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有的溫柔與熱烈、渴望,都在這一刻,全部傾注而出

    突然,喬染輕唔一聲,還輕聲地叫紀寒驍的名字。

    楚橋生猛然一震,所有的舉止,都頓在了那裏。

    他心裏的溫柔再怎麼熱戀,他對這個女人再怎麼渴望,到底還是別人的

    楚橋生緩緩地坐好,卻見不遠處有一艘船緩緩而來,他心中所有的渴望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他這一段美麗的暗戀,也到此結束吧

    “學姐,你醒醒船來了,船來了”楚橋生搖着喬染的肩膀大聲地叫道,喬染惺忪地睜開眼睛,看到了遠處的船,馬上坐了起來。

    也顧不上自己還沒睡夠,一邊揉眼一邊笑了,“船終於來了,我們回去吧”

    她那張充滿了喜悅的小圓臉,讓楚橋生內心充滿了苦澀,他低下頭嗯了一聲,修長的手緊緊地抓着那個有些空的揹包。

    連畫架什麼的都扔在了之前的地方,揹包當然空了,但是最空的,還不是揹包,而是他的心。

    大家在大象山的入口相聚了,鬱恬思一臉內疚地看着喬染,眼睛垂了下來,欲言又止。

    一邊的毛麗柔瞪了她一眼,讓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對不起,學姐,我們其實想找一個更好的地方的,但是沒想到中了一種樹木的毒,還被蛇嚇到了。所以當時暈在那裏,根本就沒有聽到你們的叫聲。”一邊的毛麗柔連忙解釋地說。

    “大家沒事就好了,沒有什麼對不對不起的。”喬染搖頭,神色淡然。

    楚橋生的臉色有些冷,諷刺地笑:“就是因爲你們的粗心大意,或者特意走失,纔會讓我們這一次寫生泡湯了,你們也好意思讓我們理解原諒”

    “橋生”王老師連忙拉住了他,“大家沒事就好了,別計較那麼多”

    楚橋生冷冷地看着鬱恬思和毛麗柔,“反正我下次不會跟她們寫生了”

    楚橋生拂袖而去,連王老師的面子也不給了。

    喬染沒有說話,只是掃了鬱恬思一眼,如果她們真的故意“走失”的話,那麼真的太過分了。

    畢竟大家都是來寫生的,因爲她們而失敗,對大家來說怎麼可能公平

    不過沒憑沒據,也不能指責鬱恬思兩人。

    毛麗柔頓時氣急敗壞,嚷嚷道:“恬思學姐,你看你喜歡的人就是這樣的態度,太氣人了”

    喬染聽罷神色平淡,沒有什麼波動。

    “麗柔,你別胡說八道”鬱恬思的臉一下子紅了,拉着學妹,低低地說道。

    小劉一直沒有說話,在這一件事中,他是最膽怯懦弱的,也是最沒有說話權的人了。

    這一風波到此結束了,大家坐上了麪包車,坐高鐵回家。

    不過讓喬染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早上,她和楚橋生一組“親密”照就紅爆了網絡。

    楚橋生是誰啊是新銳獎的新人,多數人會注意到他那俊逸的外表,而喬染卻是紀寒驍的妻子,更是拿了好幾個大獎的年輕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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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身上的光環,一點也不比當下大紅大火的小鮮肉、明星影后少,所以那組相片一經發布,立刻被頂到了熱搜上的第一名。

    紀寒驍的微博下面,又重新出現了“幸災樂禍”“同情”的留言。

    喬染因爲一直沒有開通留言、評論,所以衆人都跑去紀寒驍的微博下罵人。

    “要瘋了,紀總,你的帽子有多綠啊之前有顏澤成,現在有楚橋生,這個女人的爛桃花真多”

    “這種女人,她不配你”

    “紀太太真表,紀先生真可憐”

    紀寒驍從來沒有在乎過別人罵他,但是一罵到喬染,他就不行了。

    他再一次將評論關閉,並且發了聲明。

    紀寒驍v:在我的眼裏,我的太太喬染永遠是忠誠於我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永遠都站她這一邊。再說我沒有理由相信別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口下無德的人,請注意接收“法庭邀請函”

    雖然如此,但還是很多人都在微博上、空間裏罵喬染,指她是現代的“潘金蓮”。

    楚橋生從來沒想到,那一幕會被有心人拍去了,那天明明除了他和喬染,再也沒有第三者了

    看到無數攻擊喬染的人,楚橋生又氣憤又有些後悔。

    如果他當天不是那樣做,那麼就不會讓喬染再一次陷入了緋聞中了。

    楚橋生咬了咬牙,只好在微博上爲那一件事“解釋”。

    那一生的橋:現在的人真是用心險惡那天我和學姐迷路了經歷了千辛萬苦纔到了江邊,學姐太困了睡着了不小心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低頭只是想看看她冷不冷我對學姐只有崇拜之情,沒有傾慕之情,請小丑們盡情地上竄下跳吧

    而鬱恬思、毛麗柔、王老師等人都出來爲喬染說話,喬染根本就沒理會這些流言,她忙着在畫室裏將大象山畫下呢。

    這一次,她又要嘗試國畫了,因爲對於著名風景來說,國畫是最能表達它們的美的了。

    在她的眼中,她對楚橋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任別人怎麼說也好。

    紀寒驍來到了畫室,看着忙碌中的喬染,淡淡地彎起了脣角。

    喬染感覺到了他那灼熱的注視,緩緩回頭,看到了紀寒驍的脣邊,有碰上溫柔的弧度。

    “怎麼了,不上班嗎”喬染輕輕地放下了畫筆,到一邊洗了一個手。

    紀寒驍走了過來,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腰,蹭在了她耳側,溫熱的氣息讓喬染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想你了,所以纔回來看看。”紀寒驍輕笑着說,“我們集團又準備年會了,我想讓你來畫集團的主題畫。”

    喬染頓了一下,挑眉道:“要是老闆不滿意我呢”

    “那侍候我,當是懲罰”

    “紀寒驍”喬染僞裝惱怒地叫道。

    紀寒驍邪惡地笑了笑,吻了吻她的耳垂,“總之,不管你畫成怎麼樣,我都喜歡,不用急,反正還有四個月。”

    說話之間,他的手還往下移,從他手裏流露出來的,彷彿不止體溫,還有曖昧的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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