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只答應你娶她,可沒答應什麼忠誠,我不愛她,我恨她,憑什麼對她忠誠你要我斷絕和那些女人的往來,可以,離婚,你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然而,秦雲寧不知道在堅持什麼,氣得蹬鼻子上臉。
“住嘴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只要我還活着,你就休想和石書淨離婚。”
秦白淵握緊拳頭,眼裏冒火,而秦雲寧已經不想再跟他多廢話。
“你回自己房間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於是乎,秦白淵冷哼一聲,說走就走。
“你不想見到我我不待這個家就是”
“你給我站住”
秦雲寧一拍桌子霍地站起來,怒斥。
“你要去哪”
他雖站住,卻並沒轉回身。
“你管我去哪,總之我不想再在這個鬼地方多待一秒鐘”
這一次,秦雲寧真有種要活活被這個混賬兒子氣瘋的感覺,當真是,生他不如生塊叉燒,省得他整天在這裏氣自己。
“荒唐這是你家之前是我太縱容你,纔會讓你媽把你教成現在這樣,以後我絕不姑息,今天你敢離開房間半步,以後公司就沒有你的位置”
秦白淵氣瘋了,奪門而出,但他沒有走。
秦雲寧言出必行,而他現在羽翼未豐,還沒有能力和他抗衡,他不想爲了一個死女人斷送了前程。
石書淨拿了睡衣正要洗澡,秦白淵突然闖進來,叫她愣了一下。
“你不是出去了嗎”
秦白淵恨不得一把掐死她,赤紅着眼珠子,咬牙切齒。
“走我能去哪”
她還不明真相,並不知他剛與他爸大吵了一架的事。
“你不是約了兔女郎”
石書淨在諷刺他
“你該死”
秦白淵狠狠摔上房門,整個房間“咣”地一聲巨響。
石書淨是知道他脾氣不好,但也不明白這無名火從何而來,突然間這麼暴躁,所以,她下意識地想解釋什麼。
他一聽就冷笑,總覺得這個女人特別會演戲。
“呵呵你少裝無辜,我還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又來了。
秦白淵總認爲她揹着他幹了很多缺德事一樣,可,她真的什麼都沒幹過,所以,石書淨淡淡然地轉身,欲進浴室。
“隨便你怎麼說,總之我問心無愧,如果我讓你噁心了,你可以走,不用對着我”
秦白淵來氣。
“這裏是我家,你憑什麼趕我走你叫我走,我偏要留下”
石書淨睜大眼睛,他今晚在這過夜
接下來。
石書淨進浴室泡了個澡,一想到秦白淵就在外面,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和丈夫同房本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她和秦白淵的關係太特別了,根本就不是一對正常的夫妻,所以顯得很奇怪。
上一次他留在房間過夜,還是領證那晚,他喝了很多酒,醉得走不動路,否則也不可能留下。
她照顧了他一整晚,但第二天他醒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推開她的手甩在地上,還摔了一個花瓶,憤怒地喊着要讓她守活寡。
那句話,他做到了。
結婚三年,她每晚都對着空蕩蕩的房間,一直都是一個人,比守活寡還難受。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儘管有些不適應,但她不多擔心,因爲她知道秦白淵不可能碰她。
另一方面,隱隱有些許不該有的喜悅。
不管他待她如何惡劣,她還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她心底也是珍惜的。
磨磨蹭蹭地泡了半個多小時澡,走出浴室,故意用大毛巾擦頭髮,遮擋眼睛,不泄露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