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書淨不這樣表現還好,她一這樣表現,秦白淵更來火,認定了她揹着自己偷人,臉色都是陰沉沉的,隨時都能變得猙獰起來。
“剛纔那個,就剛纔那個。”
他指着陽臺外,衝她大吼。
“開着高級轎車的男人是誰石書淨,你什麼時候搭上那麼有錢的富豪了你行呀,夠能耐呀”
他滔滔不絕,情緒明顯是真激動。
這旁,石書淨只覺有夠倒黴,他好不容易纔難得回來一次,沒想到,剛回來就被他撞見那麼大的誤會。
雖然生他氣,認爲他不理解自己,可,石書淨多少又有點理解他發火的原因,她轉過身去開始準備洗澡,語氣淡淡的,根本不想跟他爭。
“他只是我們公司的客戶。”
秦白淵根本不信她,邁步就追來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哪兒也不讓她去。
“哦我們公司的客戶哪位客戶你說來聽聽,我看看我們公司到底有沒有這位客戶,石書淨,你還能要點臉嗎我們公司什麼時候要求員工談生意談到凌晨一點多還不回家而且還是孤男寡女,你能跟我說說你們深更半夜都在談的什麼生意嗎”
他沒直接說出來,但,他的話,卻讓石書淨聽得句句火大。
即使能理解他發火,可,她也是人,也有尊嚴,所以,石書淨一把甩開他的手,很生氣地衝他吼。
“秦白淵,你嘴巴能放乾淨點嗎我不想跟你吵架,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可,一說具體內容,她卻又真說不下去。
難道要她說,她一整個晚上都在替司溫塵揉肩並且還白伺候了,合同根本沒談下來,秦白淵聽着,估計能氣死。
再者,說兩人只是揉肩,根本沒做什麼,依着秦白淵這腦殘,是根本不會信的,他準疑神疑鬼地認爲兩人幹了見不得人的事。
“你看你看,說不出來了吧石書淨,你就是賤,你怎麼能這麼賤呢明明去偷人,還好意思藉着工作的名義去,石書淨,你太不要臉了。”
她心裏忽然冷笑。
就算她去偷人,可你秦白淵又能做得比我好多少難道你自己就很潔身自好了她再怎麼賤,跟你秦白淵也不過半斤八兩,彼此彼此而已。
但,有些話,秦白淵能毫無顧忌地說出來,石書淨卻說不出。
她知道,依着秦白淵這性格,只要她敢拿這些事出來說,兩人的感情算是徹底破裂了,所以,她只能強忍。
“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不料,秦白淵卻突然冷笑一聲,完全諷刺的語氣。
“你拼命跟我解釋這些幹什麼你以爲我是緊張你才問當真可笑。”
他像是想走,都已經轉身了,卻又轉回來指着她的鼻子,惡狠狠地警告。
“石書淨,我拜託你搞搞清楚,你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你喜歡和誰亂搞就去和誰亂搞,這些都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但是,你不要妄想給我戴帽子,你要賤是你一個人的事,明天立馬離婚,我們秦家丟不起這份臉。”
男人轉身走了沒兩步又回來,這次的面目,是真變得猙獰了。
“最後,我祝你長命百歲,不要搞着搞着,最後得那些病死掉了。”
石書淨氣得心都滴血。
她真的不願意跟他爭吵,本身感情基礎就不好,再這樣吵,只怕裂痕會越來越明顯。
可,他的話,他諷刺的眼神,卻如針一般,根根扎進她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