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晚上去司徒勇傑的房間偷花,因爲做賊心虛,一不小心把花盆砸在腳上,導致她的腳現在還隱隱作痛,她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幸,都加在雪兒身上。
“啪”
雪兒用力一拍旁邊的桌子,厲聲說道:“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依然我行我素,好,很好”
雪兒氣得冷笑連連,心想,這個是司徒晴兒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還真大,明明是她們母女心懷不軌,企圖謀害她在先,現在倒像個受害人似的。
冷不丁,雪兒一拍桌子,把司徒晴兒嚇了一大跳。
“你你想幹嘛”
“你是我們將軍府的二小姐,我能把你怎麼樣就算大姐心腸最惡毒,也不至於讓你被毒蠍子咬死吧。”雪兒冷冷地瞥着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司徒晴兒心知肚明,雪兒指的是那一盆花的事情,不過,即使那一盆花沒有偷回來,當天晚上也打爛了,現在是死無對證,她表示也不懼怕雪兒,只要她不承認,沒有人能拿她們母女怎麼樣。
你不承認無所謂。”雪兒說完,轉頭,對着幾個侍衛大聲喊道:“把二小姐請回院子,不要讓她過來。”
“是。”
侍衛們邁步上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二小姐,請吧。”
“你你夠狠。”司徒晴兒跺了跺腳,轉身一瘸一拐,憤恨的離開了。
雪兒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彷彿剛纔那段小插曲,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似的。
剛纔司徒晴兒突然出現,他們還以爲有一絲希望。
誰知,三言兩語就被打發走了。
頓時,他們都靜默下來,乖乖的接受命運。
也是,他們全是簽了死契的奴才。
而且,雪兒手上有他們的賣身契,如果他們敢不聽話,就算把他們打殺了,在莫離國也是合情合理合法,官府也不會追究什麼。
這就是作爲奴才最大的悲哀,他們沒有人身自由權。
見大家不再抗議什麼。
雪兒把清出來的賣身契放到一旁,讓紫霞一張一張叫,喊到名字的奴才,是要全部被髮賣出去的。
而這些賣身契,掌握着奴才們的命運,自然是交給人伢子。
紫霞手上拿着一大把賣身契,大聲叫道:“李大妞,張小芳,李小梅。”
被喊到名字的奴才們,都無奈地走出來,蔫頭耷腦地排成了一行,等待着被販賣出去的命運。
被喊到名字的奴才們有一百多個,剩下的也就寥寥無幾。
雪兒瞥了一眼,應該也差不多了,就說道:“行了,差不多了。”
紫霞才停下來。
雪兒對身後的人伢子說道:“王婆子,你在這裏簽字畫押,就可以把這些下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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