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把謝氏送回家後,又跑了出來,在路邊拔了一些平常跌傷損傷常用的藥草,正巧,春兒也從河邊回來了,嘰嘰喳喳地跟她說了一遍,他們剛剛扶着謝氏走後,李氏在河中曝光出醜的事情。
“活該,老是說人家不要臉,現在她給那麼多人看光了,以後估計要縮着腦袋做人。”雪兒聽完,是心情大好。
“這叫報應。”
“對。”兩姐妹是同仇敵愾。
“姐姐,孃親傷得重嗎”春兒蹲下身,一邊幫着雪兒拔藥草,一邊問着。
“沒什麼,就是手臂抓傷了一點,給她上點草藥,消消炎,過兩天就好了。”
“哦嚇死我嘞,孃親從來不打架,今天竟然爆發。”春兒一臉不可思議。
也是,以前在莫家,莫老太天天打罵她,也沒有看見她反抗過,依舊逆來順受,今天,謝氏行爲確是讓人大跌眼鏡。
所以說,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就是這樣來的。
回到家裏,雪兒拿了一隻碗和一小塊木頭把草藥弄碎後,小心翼翼地幫謝氏敷在手臂。
“孃親,痛嗎”雪兒一邊敷一邊問謝氏,怕弄痛了她。
“不痛。”
剛纔揍人的火氣褪去了,謝氏是一陣後怕,有些不敢相信,剛纔自己居然那麼猛,海揍了李氏一頓:“雪兒,李氏沒有被我們弄死吧”
“嘿哪有那麼容易死,沒事。”
“可是大牛都已經把她扔進河裏吶,不知道有沒有出什麼事以往,那條河淹死過不少人。”謝氏有些自責,剛纔自己不應該那麼衝動,跟李氏打架,那雪兒和大牛也不會來找她,李氏也不會被大牛扔進河裏吶。
“李氏沒死,剛纔春兒回來跟我說了,那個地方的水淺着呢,纔到膝蓋,沒事,那個死婆娘已經回家了,估計這幾天都不敢出門呢。”
“是因爲別的事。”雪兒笑得神祕兮兮。
“那種人臉皮厚着呢,能有什麼事讓她不敢出來見人。”
“孃親,是真的,沒有騙你。”
雪兒就把春兒告訴她的事情,跟謝氏說了一遍。
“活該,讓她沒事亂造謠。”謝氏聽得目瞪口呆。
衆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地被人蔘觀了一場,確實丟人,那個情景,謝氏光是想想都身發抖,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別說不敢見人,就是想死的心都有。
”那是她自己笨,明知道走光了,還往岸上跑,不是故意讓人看的節奏嗎”雪兒一臉她活該的樣子笑道:“她想發騷,別人也擋不住不是。”
沒有弄出人命,謝氏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擔心起來:“她吃了那麼大一個虧,以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怎麼辦啊”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孃親,你別擔心,有我們在呢。”
“幸虧有你和大牛在,不然,孃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謝氏心有餘悸,自從被莫小強休了,搬來老宅以後,生活上一切開支,都是靠雪兒想辦法賺錢支撐着,幸虧,後來,大牛也來了她們家,幫了雪兒不少忙,她是真心希望大牛能和雪兒在一起。
“孃親別擔心,雪兒永遠陪着你。”雪兒一邊幫她包紮好傷口,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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