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徒勞地掙扎了幾下,最後也不得不妥協。
“我戴就是了。”
“你這麼狡猾,我怎麼能相信你”
她慍怒。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要點保證。”
陸離雙目一沉,捏着她的下顎,猝然吻了上去。
又強吻她
陶媛睜大眼睛,本能地掙扎,但他抓住她的臀部將她按向自己,另一隻手順勢箍住了她的後腦,手指插於她髮絲之間,深深纏繞在一起。
他吻得很纏綿,如同溫柔的戀人,融化了陶媛的防備。男人淡淡的菸草味,順着喉嚨蔓延到她全身,麻痹了她的思維,融化了她的力氣,甚至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
直到他抵着她的脣低低笑起來。
“你的吻技越來越嫺熟了。”
她還有些恍惚。
“你這一臉的意亂情迷,是在誘惑我繼續嗎”
他說她意亂情迷,其實,真正意亂情迷的人是他。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願意鬆開她,就像這樣一直深深地、纏綿地吻下去,直到彼此的靈魂都融合在一起。
“你、你胡說什麼”
“你剛纔熱烈地迴應我了。”
“我沒有”
陶媛激動地否認。
“我是被你強迫的。”
“每次都這麼說,但你哪一次沒回應我承認吧,你就是個小女人,你喜歡我這麼對你。”
陶媛又氣又急,臉紅的更厲害了,心跳得飛快。
“你就會欺負我。”
方纔吻得太纏綿,導致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帶着嬌嗔的意味。
陸離愛極了她這嬌滴滴的聲音,興味盎然地問。
“我怎麼欺負你了”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眼神充滿了愛憐。
“你還說沒有,你強吻我,還故意把最難的任務交給我。”
“如果你指的是讓你籌辦跨年晚宴,那你應該感謝我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呵,說的好聽,明明就是你小心眼,公報私仇。”
“誰讓你在我眼皮底下和其他男人親近,你說我應該懲罰你嗎”
陶媛想說那是歐陽爍故意坑她,她又不是自願的,可那估計會引來陸離更多猜疑,所以只能背了這個黑鍋。畢竟,剛剛是歐陽爍太過分了,陸離又是那麼心胸狹隘的一個人,不生氣纔怪。
她明明是最最無辜的受害者,到頭來卻像都是她的錯,真是無語。
“怎麼沒話說了默認了”
“我這個叫沉默是最高的蔑視。”
“哦你居然敢蔑視我,看來我不懲罰你都不行了”
他說着就要吻上去,急得陶媛忙把頭扭到一邊。
“哎,你別鬧了”
鬧陸離哪裏是鬧,他承認自己不爽,但另一方面,也是想找藉口向她索吻。她的滋味像是水蜜桃,甜甜的香香的,嘗一口就會上癮,回味無窮。
他以前一直認爲,接吻不過是前戲,但嘗過她的滋味兒後,才發現的原來這麼美妙。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張一合,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是吻她的衝動。
一會兒掐着她的脖子詛咒她去死,一會兒又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和她打情罵俏,這男人絕對有人格分裂症。
“聽你說的這麼哀怨,好像我欺負你似的,那麼作爲補償,我願意當你晚宴的男伴。”
說得好像她主動邀請她似的,沒見過這麼會給自己臉的男人。
她涼涼地抽了抽嘴角。
“呵呵,謝謝哦,但我拒絕。”
“原因”
“我已經有男伴了”
陶媛第一反應給出的答案。
“誰”
“歐陽爍。”
她在說什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是你丈夫,你讓其他男人當你的男伴,你認爲合適”
“怎麼不合適我是以酒店員工的身份參加晚宴,帶哪個男伴是我的自由。我們又不是捆綁銷售,爲什麼非得在一起你當是買一贈一嗎”
瞧她伶牙俐齒的,陸離還真是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蠻橫地反對道。
“我不同意。”
“我沒問你的意見你也可以帶其他女人,如果你不怕爸生氣,你甚至可以帶你的心肝寶貝陶嫣然。她長得那麼美,多給你長臉”
陸離眉頭皺了皺,有時候真不喜歡她說話這麼尖酸刻薄,尤其是在陶嫣然這個話題上。
“難道我還要聽你安排”
“我只是好心建議而已總之我的男伴我自己會帶,至於你帶誰,我就管不着了。”
趁他生氣失神片刻,陶媛從他的魔爪中逃離了。
等陸離回過神,會議室就剩下他一個人。
該死的女人,軟硬不喫是麼她以爲這樣他就拿她沒辦法了走着瞧
年底了,陶媛本來就有很多工作要忙,再加上籌備晚宴,頭都大了。
下班後,召集了所有人馬,分配工作。
安排主持人的時候,徐夢主動說道。
“這個我負責,從高中開始,學校每年大型的活動都由我主持。”
陶媛點了點頭。徐夢長得美,口才又好,很撐得住場面,確實是最佳人選。
“那麼男主持方面”
“當然是總監了。”
徐夢迫不及待地說道,看歐陽爍的眼神,那叫一個柔情似水,一點也不掩飾對他的迷戀,有時候都恨不得用眼睛把他吃了。
陶媛剛要同意,突然想起歐陽爍得當她的男伴。雖然她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但是都跟陸離那麼說了,也只能硬着頭皮做,不然還不被他笑死
雖然有點假公濟私,但是爲形勢所迫,陶媛還是不得不反對道。
“歐陽總監和我一同負責這個項目,有很多事情要忙,沒那麼多時間排練、背稿。”
“那就讓他少乾點活啊。”
“我們人手本來就不足”
徐夢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排練、背稿又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可以,總監爲什麼不行你是不是有私心啊”
“我是出於大局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