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的父母守在手術室的門口,我和趙博自然不用擔心,倒是劉承允,家和我一樣,都是外地的,再加上他的傷勢不重只是昏迷,想了想我還是沒有給他家人打電話。
至於醫藥費什麼的,只能我先幫他墊付了。
我和趙博坐在牀邊,看着還在昏睡的劉承允,要是陰魂纏身我還真的有辦法幫他,但是現在他昏迷不醒,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伍”
聽到聲音,我轉頭過去,楊風正好帶着他的人過來。
“怎麼回事。”
看到楊風過來,我就讓趙博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
剛纔給王明父母通完電話之後,我就給楊風打了一通電話,說是有人肇事逃逸,而且王明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樂觀。
記錄完之後,楊風這纔開口。
“肇事逃逸不是小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還”
楊風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
看到楊風站在門口接聽電話我也沒有在意,不過,在他掛掉電話的前一刻,他還看了我幾眼。
“蕭伍,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回去之後我會讓人處理的,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你在這裏看着他們,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楊風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離開了。
這老傢伙看上去倒是有些怪怪的,不過我也沒有在意,現在劉承允昏迷,王明從手術室還沒有出來,我想走也走不開。
一直忙到中午十點,我纔有空閒給李榕打個電話,不過對方卻沒有接。
我也沒有在意,可能是李榕還在睡覺吧。
我放下手機,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王明,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他的胳膊和腿多處骨折,也夠他難受一陣子了,要想恢復好,沒有幾年的時間是不可能好的了了。
“蕭伍,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楊風支支吾吾。
“有話你就直說”
“你回來一趟吧”
聽到這裏,我頓時感覺不妙。
現在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開車回去。
而我家門口,現在除了一輛警車之外,還有兩輛黑色的奔馳。
我推門而入,發現客廳裏面除了楊風之外,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帶着墨鏡的男人,而且還有一羣穿着西裝的人,看樣子應該是保鏢了。
我看向楊風,還沒有等我說話,戴墨鏡的男人就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
“我是李屏,李榕的哥哥”
聽到這裏,我腦海一炸。
衝李榕來的
就在我要上樓的時候,李屏再次開口。
“不用看了,李榕我已經帶走了,你放心,我是她親哥,不會對他怎樣的。”
聽到這裏,我冷眼看着李屏。
“你們什麼意思”
李屏看着我,嘆了口氣,然後拿出一條項鍊。
“這是妹妹讓我交還給你的,還讓我告訴你,不要爲了她而自毀了前程。”
我接過李屏手裏的珍珠項鍊,爲什麼李榕要這樣
就在我腦子裏一團亂的時候,李屏一把抓住我的領子。
“你不知道,我們李家要面對的是什麼,我妹逃脫出來就是爲了見你一面,在她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本來我還在想如何帶走她,沒想到事情這麼巧,你竟然自己有事先離開了。”
“忘了這段感情吧,不要在越及雷池了”
李屏說完,直接鬆手轉身離開
你就明白了。”
“臨走之前,奉勸你一句,不要自尋死路”
李屏走了,整個客廳就剩下我和楊風兩個人。
我沒有理會,直接衝到了臥室,結果裏外都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最終,我的目光落到了牀上,白色的牀單上有幾處落紅。
奼紫嫣紅,應該說的就是落紅吧。
處子
呵呵呵呵
我苦笑起來,她騙我,她說要和我結婚,只要我願意,她就會和我間父母,都是騙我的。
就算我願意,恐怕李榕也不會去,她是帶着打算來的。
現在她的目的達到了,所以離開了。
她以爲她不會虧欠我。
她以爲她把最珍貴的給我了。
她以爲她大義凜然。
可是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只是這個人而已。
李屏的話,我記住了,李榕的話我也記得。
越及雷池,就是自尋死路,不是我死,而是李榕。
這是警告,也是忠告
“他們,你惹不起”
楊風站在門口開口,我沒有說話,只是笑着點頭。
“我知道。”
“我不怕他們對我如何,可我怕他們對李榕出手。”
說完,我直接苦笑起來,肆無忌憚的苦笑。
楊風看我這個樣子,搖搖頭,直接走了出去。
夜,寒風凌冽
我一個人坐在樓頂,看着冬日裏的圓月。
“蕭會長,上次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那邊也等着我回話呢,只要你願意,對方願意將費用加到五百萬。”
聽到馬徵的聲音,我扔掉手裏的酒瓶。
“成交,不過我要先錢。”
“這個沒問題,這是行裏面的規矩,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安排你和東家見一面。”
“就今天晚上吧,我趕最早的車過去。”
說完,我拿出手機,直接定了去荊州那邊的車票。
半夜,凌晨一點多。
“蕭會長,你這是喝了多少,滿身的酒氣,這東家說了不靠譜的可不要。”
不靠譜
“馬徵,你覺得我靠譜嗎”
馬徵一聽,直接愣住了
“算了,要不明天早上再去見東家吧,反正他也不着急這幾天時間,你這個樣子,別說談生意了,不被她打一頓就算好的了。”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來都來了,還怕什麼樂意不樂意。
在我的強行要求下,馬徵帶我來到酒店樓上的套房。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馬徵去叫人,我就在這裏等着。
很快,一個穿着白色睡袍的人就走了出來。
不過看到來人之後,我也是一愣
“女的”
對方看着我,在看我滿身酒氣的樣子,側頭看了一眼馬徵。
“可能是遇到不順心了,所以借酒消愁,你不要在意,平時還是很靠譜的。”
馬徵說完,我呵呵笑了起來。
“你說,你一個女的不好好找個人嫁了,幹嘛要學別人去盜墓,地下除了死人,就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現在國家查的嚴,下面的東西就算拿上來,你能出手嗎。”
“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什麼窮苦人家,錢夠花就行,幹嘛貪得無厭呢。”
我說完,還沒等我繼續,胃裏就是一陣翻騰,接嘔的一下吐了出來。
“是嗎,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