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李鴻沒有說話,直接點點頭。
“上次荊州協會的人不斷挑釁蕭伍,結果被蕭伍鬧了一個天翻地覆,蘇州協會的辛遠風水師,學藝不精,和蕭伍發生了衝突,只是沒想到竟然找到了這裏。”
李鴻說完,趙桐震驚。
“帶着他們,去火車站,上次在荊州協會放過那潘任賈,這次竟然自己送上門,派了這麼一羣人前來對我下手,真的是作死也不帶看黃曆的。”
李鴻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次日清晨,蘇州繁華的都市中心的一棟高樓頂層,整個大廳裏面站滿了人,不多不少正好六十人,但是唯獨沒有潘任賈的身影,身份最高的就是副會長賈向陽了。
“副會長,潘會長說今天會有大敵來犯,說讓我們這些風水師全部回來,怎麼不見潘會長的人。”
“就是啊,這麼大的事情,潘會長怎麼不出來。”
聽到下面的人開始起鬨,賈向陽也是面色難看。
“都聽我說,潘會長不是不來,而是去請一位高人,嶗山的明慧道長前天來了蘇州,爲了以防萬一,所以潘會長去請明慧大師了。”
賈向陽說完,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荊州那邊的事情,潘任賈給他說過,所以讓他帶人頂在這裏,他也是很不願意的,但是誰讓他是副會長。
無論如何都要支撐到中午,只要潘任賈將明慧道長請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嶗山的明慧大師雖然不是掌教,但是確實掌教的師弟,而且修爲也不弱,比起他們這些野修,嶗山也是正統道教,所以實力要比他們強上不少。
再加上用嶗山的這個身份,用來壓我一頭我也不敢反抗。
我要是對明慧出手,就等於是在向嶗山宣戰。
現在,可以說我已經是四面楚歌了。
不過,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那也得看看這個江山的風騷,是誰在統領。
“明慧道長要來,那我們就不怕那個毛小子了。”
“就是,管他什麼人,除非他是武當或者龍虎山的弟子,我們拿他沒有辦法,但是他什麼都不是,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是嗎,捏死我就像捏死螞蟻,那麼你就是第一個吧。”
就在衆人還在興奮的時候,一道唐突的聲音從大門那裏傳來,接着衆人就看到,一個青年走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蘇州協會的其他幾名風水師,不過現在都是被人打斷手的。
“你是誰”
聽到這裏,我呵呵一笑。
“怎麼,剛纔還說要捏死我,現在就問我是誰了。”
這個時候,從人羣中走出一人,正是賈向陽。
“閣下來我蘇州協會,到底寓意何爲。”
聽到這裏,我掃了一眼人羣,並不見潘任賈的蹤跡。
“來,你來告訴他們,昨天我在電話裏面給潘任賈說了什麼。”
說着,我直接拉出來一人,這個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的胳膊是我打斷的。
對方說完,我只是呵呵一笑。
“小子,你不要太得意,你以爲就憑你帶兩個人過來就像挑事嗎,做夢”
呵呵呵
我直接笑了起來。
“你們放心,他們兩個不會動手的。”
“剛纔應該就是你說的要捏死我吧,那就從你開始,我也懶得和你們廢話了。”
嚓一聲,接着就是慘叫聲。
“我這個人呢,不想多說廢話,我不出手的時候,還是得把我的話放在心裏,因爲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
猖狂
賈向陽直接開口喝止。
我沒有開口,看着賈向陽。
“我看你是一個晚輩,不想爲難你,想着這件事情只要解決對大家都好,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識好歹,打斷我們蘇州協會會員的手。”
閉嘴
我直接打斷賈向陽的話
“現在想要解決事情了”
“早點幹嘛去了”
“要動手咱們就別嗶嗶,直接出手吧,我說了,潘任賈一天不出現,我就打斷蘇州協會一半會員的手,本來還想着你們回躲在那個角落裏面不出來,但是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集合在了一起,也省的我一個個去找了。”
現在,蘇州協會的所有人都怒了。
“出手吧”
“我不想廢話了”
“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豁出去了,要是失手傷了你,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說着賈向陽直接就衝了過來,不過很快他整個人就飛出去了,要不是現場人多接住他,他肯定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堪一擊,一腳就被我踹了出去,還說什麼傷了我。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一下子放倒我們這麼多人。”
不知道是誰喊叫了一聲,現在不少人都直接衝了上來,現在就看誰倒黴了。
片片血光閃爍不定,掉在地上的斷手已經不止十條了。
“這次斷的是手,在衝就是腦袋了。”
現場寂靜一片,已經沒人敢說話了。
“誰站出來給潘任賈打個電話,我可以直接放過他”
衆人面面相覷。
我
人羣中一個人直接舉手大喊
很好
很快,電話被接通。
“潘會長啊,你說你要藏到什麼時候”
啊
一聲慘叫直接在打聽裏面傳來。
“蕭伍,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說了,你不出現我就會對他們動手,他們一個個的要是手斷了,這一切可都是你造成的。”
“還不準備回來嗎,要是不回來,這一半的人可要因爲你斷手了。”
說着,我看了一眼衆人,他們都是一副驚恐的表情看着我。
“你等着,你會後悔的。”
潘任賈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撿起地上的手,趕緊上醫院吧。”
說完,我手指一彈一枚古錢飛出,直接將一張黃符釘在了門框上。
顛山戰符
“風水界的恩怨,有風水界的規矩,你們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說着,我也沒有阻攔那些被我砍斷手的。
畢竟要是不趕緊治療的話,他們也會失血而死的。
至於剩下人,就站在一起不說話,而是看着我們三個人。
“蕭伍,我奉勸不要引火自焚,潘任賈已經去請嶗山的明慧道長了,要是你知道後果,現在就給我適可而止。”
“否則、、、、”
“否則怎麼樣”我開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