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自顧離開之後,虞曦還試圖與自己身上的繩索掙扎下,無奈這繩子綁得太有技術含量,虞曦折騰了好一陣,結果都是徒勞。

    虞曦喘着氣,自救無果,開始打量所處的環境。

    看裝潢擺設,應該是某高檔酒店。

    既然是酒店,那麼肯定有酒店清潔人員定時來打掃,到時她就得救了

    如是想着,叮的一聲響從房門口的方向傳來。

    虞曦雙瞳微微一亮,打掃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只是,沒等虞曦開口,房間內再次陷入一團黑暗。

    虞曦懵了懵。

    什麼情況

    沙沙的腳步聲緩慢的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虞曦警惕的捏住拳頭:“沈顧”

    腳步聲還在繼續,但沒有人迴應她。

    虞曦頭皮發麻,無端端覺得恐怖。

    那腳步聲在離她不遠的位置停了幾秒,旋即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依照虞曦方纔對酒店房間的觀察,那個方向應該是洗浴室。

    沒一會兒,嘩嘩的水聲以及男人隱忍的,在黑暗中顯得尤其“詭異”的粗喘聲灑入虞曦耳膜裏。

    虞曦屏息,腦子似瞬間脹滿了熱氣,整個人傻bi了。

    與此同時,虞曦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古怪且無法阻擋的熱了起來。

    虞曦不由得將被繩子綁緊的雙腿並得更緊了些,從未有過的慌亂和惶恐在她心裏滋生盤桓。

    沈顧不會,不會給她吃了什麼不該喫的東西吧

    驀地。

    彈性極佳的大牀沉陷,冷水的沁涼夾着男人身上此刻爆棚的荷爾蒙之氣撲了過來。

    虞曦急促的呼吸,周身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一張嘴,嘴裏全是熱氣,她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火熱而笨重的體魄覆到了她身上,虞曦不禁仰高脖頸,輕啓的脣在下一秒被比她更炙熱的一雙脣用力攫住。

    明明嚴嚴實實綁在她身上的繩索,男人好像不費吹灰之力便解了開。

    身體得到解放,虞曦立刻擡手就要推開緊貼在她身上的身體,可手指一碰上男人肌肉鼓隆的胸膛,虞曦便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般,原本的推,改而攀上了男人精壯的脖子。

    男人來者不拒,鐵臂從後撈起虞曦的腰肢,再用力一個收緊。

    兩人宛若磁鐵般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塊。

    而下一瞬,像是一把利斧迎頭劈下,洶涌猛烈的疼痛感毫無徵兆的撞向虞曦,虞曦在心裏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聲,眼淚便嘩啦啦的奪眶而出。

    虞曦全身抖個不停,意識一半清醒疼痛,一半灼熱飄然,好不“銷hun”

    而她身上的男人就跟一匹徹底失了控的野馬般,死死的將虞曦摁在他身下,瘋狂的在他領地裏橫衝直撞、狂奔不止。

    一切結束。

    虞曦氣若游絲的躺在牀上,雙眼空茫,腦袋裏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夕。

    這種極度缺氧瀕臨窒息的感覺持續了近二十分鐘,虞曦張動紅腫的脣,才猛地喘出口氣來,神識一點點回籠。

    意識清醒,過去幾個小時的記憶如洪水紛至沓來,虞曦一張臉控制不住的緊繃、發青。

    扣緊拳頭,虞曦艱難從牀上坐起,擡手擰亮了一旁的牀頭燈。

    牀頭燈光昏黃,雖不夠灼亮,但足夠虞曦看清牀邊地板上灑落的一地男女衣物以及扭曲的繩索。

    神經撕扯,逼得她心口泛疼,虞曦深汲了口氣,抿緊的嘴脣微微抖動,擰頭瞪向身邊逞完獸慾便饜足沉睡的男人。

    只一眼

    虞曦倏地瞪大雙眼,左心房還沒完全恢復正常頻率的一顆心臟震碎了似的,散得七零八落。

    老天爺啊,怎麼,怎麼會是他

    虞曦臉色白了又白,那嚇慘的模樣彷彿她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惡鬼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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