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感受到一道陰狠毒辣的寒光直射而來。

    剛剛吩咐完下人去買棺木的雪兒,似有所覺,一個轉身,剛好跟司徒晴兒的眼神碰了個正着

    做賊心虛的司徒晴兒立馬低下頭,不敢跟雪兒對視。

    湯姨娘屍骨未寒,外祖父又剛剛受傷,被擡回普王府,他們姐弟幾人,現在已經是孤兒,沒有什麼依靠,根本不是手握財政大權的雪兒對手,能低調就低調一些,待它日,她攀上四皇子這一棵大樹,再來對付司徒雪兒也不遲。

    雪兒瞥了她一眼,便扭開了頭。

    司徒晴兒恨她,她心裏自然知道,前世那一千零一刀酷刑,成了她每天晚上,午夜夢迴的噩夢。

    女兒淒厲的慘叫聲,充斥着她的每一條神經,要不是羽翼未豐,真想不計後果把她的仇人全部都殺掉。

    張瑞軒,司徒晴兒你們這對狗男女,這一輩子都休想好過,雪兒在心裏暗自發誓。

    翌日。

    清晨一大早,將軍府門口,鞭炮聲,銅鑼聲不斷的想起。

    這一切,彷彿都在告訴人們,今天是湯姨娘出殯的日子

    司徒晴兒姐弟四人,身上穿着白白的孝衣,腰間綁着孝帶,頭上戴着白色麻布做成的帽子,走在棺木後面。

    而司徒智懷裏側捧着湯姨娘的遺照,神情呆滯地走在中間。

    整個出殯的隊伍,除了銅鑼聲,鞭炮聲之外,悄悄的一片,沒有哭聲。

    街道上圍觀的百姓們,指着司徒晴兒姐弟幾人,在低聲議論着

    “真是造孽啊湯姨娘死了,居然沒人給她哭喪。”

    “可不是,小少爺平常看他二流子似的,帶着下人在京城到處亂逛,以爲他只是小孩子心性,想不到親孃死了,也不知道哭嚎一聲。”

    當下的風俗,就是奔喪的人家,有兒子的要給死者帶孝哭喪,沒有兒子,別人就會罵絕門戶,連死都沒有人送終,這句話就是這樣來的。

    四周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司徒蝶兒聽在耳裏,立在心裏,正好,她就站在司徒智右邊,於是,伸手輕輕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智兒,你哭一下唄。”

    “三姐,我哭不出來。”

    周圍的議論聲,司徒智也聽見了,平常在京城內,帶着手下威風慣了,現在讓他當衆嚎啕大哭,他還真的拉不下這個面子。

    左邊的司徒晴兒一聽,在寬大的衣袖遮擋下,稍微彎下腰,伸手在司徒智的腰間狠狠用力一扭

    “啊”

    司徒智一喫痛,忍不住叫了出來,幸虧,剛好有放鞭炮聲響起來,擋住了他的尖叫聲。

    “大姐,你幹嘛掐我”司徒智有些惱羞成怒,心想,孃親屍骨未寒,二姐就開始欺負他了。

    “還不是爲了你好”司徒晴兒頭也不擡,低着頭若無其事的說道。

    司徒智痛得眼淚都飈出來了,聲音帶着哭腔:“有你這樣對人好得嗎掐得我都快痛死了。”

    說着,眼淚流了一臉,猛一看,有些傷心欲絕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圍觀的百姓好像發現大新聞似的:“哎喲餵你們看看,小少爺終於哭了。”

    “是啊是啊終究是親孃死了,再紈絝不化的子弟,也會傷心難過。”

    大家話鋒一轉,好像忘記自己剛纔說什麼似的,紛紛替司徒智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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