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有一次,要是我滿意,你們還可以輪迴,要是我不滿意,你們連鬼都做不成”
“說吧,你們的上頭的人是誰”
“你休想知道,別說我們變成了鬼,就算是魂飛魄散我也不會說”
兩道陰魂說完,就在我要動手的時候,被李鴻攔住了
“蕭伍,不要被怒氣佔據了理智,我們幾個沒事,但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並不是難事”
“攝魂術你應該會吧,只要用攝魂術,應該可以得到一些我們想要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確實是被怒氣衝破了頭腦,竟然連攝魂術都忘了。
我伸手一攝,直接將兩隻陰魂抓在手裏。
“準備火爐,先煉上一會再說”
我也沒有客氣,加上這裏是常德風水協會的總部,所以什麼東西都有,至於火爐自然也是不缺的
現在,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作法用的法壇這裏都有,所以也不需要我準備什麼。
至於稻草人,也是準備好的,所以也不需要我再次準備了。
不過想要施展攝魂術,還是需要攝魂符的,現在他們已經是陰魂,但是有的東西還是不能缺的
所有東西準備就緒,我拿來稻草人,直接將白衣服的陰魂壓在了稻草人裏面,然後一張攝魂符祭出
“陰之鬼魅”
“問之如我”
我咒語唸完,躺在桌子上的稻草人直接站了起來,然後轉身,直接站在了沙盤上面
半響之後,看着稻草人倒在地上,我們幾個看着沙盤上面的文字,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完全看不懂啊”
鐘行萬說完看着我,我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但是現在不管如何,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
“聯繫各個協會的會長,看看他們現在什麼情況,如果和這裏一樣的話,我們就得去營救一番了”
當下,李鴻他們就開始聯繫,不過和我聯繫他們一樣,電話都打不通
“訂票,去荊州市,要是問題真的像這裏一樣的話,那麼其他地方也會和你們一樣了”
“先去荊州,然後再去其他風水協會,解救一個,我們的實力就壯大一分”
這裏的爛攤子,在離開的時候,我就給楊風打了電話,讓他叫殯儀館的人過來,直接拉去火化。
坐在車上,我心裏還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最近要有大事發生
出了荊州火車站,我們正準備叫車的時候,一個人穿着黑色的風衣,慌慌張張的直接撞在了我的身上,像是隻顧身後,不顧身前了。
對方撞我的力度也不大,但是他卻直接滾在了地上。
結果對方直接喫痛的慘叫了一聲,而且我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對方看都不看我們,站起來就要走,結果被我一把抓住
“大哥,真的不是我有意撞你的,我現在有事,真的需要先離開”
聽到這裏,我還是沒有鬆手
 
被我抓住的這個人沒有看我,而是看向身後的人羣之中
“蕭,蕭會長”
對方直接雙手抓住我的手,我看了一眼,他的右手除了大拇指還有無名指之外,其餘的幾根手指都沒有
“蕭會長,真的是你,快救救馬會長他們吧,現在荊州風水協會好多同仁都被處死了,我也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逃出來的”
“現在他們人在哪”
“在協會里面還是”
“在城郊的山上,現在已經死了二十幾名同仁了,而且他們還說,只要加入他們,就不會受到處罰,已經有很多人都投靠他們了”
這個人說完,剛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直接躲在了我的身後
“原來你在這,跟我們回去,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們將你抽魂祭火,下場你是知道的”
“蕭會長,就是他們這羣人”
對方見躲在我身旁的人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好奇的看着我
“你什麼”
啊
我手裏漢劍出現,直接斷了他的手,接着是右手,然後我一個掃堂,直接砍斷了他的雙腳,追來的兩個人,結果都是一樣的
收了他們的手腳,扔下兩張黃符,我直接和李鴻他們離開,至於剩下的事情,不是我操心的了
來到荊州城郊的山下,這裏是一片荒山,根本沒有多少人在這裏。
我看了看對方的傷勢,雖然他認識我,但是我並不認識他
“李鴻,你們幾個在這裏看着他,要是有什麼意外,就直接走,我一個人去救剩下的人,他們敢動手殺人,顯然是有恃無恐,就像在常德一樣,他們肯定是有準備的”
說完,我手裏漢劍出現,就直接朝着山上走去
“馬會長,現在就還剩下你們幾個老頑固了,就連岑副會長都願意加入我們了,你何必還固執呢,只要加入我們,你還是荊州風水協會的人,等到有朝一日,我們的人佔據了整個湖北協會,到時候統一了風水界,你們都是功不可沒的”
“現在你看看你們幾個,還在堅持什麼,死了三十幾號人了,你們難道也要和他們一起嗎。”
“岑會長,你說呢”
穿着白衣服的人,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利器從馬徵臉上劃過,聽到這人詢問,岑朝也是一愣,顯然岑朝也是沒有想到,對方會讓他回答這個問題
“馬會長,好漢不喫眼前虧,你何必固執呢”
“你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而且指頭也被斷了兩根,何必呢”
聽到岑朝這樣說,馬徵滿頭冷汗,嘴脣發白,但還是一臉的冷笑
更像是在嘲笑岑朝。
“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風水界有風水界的規矩,我們風水協會爲什麼要聽信一些外人的建議,而且這些人來路不明,我憑什麼要答應,倒是岑會長你,忘了蕭會長的手段吧”
“既然我作爲會長,既然我已經答應施行蕭會長的規矩,那我就相信蕭會長絕對不會放棄我們,倒是你先做了叛徒,要是我能逃走,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還有你們這羣人,想要用這種方式讓我們降服,簡直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