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大的男人往他面前一堵,服務生立刻白了臉,矢口否認什麼也不知道。
“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不然今天給你好看”
言祁的聲音冷冷的,帶着一股濃郁的威脅。
服務生被嚇得雙腿直打架。
陳天明一腳踹在他的小腿肚上,一改往日裏的斯文,這麼看起來倒也有幾分痞氣在。
“問你話的,啞巴了是不是”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就剛剛有個人給我錢,讓我把樓梯間的人送到樓上218號房間,其餘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秦驍臉色冷然。
今天他如果沒有來這裏談工作,而是直接回家。
是不是就碰不到她了。
是不是她就這樣被人帶走都不知道的。
是不是
一想到後面的事情,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悶聲不語的解下外套一把蓋在她的頭上,隨即彎腰將小女人抱起。
“查清楚是什麼人做的手腳。”
“是”
語畢,他擡腳大步離開。
兩人目送他們離開後,言祁毫不客氣的拎起服務生的後領,就像拎小雞仔似得將他帶走。
而同時陳天明轉身就進了一旁的樓梯間
沈南煙被男人騰空抱起,渾身都燒的厲害,身體迫切的叫囂着想要他。
即便是在電梯裏她都極其的不安分。
一會兒親親他一會兒發出貓兒似得哭聲。
那一聲聲像是撓在他心上似得。
他知道她難受,可這裏畢竟是電梯,難免不會有人從外面進來。
所以在電梯裏的那段時間,秦驍站的筆直,就算小女人再怎麼鬧騰他都不予理會。
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憋得有多難受。
所幸的是電梯上樓的這一段時間並沒有人進來。
出電梯後,秦驍抱着她徑直去了她的房間。
他會知道她的房間是因爲之前有一次打電話的時候,她特意告訴他的,那會兒還調笑的說,他要是想她可以自己過來敲門。
原本的玩笑話,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從她口袋裏拿出房卡,摩挲了好一會兒才把房間門給打開來。
小女人急不可耐。
還不等他把她抱到牀上,一進門就壓着他的身子吻了下來。
身上的外套被她丟到一邊。
密密實實的吻落在他的脣上,是迫切的,是慌亂的。
女人胡亂拉着他與自己身上的衣服,從口中溢出的聲音更是宛若嬌啼。
秦驍頭一次被人這樣直接懟在門上接吻。
她就像是個女流氓,上下其手。
明明想要解他的襯衫釦子,可是那雙手卻抖得厲害,怎麼都解不開,到頭來反而自己被急的快要哭出來。
秦驍失笑,雙手託着她的臀部將她抱起。
小女人被顛了下,睜着那雙瀲灩似得眼眸不解的看着他,還不等她做出反應人已經被壓到了牀上。
大掌遊離在身上,所過之處彷彿帶着電流,將她電的渾身酥麻。
“我是誰嗯”
男人故意停在那處,臉上掛着明媚不清的笑意。
他就是故意的要來折磨她。
身下的女人快要瘋了。
淚腺分泌的眼淚不自覺溢出。
指尖輕輕的含在嘴裏,那雙早已瀲灩不清的雙眸望着他,細細的聲音從嘴裏冒出來。
“秦秦驍啊”
男人毫無徵兆的深入,讓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一夜沉浮。
沈南煙就像是飄蕩在大海上的一葉浮木,只能與他隨波逐流、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牀上的那個女人臉上。
沈南煙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
她擡擡胳膊,想要遮擋下那驟亮的光亮。
可一擡手,卻發現渾身都痠軟的厲害。
就好像是
那啥事情做多了,縱慾過度後的狀態。
腦袋像是宿醉過後的炸裂的疼痛。
她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只依稀記得自己抱着某個人使勁兒的求歡。
那一瞬間,她的臉蛋刷白。
掀開被子,被子下的自己渾身赤裸,什麼也沒穿。
視線所及,這裏確實是酒店裏自己的房間。
因爲她的行李就還擺在房間的沙發旁。
浴室裏傳來的流水聲,讓她的心跟着一點點下沉着。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她使勁的回想,可出現在腦海裏的畫面也僅限於昨晚後半夜她摟着那個男人時的模樣。
想不起來那男人的模樣,卻清楚的記得自己昨晚放蕩不羈時露骨的身影。
還不等她多加思考,浴室裏的水聲停下,隨之浴室門被人拉開來。
沈南煙抱着被子坐起來,一手拎着身後的枕頭二話不說朝裏面出來的人丟去。
貝齒緊咬着下脣,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好像被什麼人欺負慘了似得。
“大早上鬧什麼。”
剛從浴室裏出來的秦驍一手穩穩的借住了她丟來的枕頭,聲音略顯冷淡與低沉。
沈南煙眨眨眼,看着渾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從浴室裏走出來,一手還拿着她剛剛丟過去的枕頭。
畫面有點不對勁怎麼回事。
秦驍只看她一眼,將枕頭丟回了牀上,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沈南煙愣愣的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出於本能的脫口而出:“秦哥哥,你怎麼在這兒”
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這樣說的好像她不想他在這兒似得。
男人解下身上的浴巾只穿了一條內褲就轉身回來,那堪稱完美的身材配了一張似笑非的臉。
莫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聽你這語氣,是嫌我昨晚多管閒事了”
沈南煙討好似得露出臉上的笑容來,尷尬一笑:“哪裏呀,我,我可能是剛睡醒腦袋有點迷糊了,所以秦哥哥你昨晚是”
“呵”
男人學着她一聲冷笑後,恢復臉上的平靜轉過身,將衣服衣褲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