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滿了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周小檬都記不清喝了多少,她只知道喝到最後,她的頭越來越暈,眼皮越來越重,最終趴在桌上,閉上了雙眼。
“小檬。”
迷迷糊糊中,她彷彿聽到有人喊了她的名字,並且晃了晃她的胳膊,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睜開眼了。
接着,她只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接着上了一輛車,好像離開了酒吧。
凌晨,a市機場。
雨剛剛停沒多久,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了a市機場。
機場外零零散散地站着十幾個等待接機的陌生人,在這些人中間有一個穿着超短裙,黑色蕾絲的女人等待着接機。
這個女人的身上披着一件及膝的風衣,低頭看了眼手機,手機上正好彈出來一條信息,只有幾個字“我下飛機了。”
接着,她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將風衣脫下,一件性感的深v開領襯衫便露了出來,整個胸部呼之欲出,根本掩飾不住胸前的洶涌澎湃。
如果此刻杜杜也在機場,他一定可以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上午才向他表明初戀身份的安西兒。
但是此刻的安西兒的穿着打扮和杜杜記憶中的初戀卻判若兩人,現在的安西兒的打扮更像是剛從夜總會出來的小姐,妖豔似火,嫵媚主動。
安西兒的目光向着機場內張望,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人。
接着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留着絡腮鬍子的男人從飛機的頭等艙處拎着行李箱走了出來。
“路爺。”
看到了這個男人,安西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討好的微笑,看起來十分諂媚,招了招手。
這個男人似乎早就發現了安西兒,徑直向着她走了過來。
被叫做“路爺”的男人剛剛從接機處走了出來,安西兒便熱情地迎了上去,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爺的飛機好晚哦,人家都在機場等困了。”
安西兒一隻手從路爺的手中接過行李箱,另一隻手仍然挽着路爺的胳膊,撒嬌道。
“是嗎?那我今晚餵飽你,讓你好好伺候伺候我。”
路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安西兒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說着,伸出一隻手故意在她的腰間掐了一下。
“哎呀。”
安西兒嬌嗔着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惱。
“路爺不要再人家沒有手的時候欺侮人家,我還給你拎着行李箱呢。”
她的臉一紅,但是並沒有閃躲,任由路爺的手在她腰間肆無忌憚遊走探索。
“這是你的行李箱。”
路爺笑的更加猖狂,說着,正摟着安西兒纖纖一握腰肢的手最後在她腰間用力捏了一把,接着將行李箱從安西兒的手中拿了過來,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將行李箱打開。
本來安西兒還不明白路爺說的意思,在看到行李箱裏面的東西之後,她的臉更紅了。
只見行李箱內有鞭子,繩子,蠟燭等各種道具。
“喜歡嗎?”
大致展示了一下,路爺再次將行李箱的拉鍊拉好,繼續拉着行李箱向前走。
安西兒十分痛苦地咬了咬牙,但是她臉上卻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流露,反而過上了一個嬌羞的眼神,輕輕推了路爺一把,似乎是在打情罵俏。
“哈哈哈哈。”
一聲放肆的大笑傳了出來,路爺再次摟上安西兒的腰上了車。
第二天,安西兒所在的房子。
手機鈴聲響起,她這才睜開眼從牀上醒了過來。
“嘶。”
本來她是想伸手關上一旁手機的鬧鐘,但是她的手剛剛伸起來,緊跟着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她的胳膊上鎖骨處還留着鮮紅的鞭痕,滲出點點血跡,即使已經休息了一晚上,傷口彷彿也並沒有癒合。
“怎麼了?打疼你了?”
側着身將手機的鬧鐘關閉,她還沒來得及翻過身來,一雙有力的手掌再次從她的身後抱了過來,直接奔向她的傷口處。
這雙手掌在她的傷口處輕輕摩挲着,一邊摩挲一邊觀察着安西兒的表情。
“不疼,我喜歡。”
安西兒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的微笑,任由這雙手在她的傷口處摩挲翻弄。
又過了一會,似乎是覺得無聊着,這雙手才從她的傷口處拿開,接着路爺從牀上坐了起來。
“給我燙西裝,一會我要出去見個人。”
路爺的聲音十分平淡,向安西兒命令道。
“是。”
安西兒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外套之後便下牀給路爺整理西裝。
很快,西裝躺好,安西兒將衣服遞到了路爺的面前。
“路爺是要去見路爺的弟弟嗎?那您的這個行李箱我也給您收拾一下吧。”
安西兒說着,就又要將鞭子繩子等東西裝進行李箱。
但是她只裝了一半,路爺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不用收拾了,放在你這吧,晚上我還要回來伺候你。”
路爺邪惡的目光回頭再次看了她一眼,接着伸出一隻手捏住了安西兒的下巴,又重重地甩開。
“好的。”
聽到他的聲音,安西兒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但是她卻不敢說半個不字,臉上卻只能假裝開心地露出一個微笑。
穿好衣服,路爺最後又看了她一眼,接着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沈輕別墅。
周小檬只感覺自己整個頭都要裂開了一般,用力敲了下頭,慢慢睜開眼。
只是,她在睜開眼看到周圍的佈置之後,她整個人都懵了一下,這個房間她太熟悉了,前天發燒前她也是住的這個房間,極簡的現代主義風格,這明顯是沈輕的房間。
趕緊低頭四下看了一眼,自己還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動。
下意識地向着旁邊的位置處看去,只見她旁邊牀上的位置也是空的,並沒有人。
“呼。”
長長舒了一口氣,周小檬這才稍微放了一點心。
又是一陣頭疼,接着她用力敲了敲頭,想要回想下昨天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昨天已經喝斷片了,唯一能讓她記起來的記憶就是在酒吧喝酒,然後沈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