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晴兒明知道是司徒勇傑過來了,裝作看不見,依舊在命令丫鬟使勁地敲着大門。
“晴兒,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在這裏幹嘛呢”身後,傳來司徒勇傑的怒喝聲。
司徒晴兒這才轉身,表情有些詫異,彷彿真的剛剛纔看見司徒勇傑似的:“爹,你怎麼過來啦”
“還好意思問,還不是被你吵醒的。”每天后半夜,他就要起牀,趕去上早朝,剛纔躺在牀上,正要睡着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於是,才起牀帶着下人前來,一探個究竟。
“爹,女兒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那你說說,如何迫不得已。”
“都怪大姐,吝嗇得的要命,女兒自小就用的玫瑰花瓣也捨不得買,女兒就過來準備跟她說一下,誰知道敲了大半天的門,裏面一點反應都沒有,女兒正擔心着呢,不知道大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這麼大的敲門聲,不可能聽不見。”司徒晴兒裝作一臉關心的說道。
“枉你還是一個大家閨秀,爲了幾片玫瑰花瓣,在這裏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司徒勇傑先是訓了她幾聲,然後,又擔心的問道:“你說你們沒有反應”
“可不是,爹那麼遠都吵醒了,可是清幽閣裏沒有一個人出來,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事”
聞言,司徒勇傑也覺得不妥當,正要叫下人繼續敲門的時候。
“咯吱”
大門毫無預兆地開了。
雪兒身穿一件薄薄的裏衣,頭髮凌亂地出現了,她一臉睏意中帶着不耐煩的口氣說道:“你們有完沒完,敲了那麼久,還敲乾脆把清幽閣的大門拆走得了,省得我還要起牀伺候你們。”
“二妹,你是不是腦子壞了,大半夜不睡覺,來我清幽閣鬼哭狼嚎幹嘛呀”
“哦我沐浴的玫瑰花瓣沒有了,過來問問你呢”司徒晴兒失落之餘,連忙強打精神說道。
雪兒瞥了一眼司徒勇傑:“爹,你要管管二妹,她越來越無理取鬧了,先不說玫瑰花瓣價格太昂貴,不能天天拿來沐浴,加上,現在都深夜,這個時辰才沐浴,不是折騰人嗎。”
司徒勇傑一想也對,就說:“晴兒,聽你大姐的話,這麼深夜,就別沐浴了,將就一個晚上吧。”
也是,大家閨秀沐浴,都是要勞師動衆,因爲沒有專門沐浴的地方,只能用一個特大的木桶,放進閨房處,再用屏風擋着,然後。下人們將熱水一桶一桶倒進大木桶之中。
直到有半桶水才能開始沐浴。
主人一邊洗,丫鬟還要在旁邊一邊加熱水。
而沐浴的大木桶,要幾個下人一起擡,才能得動。
所以,大家閨秀沐浴確是一件勞師動衆的事情。
沒有抓住雪兒的把柄,司徒晴兒也沒有心情再糾纏下去,只好帶着丫鬟離開了。
雪兒:“爹,你也早點回去歇息吧,明天你還要上早朝呢”
司徒勇傑:“好你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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