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聽說了,他們把人殺了之後,製成傀儡,繼續殺人,太恐怖了。”
“這樣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幹。”
“輪不到你不幹,那時候你都已經死了,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
“邪教的人,太喪心病狂了。”
“誰說不是。”
老百姓們議論紛紛。
暗處,張皓軒一臉陰霾,對手下說道:“讓下面的人化妝成老百姓的樣子,把守井口的人全部殺了,然後下毒。”
“是!”手下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
手下急匆匆回來稟報,事情已經辦妥了。
張皓軒這才咧嘴笑了。
官府的人最厲害,也沒有他們厲害。
“好!咱們就靜靜的等着秋水鎮的人中毒。”
手下欲言又止:“尊主…!”
張皓軒擡頭瞟了一眼他,問道:“怎麼了?”
手下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們好像知道我們下毒了。”
張皓軒:“到底怎麼回事?”
手下:“我們下毒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
“蠢才。”張皓軒氣的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立馬就把手下給打飛了,剩下的手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尊主要你們何用?”張皓軒都快被手下們氣死了。
而衙門那一邊,因爲守井口的人全部死了,亂成了一鍋粥。
縣太爺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直轉:“快快快,趕緊通知下去,讓老百姓不要喝水。”
他剛剛得知,守井口的人全部都死了,整個鎮上所有的井都被下了毒,如果老百姓不知道,喝了井裏的水,那可就不得了了。
張捕頭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帶着手下出去,各家各戶通知,說井裏面的水被邪教的人下毒了,讓老百姓不要喝。
老百姓也不笨,看見守井口的人死了,他們也不敢喝着井裏的水,一時之間,整個秋水鎮都沒有水喝了,這怎麼辦好?
老百姓紛紛圍在縣衙門口不肯離開…
“大人,你要想想辦法,我們總不能一直不喝水吧。”
“大人不喝,還能頂幾天,小孩子總不能不喝吧?”
“就是,我們家的小娃兒剛剛斷奶,沒水讓他怎麼活?”
大廳。
縣太爺聽着衙役們的稟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衙役:“大人,老百姓把大門口都堵塞了,這可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縣太爺一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憤怒的說道:“這該死的邪教,爲什麼總是跟我們秋水鎮過不去?”
“對了,去莫家村請里正過來。”
衙役急匆匆的走了:“是!”
司徒雪兒得知鎮上的情況之後,也是焦急萬分,就和狗兒一起來到了鎮上。
縣太爺看見她們兩個的到來,十分開心。
“李姑娘,你也來了,太好了。”
司徒雪兒:“情況怎麼樣?”
縣太爺:“情況不妙啊,井裏面的水都有毒。”
司徒雪兒:“走吧,帶我去看看。”
“秋水鎮這麼多老百姓都沒有水喫,這可怎麼辦呢?”
司徒雪兒沒好氣的說道:“我有辦法讓秋水鎮的老百姓有水喝,你先帶我去看看。”
聞言,縣太爺眼睛一亮,急匆匆的問道:“李姑娘,此話當真?”
司徒雪兒點了點頭,說道:“當然。”
狗兒也不隱瞞了,老老實實的說道:“大人,你有所不知,李姑娘是個解毒高手,你趕緊帶她去現場看一看,說不定能解毒。”
縣太爺大喜,連忙帶着司徒雪兒出門,不料,在大門口的時候,被老百姓們堵住了。
“大人,我們沒水喝,這可怎麼辦?”
“是啊,一天兩天還能忍受得住,長期下去,那可是要死人的。”
老百姓紛紛說道。
縣太爺舉起雙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然後說道:“鄉親們稍安勿躁,官府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你們都回家等着好消息吧。”
老百姓紛紛問道:“大人,真的假的呀,可別蒙我們。”
縣太爺:“官府說話,一向都是一言九鼎,怎麼可能騙你們呢,都回去等着好消息吧。”
老百姓終於放心了,拖家帶口的走了。
縣太爺看着司徒雪兒說道:“李姑娘,本官已經打下包票了,你可別讓本官失望。”
司徒雪兒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這些小毒還難不倒我。”
邪教的毒雖然很厲害,可是她並沒有放在眼裏。
他們很快就取了井裏的水,司徒雪兒觀察一番之後,就從空間裏拿了一瓶藥出來,倒了一點點在井裏,說道:“行了,井裏已經沒有毒了。”
縣太爺狂喜:“真的嗎?”
司徒雪兒見他不信,就用水瓢舀了一點水,喝了進去,道:“我都敢喝了,這回你信了吧?”
然後,她把手中那瓶藥遞給縣太爺說道:“你派人把這些藥倒在每一口井裏,就可以解毒了。”
縣太爺喜極而泣,連聲道:“好好。”
“張捕頭,趕緊去辦好這件事情。”
秋水鎮終於得救了。
張捕頭也很開心,帶着手下去把這件事情辦好了。
張皓軒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氣得頭頂冒煙,對着手下大聲咆哮道:“那個村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壞本尊主的好事。”
手下也是一臉懵逼,並不知道司徒雪兒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這些蠢貨,還不趕緊去給我查。”張皓軒真想把手下都拍成泥餅。
“是!”他們急匆匆的走了。
半個時辰之後回來稟報,說司徒雪兒是京城人,現在暫時住在謝宅,至於其它,就查不到了。
“京城的人?”張皓軒皺着眉頭想了一下,說道:“只要不是皇后娘娘,這沒什麼可怕的。”
據說當今皇后娘娘武功高強,連四皇子都怕了她,張皓軒也十分忌諱。
手下的人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皇后娘娘,這個李姑娘很年輕,而且她姓李,並不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