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之中,也不知道雪兒打了一下龍銳哪個部位,突然,他雙手捂着肚子捲縮在牀上,痛苦的哀嚎起來:“哎喲,哎呦喲,好痛,娘子,救救我。”

    雪兒愣了一下,眸子疑惑的問道:“王爺,你沒事吧?”

    “哎呦,哎呦喲,好痛哦!娘子,爲夫是不是快要死了?”龍銳依舊雙手捂着肚子,不停的哀嚎着,就是不搭理雪兒。

    “王爺,別裝了,我知道你在騙我的。”雪兒試探地說了一句。

    可是龍銳依舊不停的哀嚎着,身子捲縮成一團,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樣子,這下子,雪兒不淡定了。

    她連忙從牀上爬起來,湊過去,雙手扶着龍銳,關心地問道:“王爺,奴家打傷你哪裏了?趕緊起來,給我看看,奴家開幾副藥給你調理一下。”

    不料,雪兒話音剛落,剛剛還痛苦萬分的龍銳,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道:“娘子,你上當了吧。”

    說完,蜻蜓點水似的在她脣上啄了一下。

    “討厭,趕緊放開我!”雪兒感覺被戲弄了,不由惱羞成怒。

    “爲夫要懲罰你,誰讓你偷偷回莫家村,也不喊爲夫一起去。”好像上癮似的,龍銳又在雪兒脣上偷了一個香。

    想起謝氏的事情,雪兒不掙扎了,語氣充滿憂傷地說道:“王爺,孃親出事了,她死了。”

    龍銳也不再逗她了,語氣變得認真起來,說道:“娘子,別難過,莫家村的事情爲夫已經知道了,娘子提前殺了四皇子,也算是爲孃親報仇了,孃親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

    雪兒在古府殺了四皇子的事情,龍銳也是知道的。

    雪兒恨聲說道:“早知道把那個惡魔千刀萬剮,才捅了幾刀就讓他死掉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龍銳把頭伸過去,用鼻尖親密的蹭了一下雪兒的鼻尖,貼着她的臉頰說道:“娘子,別難過,爲夫以後一直都會陪着你的。”

    “王爺!”

    雪兒伸手緊緊的抱着龍銳,心中十分感動。

    他們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此時此刻,他們的心貼得那麼近,彷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兩個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兒才從他懷裏鑽了出來,看着龍銳問道:“對了,王爺,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晴兒樓一個人都沒有。”

    聞言,龍銳坐了起來,看着雪兒說道:“娘子,爲夫一直想跟你說,晴兒樓出事了,不過,莫家村出了大事,爲夫不想再給你添煩惱,所以才壓着這件事情,沒有及時通知你。”

    雪兒越聽越懵圈,焦急的問道:“王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是不是孫嬤嬤出事?她人現在到底在哪裏?”

    龍銳:“娘子彆着急,孫嬤嬤沒事,人在衙門裏。”

    原來,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晴兒樓突然闖進了一個黑衣人,全身包裹的嚴嚴密密,根本看不清楚五官。

    他進來晴兒樓之後,如入無人之境,經過地方一片狼藉,在幾個房間裏,更直接把幾個姑娘吸乾了鮮血,變成了人幹。

    就連幾個武功高強的打手,也難逃厄運。

    要不是孫嬤嬤跑得快,估計現在也成了吸血惡魔的口糧。

    這個吸血惡魔很奇怪,第一個晚上走了之後,第二個晚上又繼續來,好像不把晴兒樓的姑娘全部吸乾鮮血不肯罷休似的。

    客人被他嚇得魂飛魄散。

    晴兒樓一次遭吸血惡魔的襲擊,只能說時運不濟,但是,還有二次的話,可就不簡單了。

    莫非這個吸血惡魔跟晴兒樓有仇?

    大家心裏紛紛猜測。

    龍銳知道這件事之後,立馬派人過來晴兒樓鎮守。

    此時,由於打手全部被吸血惡魔殺死了,晴兒樓沒有人鎮守,整間怡紅院除了孫嬤嬤,其他姑娘全部嚇跑了,也不知道她們躲到哪去了。

    孫嬤嬤不想戰王爺,爲了保護她一個人和一座空的怡紅院勞師動衆,於是,主動提出去衙門裏待着,等待雪兒歸來。

    知道真相之後,雪兒心中也是疑惑萬分,爲什麼這個吸血惡魔偏偏要針對晴兒樓,莫非跟她有仇。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晴兒樓是戰王妃的生意。

    這個吸血惡魔,兩次來到晴兒樓搗亂,不像是沒有目標的人。

    雪兒又把在晴兒樓看見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跟龍銳說了一遍。

    龍銳立馬派人去查這個黑衣人的身份。

    龍銳走到桌子旁邊,拿起筆墨,刷刷刷,寫了幾個大字,然後,把這張紙捲起來,放進一個小竹筒裏,綁在信鴿的腳上,做好這一切之後,抱着信鴿來到窗口,把它往外面一扔……

    撲騰撲騰,信鴿煽動翅膀,飛上半空中,在戰王府上空盤旋了幾圈。

    然後,往東邊飛走了。

    龍銳轉身,看着雪兒,笑得一臉邪魅,討好般笑道:“娘子,爲夫辦了那麼多事,你是不是應該犒勞一下爲夫?”

    這貨這眼神,這神情,雪兒一看就知道他想幹嘛?

    無非就是那回事。

    雪兒臉一黑,道:“不放便。”

    龍銳舔着笑臉,繼續問道:“爲什麼?”

    “你大姨媽來了!”

    “娘子你搞錯了,爲夫沒有大姨媽。”

    雪兒的臉更黑了,表示跟這貨說話特別累,心累。

    含蓄的話聽不懂,說的太直白,又說她粗魯,爲了讓大家都好過,雪兒乾脆直白的說道:“我的葵水來了,不方便。”

    說到葵水,龍銳終於明白了,無非就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

    “好吧,今天娘子就好好休息,過幾天再給爲夫侍寢。”

    聞言,雪兒斜視他一眼,冷哼一聲,心想,這貨怎麼天天都想那回事,於是,把小嘴嘟得老高,一副氣哼哼的樣子:“哼!”

    龍銳緊緊的盯着她的紅脣,眸子沉了沉,說道:“娘子,你哼啥?”

    雪兒:“喜歡哼就哼!”

    末了,對着龍銳又連哼了幾聲:“哼,哼,哼。”

    不料,龍銳看準機會,一口咬了下去,又快速的退開了。

    雪兒傻傻的看着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被喫豆腐了。

    龍銳滿足的舔了舔嘴脣,意猶未盡的說道:“娘子的味道真好,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清新而脫俗。”

    雪兒:“你…你…你…!”

    龍銳把頭湊近她,聲音磁性十足,問道:“怎麼了?娘子是不是意猶未盡,想再喫爲夫一次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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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太子妃:鬼王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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