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兒得意洋洋地瞟了一下龍中,說道:“聽見沒有,小老虎沒有我這個主人還不習慣呢,證明你孃親魅力夠大。”

    衆人:“……!”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趕緊過來幫幫我。”就在這個時候,龍北扛着一大捆甘蔗,在不遠處大聲喊道。

    上次喫過甘蔗之後,他覺得甘蔗的味道清清爽爽,實在是太好了,反正是不要錢的,這一次上山他砍了很多甘蔗,準備拿回家當零食慢慢喫。

    龍東龍南龍西連忙跑過去,幫他把甘蔗擡了過來…

    龍東:“四弟,你砍這麼多甘蔗幹嘛?準備拿到鎮上去賣嗎?”

    龍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拿來喫的。”

    三個哥哥一陣無言,這麼多甘蔗,喫到什麼時候?

    龍東:“四弟,太多了。”

    龍北:“不多,到時候分一些給鄰居還不夠呢。”

    也是,山的外圍根本就沒有甘蔗,只有深山纔有,他們拿回去,鄉親們還是很高興的。

    司徒雪兒見狀,乾脆拿着鐮刀,又去砍了一大捆,這樣就變成了一擔,挑着下山就沒那麼累了。

    他們在山上喫過烤肉之後,就一起下山了。

    司徒雪兒明顯的覺得,春兒跟以往有些不一樣,變得心事重重的。

    於是,就把狗兒拉到一旁,小聲問道:“狗兒,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狗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

    司徒雪兒:“春兒好像有些不開心,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沒有。”狗兒越來越蒙逼了,問道:“雪兒姐,你爲什麼這樣問?”

    司徒雪兒:“也沒什麼,我看她好像不開心的樣子,還以爲你們吵架了。”

    狗兒:“我們沒有吵架,不過大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春兒今天確實有些怪怪的,但是,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我也拿她沒辦法。”

    司徒雪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彆着急,我待一會兒去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狗兒:“好!”

    春兒手裏拿着柴刀,坐在院子的角落,正在砍柴…

    “啊…!我的手。”她突然慘叫一聲,把柴刀扔了,伸手捂着手掌。

    狗兒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查看:“春兒,你怎麼啦?弄傷手了嗎?”

    春兒咬着嘴脣,痛苦的說道:“不小心劈了一下,沒事的,只是小傷口。”

    他連忙跑進房間,把急救箱拿了出來,一邊包紮,嘴裏一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春兒,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這種粗重活以後別幹,讓我幹就行了。”

    春兒心中暖暖的,說道:“沒事,反正我也是閒着無聊。”

    狗兒:“還說沒事,手都受傷了。”

    “再砍深一點,就能見骨頭了。”

    春兒:“哪有那麼誇張。”

    這個時候,司徒雪兒走了過來,問道:“春兒,你今天到底怎麼啦?總是心不在焉的。”

    春兒從小出生在農村,砍柴已經很熟練,不可能會砍到手的,她肯定在想事情,一不小心纔會砍到手的。

    春兒低下頭,一言不發。

    大姐的事情,她實在說不出口。

    司徒雪兒見她很爲難的樣子,只好作罷。

    也罷,就算春兒今天不說出來,她遲早也會查出來的。

    …

    又過了幾天,莫顏兒一百兩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又買了很多禮物,準備和小山一起去莫家村,問春兒拿生活費。

    一路上,莫顏兒心情十分忐忑,害怕春兒拒絕給銀子她,到時候,她和小山的生活怎麼辦?

    小山剝了一個橘子給她,笑道:“寶貝,在想什麼呢?”

    莫顏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雖然我跟春兒是一母同胞,但是,她很小的時候我就出嫁了,我們的感情很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給生活費我們?”

    “畢竟,團團圓圓還靠她養着呢。”

    小山聽見圓圓名字的時候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說道:“心肝寶貝,別犯愁,就算春兒不給銀子我們,我們也有辦法弄到銀子。”

    莫顏兒眼睛一亮,連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小山湊近她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子。

    莫顏兒臉色有些遲疑,道:“這樣不好吧,圓圓還小呢。”

    小山:“沒事的,可以先做個童養媳。”

    莫顏兒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馬車在謝宅門口緩緩的停了下來。

    春兒坐在院子劈柴,一擡頭看見有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心臟砰砰直響,心裏不停的在祈禱:千萬別是大姐,千萬別是大姐。

    畢竟,今天司徒雪兒在屋裏面。

    “春兒,看看大姐買了什麼東西給你。”一聲大喝打破了春兒的幻想。

    “大姐,你怎麼又來了?”春兒的臉色十分難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莫顏兒提着點心邁步走進屋子,笑容滿臉的說道:“看看你說這是什麼話?咱們是親姐妹,平常多走動一下,不好嗎?”

    春兒連忙站起來攔住她的去路,道:“大姐,我今天有些不方便,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莫顏兒莫名其妙的問道:“春兒,你這是怎麼啦?”

    春兒推着她往門外走去:“別問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狗兒聽見聲音,走出來一看,臉立馬就黑了,冷冰冰的說道:“大姐,你臉皮可真厚,出了那種事情,你還好意思來?”

    莫顏兒扭頭瞟了他一眼,諷刺的笑了起來,道:“我跟春兒是親姐妹,我們來往不是很正常嗎?倒是你,無名無份跟春兒住在一起,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說得好聽,你們是朋友,說得難聽一點,你就是野男人。”

    春兒不由臉色大變,憤怒的說道:“大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跟狗兒哥哥已經訂婚了,還是姐姐主持的,他是我的未婚夫。”

    莫顏兒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聞言,愣了一下,道:“春兒,你是不是傻?找這麼一個窮小子幹嘛?”

    春兒瞟了一眼她身後的小山,不服氣的說道:“狗兒哥哥好着呢,你找的人更差。”

    狗兒樂了,道:“我再怎麼不好,也比獨眼龍好。”

    小山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自從他受傷之後,最忌諱別人說他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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