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風衣更是將他的身姿襯的越發挺拔。
當他往自己面前一站時,高出了一個頭還不止。
顧緋煙模樣生的精緻,往那兒一站仿若一朵亭亭玉立的牡丹花,高貴大氣,一米六六的身高在他面前卻依舊顯得嬌小可人。
“言先生。”
言祁聽見女孩對自己的稱呼後眉頭輕攏,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
“上回見面時不是說了,叫我言祁就好了,你這麼正兒八經的喊我言先生我倒有些不自在。”
“抱歉,我忘記了,言祁。”
顧緋煙雖是笑着與他應答着,但是依舊難以消除兩人之間存在的淡淡疏離感。
言祁一隻手放在大衣口袋裏俏俏握緊,表面上看似一派淡定,實則緊張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張張嘴準備說些什麼,結果面前的女孩卻先他一步開口道。
“秦驍他,去哪兒了”
顧緋煙學校放假提早從巴黎飛回來,但是前幾天在家裏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倒。
她說自己只是扭到腳了,但是偏偏顧茹芷不放心,一定要讓她去醫院在好好檢查。
一家人緊張兮兮的就把她送醫院去了,結果檢查完才知道只是扭了腳筋,並沒有多大事兒,這才安心不少。
可該有的檢查跟治療,依舊不肯放鬆。
今天她是來醫院複查的日子,沈謙樹跟顧茹芷因爲去了外祖家,所以沒有時間帶她去醫院,她便索性自己找了秦驍。
只是明明是與秦驍一塊來的,怎麼就她進去看醫生的功夫出來男人就消失不見了。
言祁斂了眼底的情緒,從善如流的回答道:“他有重要事情處理所以先回去了,他離開前通知我送你回去。”
女孩瞭然的點點頭,既然是工作嘛,那工作肯定比較重要的。
“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去”
“應該的。”
另一邊,沈南煙並不知道顧緋煙已經回來的事情。
回了秦莊恨不得將自己丟進大牀。
許久沒有回來了,這段時間要麼就是住酒店,要麼就是通宵在劇組偶爾休息在房車上。
她此時此刻最爲想念的就是家裏的大牀。
一個能任由她自由翻滾的大牀
石姐看見夫人跟先生一塊回來的,還以爲是她劇組的工作都結束了。
正準備開口道喜來着,結果就看見她臉蛋上的小紅疙瘩。
立刻驚得不行,以爲她是過敏了。
沈南煙窘迫,一張臉毀了,還給這麼多人看見。
簡單的說了句沒關係後以累爲藉口跑上樓去了。
秦驍將程奕交代的一些她能喫不能喫的東西告訴給石姐後,這纔跟着沈南煙的步伐上樓去了。
回到房間裏,沈南煙連身上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就將自己丟進大牀裏。
男人看見後眉頭輕輕攏起:“起來,換衣服。”
“再讓我躺一下,我好累。”
小女人高高豎起一根手指頭在半空中,說完後立刻無力的落下。
秦驍沒在說話,自己轉身進了更衣室換衣服。
男人這回兒沒在忍着了,直接走過去,將她從牀上弄起來,沉聲道。
“換衣服。”
“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要多喪有多喪。
她忽然是想到了什麼似得,擡頭舉手:“不然你幫我換啊。”
男人眼眸微沉,臉上的線條緊繃着,半響後,在她亮晶晶的目光下,直接上手開始扒她的衣服。
一點兒也不客氣的。
沈南煙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把手收回來。
但是男人動作更快,已經作勢脫下她身上的毛衣,只剩下裏面的一件黑色的小背心。
胸前的軟肉赫然出現在眼前,黑與白的對比,有些晃了他的眼。
男人默默吞了口口水,忽然有種拿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女人啊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住。
她本來以爲自己只是說句話開玩笑,逗一逗他的。
沒想到這男人居然真的親自動手。
秦哥哥,說好的矜持呢
“你、你、你我還是自己換,你讓開讓開。”
小女人揮手趕着他,小臉紅紅的。
用了程奕的藥,她臉上的紅疙瘩消了不少,但還有不少在臉上。
可這依然擋不住她那雙漂亮的會說話的眼睛大放異彩。
男人一臉平靜的看着她,薄脣輕啓:“你身上哪裏我還沒見過。”
他的話讓小女人的臉又紅了幾分,充滿了羞赧。
“你我自己換,你出去吧。”
難得見她害羞的模樣,男人那裏捨得就這樣放過她,輕勾嘴角
。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身子前傾,直接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單手就將她的雙手給控制住,高舉壓過頭頂。
身上的被子因爲沒有了雙手的控制,鬆鬆垮垮的落在那兒。
隨着兩人的動作,遮着跟不遮好像也沒多大差別了。
男人低頭,嘴角噙着一抹壞笑,另外一隻手直接將兩人中間的被子給抽走了。
沈南煙臉蛋通紅,不安分的動了動身子。
男人的脣瓣隨之落下,一手已經悄悄遊走至她的身後,兩根手指靈活動作一番。
背心便被解開來。
沈南煙閉着眼睛,對於今日秦驍的主動,她有些驚訝。
但也並不想拒絕他。
身上的衣裳褪去。
不知不覺之中便陷入進了男人帶給她的水深火熱之中。
那雙修長白皙的長腿如水蛇一般直接糾纏在他精瘦的腰身上。
女人睜開迷離的雙眸,看着身上開疆拓土的男人,媚眼如絲,即便在這種時候她還是不忘記想要調侃他一句:“白日喧淫,不正經~”
男人輕笑,難得主動的迴應她:“那也是被你勾的。”
一通不正經下來,沈南煙累的直接閉眼熟睡過去。
在睜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
難得的這次醒來男人依舊在她身旁,一手隔着被子摟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