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神迷離,妖嬈的身段在舞臺上擺弄出各式各樣大膽的動作。
一曲結束後,臺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樂曲再次響起,她竟然伸手將身上的外套拉鍊拉下,脫掉身上妨礙的外套,再一次扭動起身子。
臺下的楚俏暗罵一句,奮力的往前面擠去,奈何自己小小身板,前面站着的又幾乎全都是男人,一時半會兒她還真的擠不過去。
舞臺上的沈南煙已經醉了。
她每次醉酒就愛跳舞,還都是越跳越起勁,到最後可能會把自己衣服都扒了的那種。
所以楚俏十分着急,深怕她腦袋一抽,又做出什麼笑話來。
“煙兒!煙兒!”
她在臺下叫着沈南煙的名字,但奈何,她這麼點音量哪裏敵得過在場那些歡呼聲夾雜着音樂聲。
……
原本還只是在臺下的一些男子,忽然來了勁兒,跳上舞臺,走進沈南煙,摟着她的腰,兩人就這麼貼着彼此跳起來。
沈南煙腦袋已經胡成漿糊了,哪裏還能看得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只一個勁兒的舞動自己的身子,跟着感覺走。
那男子見自己這樣摟着她都沒有抗拒,頓時起了賊心,他忽然湊近女人。
想要一親芳澤。
結果剛剛湊過去,還沒來得及親上去,後領被人驟然一扯,他一個沒站穩向後倒去。
同時凌厲的拳頭已經落在他的臉上。
秦驍陰沉着一張臉,瞪了一眼還在醉的女人。
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一手摟住沈南煙,一隻手便將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此刻那張俊美的臉上,醞釀着即將要來臨的暴風雨。
周圍的男男女女一個個震驚的不行,但有一半也是被這男人身上沉鬱的氣息給嚇得。
地上的男人被他一拳打的完全懵了,嘈雜的音樂還在耳邊。
可是因爲突然出現的秦驍,讓在場的人都忘記了還有音樂這會兒事兒。
此刻場內只剩下偷偷摸摸的交談聲,大家紛紛都在討論臺上這個男人是什麼來頭。
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人猛地反應過來,立刻從地上竄起來:“你他媽的哪裏竄出來的臭小子,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
男人還沒走近,就被秦驍一腳又踹到在地上,捂着肚子久久站不起身來。
懷裏的小女人忽然不安分起來,掙扎着想要從他束縛裏掙脫。
“安靜!”
男人低聲厲喝了一句。
沈南煙這才安分下來,擡起懵懵懂懂的眼神看向他,好一會兒才從她的嘴裏吐出那三個字:“秦哥哥?”
秦驍回眸,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圍在她的腰上,防止她走光。
看着她身上的根本起不到什麼遮擋作用的裙子,他真恨不得直接給他燒掉。
粗魯的拽着她的手臂向外面走走去。
沈南煙醉了,腳步凌亂不堪。
一個不注意……
自己左腳拌右腳,直接摔在男人的後背上。
鼻子被撞的生疼,她迷迷糊糊看着他,眼裏還帶着水汽。
女人驚呼了一聲,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腦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跟個貓兒似得。 男人忽然覺得她是不是故意的。
抱着沈南煙路過地上那人時,又是重重一腳。
地上的那人捂着肚子久久直不起身來。
秦驍下臺後,臺下的那些人都紛紛主動爲他讓開一條道。
——
三樓包廂內,沈南煙被秦驍粗魯的丟進了沙發裏。
她的腦袋不輕不重的砸在沙發上,晃得她眼前好像冒出了不少星星。
“唔……”
她嬰寧了一聲,着手開始扒着身上剛剛秦驍幫她穿好的衣服。
秦驍的眼神變得諱莫如深,站在一旁不遠處靜靜看着沙發上的女人動作。
沈南煙喝醉了,她緩了好一會兒還是晃晃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盯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勾起一抹勾人心魄的笑容,蔥白的手指朝他輕輕一勾。
男人挑眉,卻並不爲所動。
女人不滿的嘟起紅脣,主動朝男人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端一般,仿若虛無。
“秦哥哥,你怎麼也在這裏啊,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呀?嘻嘻。”
包廂裏曖昧的燈光灑落在女人的身上,她一步一晃動,每一下都擺弄出各式各樣誘huo的動作來。
不得不說,沈南煙跳舞真的很好看。
她的身體線條很好,加之她大膽的舞步與動作,結合在一塊,簡直就是一隻妖精。
專門來誘huo他的妖精。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她丟開來,胸前暴露着的大片白嫩,每一下都彷彿呼之欲出。
修長的雙腿在短裙的襯托下更顯筆直。
男人眼底漸漸被染上了一抹紅。
擡起修長的指節鬆了鬆領帶,順勢解開領口的兩顆釦子。
沈南煙即便是醉了,也不忘記勾引着他。
她忽然上前將男人當成舞臺中間的鋼管,貼着他的身體跳起鋼管舞來。
掌下觸及的皮膚異常燙人,女人卻恍若未覺,擡起一隻腳勾住他的腰身。
口中吞吐着溫熱的氣息,係數打在男人胸前,額間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意。
頭頂的昏暗的燈光灑在
兩人身上,一旁牆壁上的影子勾勒出兩人曖昧的身影。
兩具滾燙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塊,很快就將男人身體裏的邪火給勾了起來。
沈南煙忽然擡頭看向男人,那雙亮晶晶的雙眼,一點也看不出有半點醉意。
在她準備抽身離開之時,男人突然擡手緊緊摟住她的腰間。
那雙如豹子似的雙眸危險的眯起:“撩完就想跑?”
男人的一隻手勾着她的大腿,漸漸的往裏走去。
沈南煙乾脆將渾身的力氣都依附在他的身上:“秦哥哥不喜歡嗎?”
秦驍沒有迴應。
女人此刻卻突然輕笑了一聲,主動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往下一拉,柔軟的脣瓣立刻貼上了他的薄脣。
冰冰涼涼的,亦如他這個人,冷漠無情,沒什麼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