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艾琪剛剛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陰冷地看着喬染,“紀太太,你本身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吧呵,我要是沒記清的話,有人說你跟男同學墮過胎,還拍了很多視頻呢”

    衆人一聽,臉色又是千變萬化

    “閉嘴”紀寒驍忍無可忍,雙眉一挑,“秦艾琪,隨意造謠污衊別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周言濤的臉色蒼白無比,眼角還流着血,但是看到紀寒驍那嗜血的眼神,一下子閉上了嘴。

    秦艾琪看着那雙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連忙扶着周言濤落荒而逃。

    兩人走後,氣氛尷尬。

    有人開口了,“剛剛那同學,我還真的不太記得了,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人”

    “對啊,隨便污衊別人,她的男友真是又渣又賤。”

    “這種男人居然也要”

    張老師輕嘆一聲,沒想到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

    “抱歉,寒驍,阿染,真讓你們見笑了”張老師內疚地說道,“那個秦艾琪,我真不記得有這樣的學生,你們不要介意,因爲我而鬧得這麼不愉快”

    “張老師,這不怪您,是我們的不好,這個周言濤之前就出現過一次,我就知道他心懷不軌,沒想到會在老師的壽宴上發生這樣的事真的抱歉”喬染也連忙道歉,若不是她跟着紀寒驍來這裏,真的不會令這一場壽宴變成這樣。

    “老師,抱歉”紀寒驍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他沒想到周言濤會在這裏做手腳,如果沒有錄音,喬染的名聲一定會被他搞臭的。

    “你呀,別內疚了,早知道今年的壽宴我就不辦了”張老師無奈地說道。

    林曉麗在一邊垂着臉,沒有人看得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而她放在口袋裏的手,已死死地掐着手心,幾乎在掐破皮了。

    因爲有紀寒驍的參加,所以以前的同學纔會來,否則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記得她這個張老師。

    壽宴到了尾聲,但是張老師好歹也是做老師的人,在後面將氣氛搞了起來,可惜很快就散場了。

    坐上車之後,喬染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倦地靠在椅上。

    紀寒驍默默地發動了車子,許久纔開口,“林曉麗和周言濤,我會讓人去查的。”

    喬染怔了一下,不由得看向了紀寒驍,輕笑一聲,“不是早就應該查了嗎”

    紀寒驍抿着脣沒有回答。

    喬染繼續開口,“周言濤無端端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的目的大概就是抹黑我吧。林曉麗她挺喜歡你啊,而且拼命地往有你的地方鑽。如果我名聲不好了,你要跟我離婚了,那麼她豈不是撿便宜了。”

    她說罷,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男人在用心地開車,但臉部緊繃,看得出很不高興,“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早在一年前,不是應該給我交待了嗎紀寒驍,你無端端跟我分手,原因到底是什麼,現在我還弄不明白。”喬染沒好氣地說。

    紀寒驍不語,她越看他越是生氣,怎麼,那個林曉麗只不過給他獻了一次血,他就維護她了

    “紀寒驍,你是不是覺得林曉麗沒有問題,她畢竟

    獻血救過你,她在你的心裏一定是善良無比的白蓮花吧”喬染忍不住地諷刺起來。

    今晚她受了氣,雖然紀寒驍打了周言濤一拳,但是最大嫌疑人還好端端的。

    後來林曉麗“關心”地慰問過喬染,她也趁着這個機會套林曉麗的話,可惜對方精得跟什麼似的,根本就沒有透露半分

    看來,要讓林曉麗親自交待以前的事,真的難

    而要紀寒驍說出他們分手的理由,比登天還難

    回到家中,紀寒驍和喬染下了車,她看着他緊繃的臉,沒來由的有些委屈。

    今晚被冤枉的人是她,被人諷刺指責的人是她雖然後面澄清了,但是當時她的心真的不好受。

    可是他不僅僅沒半點安慰,反而繃着臉,弄得她好像不應該去張老師家似的。

    “紀寒驍,你沒有想說的嗎”喬染突然停住了,回頭看向紀寒驍。

    紀寒驍愣了一下,想了想這才輕聲地說:“今晚讓你受委屈了,抱歉。”

    “就這樣”

    “要不然呢我沒沒什麼好說的。”紀寒驍皺皺眉,實是弄不明白她到底想他說什麼。

    喬染的臉頓時黑得跟包青天似的,扭頭大步地朝屋子裏面走去。

    紀寒驍看着她的背影,擰擰眉,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其實他現在的心情的確不太好,畢竟張老師的壽宴搞成這樣,他是很抱歉的。

    但對着受了委屈的喬染,他不是道歉了嗎

    喬染回到房間,脫掉了那件非常顯身材的大衣,疲倦地趴到了牀上,什麼話都不想說。

    她以爲紀寒驍會好好對待自己,可是他真的很木訥,連安慰的說話,也就那麼一兩句。

    不過也比之前的他好多了,至少不再是橫眉以待,或者句句挑她的刺了。

    可是心裏好像還是缺少了什麼似的。

    紀寒驍走了進來,就看到喬染趴在牀上,小臉上疲倦又陰沉,看得出她的心情也不太好。

    他掛好了外套,淡淡地對她說:“張老師是個開明的人,不會怪罪你的。”

    喬染抿脣,不說話。

    紀寒驍沒得到迴應,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你真不用內疚。”

    喬染白了他一眼,紀寒驍的眉擰得更緊,有些不耐煩地開口,“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他想到了什麼,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現在也不內疚了,你別自作多情。”

    喬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自作多情這個成語是用在她的身上嗎

    紀寒驍卻伸手輕輕地放到她的額頭上,感覺到她的溫度很正常,“你不舒服嗎喬染,你是不是啞了,我在跟你說話”

    瞧,大少爺的脾氣又發了其實只有這樣的紀寒驍,纔是最真實的。

    在張老師、同學們面前的紀寒驍,安靜而略顯乖巧,倒是假象。

    “我沒什麼好說的”喬染冷硬地回了他一句,抿着脣不再說話。

    紀寒驍頓了一下,這句話怎麼有些熟悉呢哦,好像剛剛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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