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警備員用車輛中,也有專屬的用於急救的類型。
當重福省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躺在這樣的車內。
“但是,這不太對。”
她聽見有什麼人正在說話。
“介入他人的感覺並不太難,通常而一些言行爲會導致視覺紊亂。但僅僅只是攪亂而已。”
稍稍睜開眼睛,她看見了兩個女生。那是兩個她討厭的,常盤臺中學的學生。她立刻再次閉上了眼睛。
原來如此我還是失敗了啊
這是早就能夠想得到的結果。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也好,自己所能夠做到的,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這點一定要了解清楚。這種異常的能力提升,恐怕是有害的。並不是沒有這類的先例。”
這一點,自己也不是沒有猶豫過。如果那麼簡單地就能夠獲得力量,那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但就算如此,就算要付出代價,自己也想要這麼做。
想笑的話,怎麼樣都好。連她自己也覺得,這種無意義的反抗根本就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但就算只是一個笑話,能夠讓常盤臺的學生丟臉,也讓她有種報復後的快感。
悄悄睜開眼睛,她再度將視線投向那兩個常盤臺的學生。
此時她才發現,這兩個說着話的女孩子,竟然是如此的漂亮。尤其是左側的那位,那份超越了認識的美麗,或許就算是同性或許也會被深深吸引。
真是,太過份了。爲什麼這些大小姐,總是好像理所當然地擁有着一切
“我知道。有什麼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能力提升比如藉助他人的力量什麼的”
“代演算機制的話,你們學校不是就有一位嗎”
“嘰鹽學姐,你指的是”
“對啊,你們學校的lv.5,食蜂操祈。”
“不過,她應該沒有辦法讓當事人超過自身界限纔對。”
“哦是這樣嗎”
不知爲何,右側那位看起來稍年長一些的少女微微動了動嘴角。
“”
“沒有什麼。在這方面,我們都不擅長,就交給專業的人事吧。現在的問題,反倒是常盤臺準備怎麼看待這次事件。”
“我想,本身應該還是處於惡作劇範疇,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纔對。”
“你的同學會接受這種說法嗎”
“應該會的。”雖然用了好像不確定的語句,但語氣卻竟然是非常肯定的樣子,“而且,等她醒來後,我想先向她道歉。”
她一時間愣住了,她搞不懂這究竟是爲什麼。明明襲擊常盤臺學生的,是自己纔對。爲什麼現在,反倒是常盤臺的學生說要向她道歉
“爲什麼你好像沒有做什麼吧”
“不對,如果不是我的話,立木小姐和嘰鹽學姐你應該都不會介入吧。那麼,她應該也不會變成這樣”
大體上,聽明白了。但實際上,卻更加困惑了。
明白的部分,是總算回想起了,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發生的事。那個年長一些的,就是先前見過,那個能力詭異到不知該如何描述的能力者。從兩人的對話內容來看,似乎關鍵主導的人,是那個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女孩
就算是她本人看來,自己也是自作自受。可爲什麼,對方卻反而不是那麼認爲的。
“哈”看起來年長一些的女生垂下肩膀,“光有沒有說過,和你說話有的時候會讓人失去力氣”
“咦有嗎”
“當然有了。總覺得你的思維方式,好像對自己太過苛刻了一些。通常正常的思路,總是好像和你有些差異。”
“有、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也許常盤臺的目標的確就是這樣。不過,能做到的也只有你而已。”
這一句看似平淡的話,卻像一根無形的繩索,牢牢地纏住了重福省帆。
如果說有什麼是讓她憤恨的話,那無疑就是這一句。
慢慢垂下了眼簾,雖然是憤恨,卻無法表現出分毫。但是,這種現實中非常強烈的情感,卻似乎都被一種更加平淡,更加理智,卻又令人無法抗拒的情感抹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重福省帆才意識到了什麼。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一些東西。
如果常盤臺的學生都是如此的話,那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選擇自己。不是因爲對方是常盤臺的大小姐,而是因爲她從那些對話中,所聽到的東西。
贏不了的。
結論沒有改變,但內容已是截然不同。
該道歉的,應該是自己吧。
不過,剛生出了這樣的念頭,她的思維就沉入了意識的最深處,不再有機會繼續這樣的念頭。
“這麼說起來,立木薰這個名字這兩年倒也算是聲明鵲起的新星。”
“哼,所謂的天才,就是什麼事都做得好的人。”
“你這自以爲是的毛病倒是一點都沒變啊。混賬”
沒變的,改變的,又豈是一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真要說起來,連立木自己也已經不知道這曾經的壞毛病究竟是迴歸了過去的本性,還僅僅只是此時刻意裝出來迎合對方的。
“因爲你說要請客,我纔過來一次。結果,你就找了這種地方”
“知足吧,以前我可是很難得請客的。”
要說立木的抱怨,也並非全無原因。因爲兩人此時,正坐在麪攤前吃麪。
好吧,沒有換下警備員裝備的黃泉川沒有什麼問題,但立木此時的衣着,卻實在與場景格格不入。
那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畢竟立木此時也已然身着着時尚的服飾,做着幾乎就流行最前沿的裝扮。當然,這都是她自己設計的。這樣的裝扮,要符合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過困難了些。
曾經,這兩個人現在看來幾乎全無關係的人有過多次合作。就如同如今經常能夠見到的,風紀委員和警備員的合作一樣。
直到某件事的發生
“我確實聽說你還在警備隊。老實說,我不覺得自己理解得了你。”
對這一事實,也說不上有什麼失望的情緒。雖然她的確有些情緒不振,卻倒更接近一種週期性的情緒低落。於是,她放棄了無謂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