吧!”
話音剛落,嗖的一下,從樹上跳下一道紅色的黑影。
“母后。”四皇子坐在石桌前,伸手拿了一塊糕點喫。
皇后憐愛的看着他,問道:“你這孩子,不是已經回去孤島了嗎?怎麼還在這裏?”
四皇子:“兒臣不放心母后,怕張修拓欺負你,所以又回來了。”
皇后秀眉緊皺,道:“軒兒,不得無禮,他是你父皇,怎麼能直呼其名呢。”
四皇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道:“母后,咱們好不容易見面,就別提那個人渣了。”
張修拓爲了一己之私,把他的產業霸佔了,他是無法尊敬他的。
“你…唉…!”皇后十分頭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軒兒呀,你就不能學學你大哥?嘴巴甜一點,皇上纔會喜歡。”
四皇子愣了一下,把手中的糕點放下來,問道:“母后,張修拓跟那個人相認了嗎?”
皇后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叫那個人?那是你父皇好不好?”
“軒兒,母后以前是怎麼教你的?都忘了嗎?”
四皇子:“行行,父皇跟張皓軒和好了?”
皇后點了點頭,滿臉愁容,說道:“那個孽障就是我們的剋星,把你父皇的江山都克沒了,也不知道你父皇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把國家大事交給他管理?”
“唉!這段日子,母后爲了這件事情都快愁死了,可是你父皇好像中了邪似的,什麼事都聽他的,連母后的都不見了。”
四皇子滿臉陰霾,他覺得父皇有陰謀,否則,像他這麼老奸巨滑,六親不認的人,怎麼可能對張皓軒這麼好。
別跟他說,他們之間有什麼父子之情,那都是狗屁。
張修拓爲了江山,連他都殺,張皓軒從小不養在身邊,更加談不上什麼父子之情。
四皇子:“母后,你說父皇這幾天都沒見過你。”
“對,不止幾天,已經半個月了。”皇后都快愁死了。
“我猜裏面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去打探一下。”四皇子心中打定主意,晚上去打探一下,看看張修拓有什麼陰謀詭計。
…
夜,很深。
皇宮裏到處一片寂靜。
月光下,一道黑影在屋頂上快速的奔走,很快,來到一座宮殿前停了下來…
四皇子蹲下身子,輕輕地揭開了一片瓦,往下面一看…
張修拓正在跟幾個美人喝酒作樂,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美人,喝了這杯酒,咱們就休息去。”
“皇上,你叫人家去迷惑大皇子,不過,他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一連三個晚上,都沒有碰人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