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瀟撇嘴:“是挺好的,就是時不時要求我帶你去喫飯”
“哼。”
夏瀟忽然眼前一亮,對着電話道:“誒,要不,我貸點錢給你利息呢,就按銀行利率來,怎麼樣”想想真是不錯,還能賺錢。
哪知莫明月斬釘截鐵的拒絕:“不我莫明月,人窮志不窮,絕不貸你夏瀟一分錢”
夏瀟撇嘴:“好一個人窮志不窮哦”
“對了,那你哥有沒有剋扣你的零用錢啊”
莫明月吸了一口氣,“那倒是沒有。”
“那也不是很倒黴嘛。”
“夏瀟,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的車被收了。”
夏瀟靠在車窗上,慢悠悠的道:“只是收了,又不是給你燒了,你往後表現好一點,說不定還能換一臺新的。”
聽着夏瀟的鼓動,莫明月似乎有些動心了。
她輕咳兩聲,說道:“那那倒也不是沒可能。”
夏瀟輕笑一聲,不忍提醒莫明月,莫星辰收繳了的東西是不可能還給她的。
由於整件事夏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她安慰莫明月道:“等你兩個月後能見我了,我可以把我的斯巴魯借你開。”
“真的”夏瀟能想象到莫明月雙眼發光的樣子。
“是的。”
“.可是,兩個月之後,你不會回法國了吧”
聞言,夏瀟翻了個白眼,莫星辰大概是沒有告訴莫明月他聘請了她的事情,既然如此,她也不說好了。
於是,夏瀟懶洋洋的道:“不回,我爸看我不順眼,我還是少去礙眼。況且,國內有我哥罩着我,多好啊。”
莫明月沉默了幾秒,然後道:“夏何哥真可憐”
“滾。”夏瀟瀟灑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莫明月望着黑屏的電話,一時悲從中來。
“真是的,害了我,還掛我電話。”
看莫明月的樣子,一旁的莫家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這車”少爺可是說了,一定得把車給收了。
聞言,莫明月更覺傷心,狠狠的傷心欲絕的瞪了管家一眼,然後轉身跑出了莫家。
看着莫明月跑得老遠的背影,管家輕輕嘆氣,唉,真是不好做人啊
莫明月一氣之下擠地鐵去了學校,中途愣是沒有接莫星辰一個電話。
到學校的時候,周雨晨來接她。
“今天沒有司機送嗎”周雨晨接過莫明月的行李。
莫明月兩眼一翻,“不送了,以後都不送了。”
周雨晨驚訝的問道:“爲什麼”
“我被逐出家門了。”莫明月恨恨的想,自己這算是離家出走了
“這麼嚴重啊”周雨晨的聲音裏雖然有疑惑,但是並無震驚,更無擔憂。
於是,莫明月審視的看了周雨晨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怎麼不關心我不關心我怎麼被逐出家門的嗎”
周雨晨嗤笑道:“你一年得被逐好多次呢,我操心得過來嗎。”
接着,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啊,沒想到星辰還有這個習慣呢。”
最後那句話,簡直是以迷妹本妹的聲音說出來的。於是,莫明月再次嫌棄的掃了周雨晨一眼,“星辰星辰,搞得你和我哥很熟似的。”
聞言,莫明月長舒了一口氣,望着灰濛濛的天嘆道:“是不是全世界的哥哥都這個樣子啊”
這時,周雨晨忽然頓住了腳步,偏頭道:“不是的。”
“啊”莫明月狐疑的看着周雨晨。
周雨晨鄭重的道:“我說,不是全世界的哥哥都和莫星辰對你一樣嚴厲的。至少,我哥哥就不是這樣的。”
“你還有哥哥呢”
“是啊。”
於是,莫明月纏着周雨晨跟她說她的哥哥。
迫於無奈,周雨晨只好緩緩道出周銘旭和她之間的相處。
聽完之後,莫明月只覺得恨不相逢未出生時,爲什麼她沒有去周家遇見周雨晨的哥哥呢如此一來,她就不會受莫星辰的荼毒了
不過,話雖如此說,但一到了那種時候,莫明月還是會巴巴的選擇莫星辰的。
而現在的周雨晨似乎打開了話匣子,在莫明月暗暗磨牙的時候,她緩緩道:“哥哥從小就是一個小大人,記得小時候他去參加一個競賽,需要離開兩個月。上天作證,我什麼都沒說,反倒是他,居然一本正經的叮囑我不要偷偷想念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說到這裏,周雨晨的臉上劃過一抹堪稱溫柔的笑容。
莫明月看得愣了,傻傻的道:“你這樣子不像是在說哥哥,倒像是在說情人。”
“你說什麼啊。”周雨晨微微皺眉,把行李箱重新推給莫明月。
莫明月沒想到周雨晨會生氣,連忙推着行李箱屁顛屁顛的跟在周雨晨身後,說盡好話。
“哎呀,雨晨雨晨,我就嘴瓢,嘴瓢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
“雨晨~~~咱們的交情多深厚啊,不至於哈”
“.”
“周雨晨你站住”
莫明月本來是氣極了亂喊一聲,但誰知周雨晨真的停了下來。
於是,莫明月巴巴的湊了上去,討好的道:“別生氣啦,我請你喫牛肉麪”
聞言,周雨晨斜了莫明月一眼,不可置信的道:“莫明月,你真是富家小姐嗎”
平日裏總是逃單,請客也永遠請牛肉麪,真是夠了
“牛肉麪挺好的,你覺得呢”說着,莫明月已經拉着周雨晨朝學校旁邊的麪館走了。
周雨晨無奈,只得任由莫明月拉着自己走進麪館,然後點了一碗牛肉麪,並原諒了莫明月的胡言亂語。
潼山別墅區。
陸之安在睡夢中被一陣電話聲吵醒,他半眯着眼睛摸到電話,接起。
“喂”陸之安剛睡醒,聲音低沉帶有一絲沙啞。
杜銘那頭愣了一下,才問道:“少爺還在睡覺”
“說正事。”陸之安摸了摸額頭,手肘撐在牀上,看了一眼從窗簾外透進的晨光。
杜銘輕咳一聲,道:“少爺,三爺那邊的人有動靜了。紫夜媚那批貨被燒之後,三爺以爲是警察盯上了他們,正準備轉移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