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萌妻作妖記 >0116小九哭的腦闊疼
    歡迎你br  “你別哭了,頭疼。”魏雲居閉了閉眼,順手把楚玖的臉也轉了過去。

    越長大,委屈起來越讓人不忍心看下去,大眼睛一眨就掉下來一滴淚,看得人心裏疼得厲害。

    楚玖嘟了嘟嘴巴,也不哭了。但是氣還是要賭上個幾天的。不然以後魏雲居不長記性。

    哄楚玖這個任務,不管經歷多少次魏雲居也適應不了,總是堅持不過一炷香就感覺到暴躁。明知道錯的是自己,見她大眼含淚的看着自己,也總想拎起來揍一頓。

    難得這次哄到了半夜,人還是跟他賭氣,魏雲居也沒了耐心,把她丟在牀上,自己去拾掇了下空間的東西。

    結果忙活完了回屋,發現楚玖已經沒心沒肺的睡着了。

    魏雲居鬱卒

    今年的雪特別大,一直下了一個多月也沒停。

    漫山遍野白茫茫的一片,進村的路也被大雪封的死死的。

    距離年節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許多地方定了酒,可是這運輸的路線卻被大雪攔住了。三無村的人在王村長的帶領下,清理了許多次道路,可是總是堅持不過一晚,路又會被大雪蓋住了。

    吳掌櫃心裏雖然急,可也拿老天沒辦法,只能等着雪停了。

    大雪的天氣,楚玖倒是歡脫。穿着厚實的小襖子,見天在雪地裏打滾。

    作爲看孩子主力的吳可,每次抱起來跟雪球一般的楚玖,都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家裏亂因爲僱了人,做成了類似於釀酒作坊的樣子,吵的很。楚玖也不喜歡在家裏呆着,基本每天都在村子裏跑。

    偶爾遇到同齡的孩子,楚玖也不願意理,倒是能跟左朗多說幾句,不過他忙着跟父親給村裏病了的人看診,也沒空。

    天冷了,病人也多了。尤其是這大雪的天氣,還會增加老人受傷的風險。

    “回家吧,天都要黑了。”吳可把楚玖從雪地裏拎出來,一邊說一邊給她拍拍身上的雪。

    楚玖嘆了口氣。

    小時候,母后派的跟着自己的侍衛,也是這般。只不過楚國很少下雪,冬日裏也不是很冷。

    又快到年節了,不曉得二哥有沒有回家。

    好想他們啊

    這時候一併釀酒的人都回各自的家裏了,鍾梵和魏雲居在屋裏,魏雲居在教她釀酒一些關鍵節點。

    有工藝的東西,學到大框只能做到像,要是做到精,還需要更細緻的理論和經驗傳授。這也是魏雲居現在不怕村民們模仿的原因之一。

    “雲居,你真的要走而且一走就是幾年”休息之餘,鍾梵頗有些擔心的問道。

    魏雲居喝水的手一頓,繼而點了點頭說道:“嗯,所以,楚玖還辛苦鍾大嫂多費心,雲居感激不盡。”

    “自家人,說這種話做什麼。我只怕小九這孩子又要鬧了。”鍾梵嘆了口氣。

    “鬧幾天也就好了,又不是頭一次了。”魏雲居斂了神色,儘量讓臉上看不出波瀾。

    晚飯的時候,下了許久的大雪終於停了。

    吳可擡頭瞧了瞧天上,對着吳錦川笑道:“這雪大概能停上個幾日了。”

    吳錦川點了點頭。

    相處了幾個月,大家也都知道吳可看天氣很厲害,這會兒聽他這麼說,都鬆了一口氣。

    這大雪要是繼續下下去,不說吳掌櫃那邊的酒要斷貨了,就是這地窖,連酒桶都放不開了。

    雪停的第三日,吳掌櫃的馬車隊伍就到了。

    “還好雪停了,沒耽誤事兒。”來的人是酒館的夥計,身上有些功夫,一直都是他來拉酒的。

    “嗯,來年提前送去一些,免得在這樣。”魏雲居笑道,還額外給了這個夥計一小壇酒和碎銀子。

    酒館夥計愣了愣,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收。

    “過陣子,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家裏就只有鍾大嫂和小九,孤兒寡婦的,有怠慢的地方,還請多擔待。”魏雲居說完,還不忘對着他作了個揖。

    “自然自然,我這看的是酒,旁的也不甚在意。只要有酒,不影響酒館的生意,都無所謂的。”酒館夥計客套道。

    酒館的夥計押着車走了,魏雲居轉頭看向路的另一邊。

    午飯時間都過了,沒心沒肺的楚玖還在外面玩,也不知道學點小姑娘應該學的東西,真是讓人操心。

    跟魏雲居比起來,吳錦川看似作爲教書先生,沒有多忙,可是暗地裏卻要忙的更多。

    先前在集安縣的事,就算他再努力的掩蓋,也早晚會讓有心之人察覺出端倪。

    既然已經做好了走回到人前的準備,總要做好應對的措施。

    羽翼還未豐,許多事還需要繼續謀劃。

    萬幸,範縣令最近一段時間的傳書倒是很令人興奮。他幫忙聯絡了一些同僚,只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自打回來,五月跟他接觸的時候越發少了。

    吳錦川面對五月,很多時候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狐狸腦袋也有不夠用的時候,真的猜不出五月在想什麼。

    既然猜不出,吳錦川索性也就不猜了。

    大事固然重要,可是媳婦也不能不要。他是希望過了年開春走的時候,帶着五月一起的。

    這麼想着,他起身,撫了撫衣服的褶皺,去找五月了。

    “有事”五月拉開門,看到是吳錦川,臉色冷了一些。

    “可以進屋說嗎”吳錦川微微了蹙眉。

    五月側了側身讓吳錦川進門,自己則是順手把房門關了,把冷風隔離開。

    吳錦川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她,茫然的坐下。

    “什麼事”見吳錦川坐那不說話,五月又問了一句。

    “我來,是想問問你,等過了年節,願不願意跟我一道離開這裏。”吳錦川聲音有些侷促,不等五月回答,他接着說道:“出去肯定危險重重,我會盡量保護你。”

    五月啞然。

    本來心裏還有氣的,以爲吳錦川這個人當真如師父說的,衣冠禽獸,表白完她沒有直接回復就拍拍屁股走了,這讓她覺得莫名的堵得慌。

    結果賭氣了這麼久,其實是他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吳錦川難得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這村子裏也沒什麼好玩的,跟你們出去也挺好。”五月笑了笑,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吳錦川身子微微一震,眼中慢慢溢出喜悅的光華,只覺得這油燈都明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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