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軒兒不會這樣做的,那些人簡直就是污衊。”皇后的情緒十分激動,她堅信自己的兒子不會這麼無情無義的。

    看着皇后,張皓軒心痛莫名,都是她的兒子,爲什麼四皇子在她心目中什麼都好,自己在她心目中,除了惡毒,什麼都不是。

    “母后,四弟在你心目中,真的這麼好嗎?”

    皇后:“當然,他是我一手養大的,他的秉性最懂,軒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啊哈哈哈!”張皓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還是停不下來。

    皇后莫名其妙的,最後,笑得她有些憤怒,道:“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張皓軒笑聲一收,悽然的說道:“母后,你的心真是太偏了,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四弟弒父你居然說他孝順?而面對我這個盡心盡力救你的兒子,卻是大奸大惡之人,難道不可笑嗎?哈哈哈…!”

    皇后聽見這話又惱火了,道;“跟你說了多少遍,軒兒不會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后這麼固執,張皓軒知道再跟她討論這個問題,也沒什麼結果。

    於是,冷颼颼的撂下一句話:“母后,官府正在捉拿你,最好不要出去,否則的話,下次再被官府逮住,可能就沒那麼走運,會被你兒子救出來。”

    說完之後,張皓軒一拂衣袖,氣沖沖的離開了。

    皇后愣了一下,突然,整個人癱坐在凳子上,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軒兒,是不是真是你害了皇上?”

    張皓軒言之鑿鑿的樣子,不像是造假。

    想到這個後果,皇后有些慌了。

    弒父可是大逆大道的事情。

    即便世人不知道。

    老天爺也是有眼的。

    遲早會有報應。

    “嚶嚶嚶,軒兒,你在哪裏?母后好想你呀。”

    暗處,張皓軒氣得雙拳捏得緊緊的,他盡心盡力救了母后,母后的心中卻只有四皇子。

    他吩咐手下,要好好的看住皇后,然後,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_

    街道上。

    到處都貼着張皓軒和皇后、四皇子的通緝令,老百姓指着通緝令上面,四皇子的畫像,恨得咬牙切齒…

    “就是這個惡魔,把我們一家害得家破人亡。”

    “可不是,我兒媳人那麼好,就被他害死了,家裏面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娃兒,真是可憐吶。”

    “不止你們,還有很多被害的家庭。”

    “這樣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他弟弟和母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把他們一家人都殺光,以絕後患。”

    “對啊!以絕後患。”

    人羣中,帶着斗笠的張皓軒臉色十分難看。

    四皇子犯的錯,憑什麼讓他買單?

    難道就因爲他是哥哥嗎?

    難道天下人都不知道,他這個哥哥是有名無實的嗎?

    張皓軒爲了給自己洗清,他找到一家客棧,把自己的容貌改變了一下,然後,混在人羣中,把自己的身世跟衆人說了一遍。

    衆人聽了之後,一陣唏噓。

    “張皓軒碰到這樣的爹孃,也挺可憐的。”

    “是啊!虎毒尚且不喫兒,前朝皇上和皇后也太不是人了,連自己的兒子都殺。”

    “這個張皓軒也真是傻乎乎的,人家都把他拋棄了,還要救皇后幹嘛?讓她死了就死了吧。”

    “一對狼心狗肺的夫婦,還生了一個好兒子,老天真是沒眼呢。”

    聽着衆人議論紛紛。

    張皓軒心情十分複雜。

    他也不想救皇后,但是,終究是自己的親孃,眼睜睜的看着她送死,他於心不忍。

    …

    衙門。

    “什麼?你說鎮子上全都是張皓軒的身世?”怪人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錢捕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誰傳開的,現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

    張皓軒的身世一直是個祕密,世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皇后不傻,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醜事張揚出去。

    張修拓又死了。

    現在有人大肆宣傳。

    除了張皓軒本人,怪人想不到是誰?

    “錢捕頭,你去查一查,這個消息,到底是誰放出來的?”

    “是!”錢捕頭答應一聲,匆匆的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雪兒帶着四個兒子走了進來。

    “怪人叔叔,孃親說今天請我們去酒樓喫飯,你去嗎?”龍東蹦蹦跳跳跑到怪人面前問道。

    怪人也很久沒到外面喫飯了,聞言,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誒!好呢!“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出衙門口。

    門口早就停了兩輛馬車。

    司徒雪兒跟幾個兒子坐一輛馬車。

    怪人自己坐一輛馬車。

    然後,馬車緩緩的啓程,向着酒樓駛去…

    …

    酒樓,二樓。

    “孃親,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龍東龍南龍西龍北四個小傢伙,不停的點着菜。

    怪人和司徒雪兒則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孃親,我要喫酥皮燒雞。”就在這個時候,空間裏面的龍中大聲說道。

    怪人聽不見她的聲音,司徒雪兒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

    怪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終究沒說什麼,低頭慢慢的喝着茶。

    龍東:“孃親,我們點好菜啦。”

    司徒雪兒漫不經心的說道:“加兩隻酥皮燒雞上去。”

    龍東一臉懵逼的問道:“孃親,你想喫嗎?”

    司徒雪兒搖了搖頭,說:“我要打包回去的。”

    龍東以爲打包給狗蛋,也沒說什麼,於是,加了兩隻酥皮燒雞上去。

    就在他們喫飯的時候,突然,聽見隔壁房間有一把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夥計,這些菜也太難吃了吧?是給人喫的嗎?”

    “夫人,這些都是我們酒樓的招牌菜。”夥計恭恭敬敬的聲音響了起來。

    “狗屁招牌菜,連豬都不喫的玩意。”

    “……!”

    聽到這裏,司徒雪兒和怪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來,在隔壁房間喫飯的人正是皇后。

    張皓軒走了之後,她越想越傷心,趁着守衛不注意,溜了出來喫飯。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菜餚就是不如她的意,加上她心情煩悶,就把店小二喊了進去,把他臭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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