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捷邊關大捷”
老皇帝頭疼的撐着腦袋,“又有何事要稟報啊”
“臣有喜稟報皇上”那報信之人將一份奏摺高舉於頂,跪下報喜着,“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有什麼值得賀喜的”老皇帝眉頭微皺,他還在思考着南若的事情。
“喜處全在此奏摺上”
哦
老皇帝的眉尖稍稍的挑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下身旁的陳公公。
接過來看看
陳公公點頭示意,緩緩的走到信使身前,接過了那份奏摺,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尖啞的念着:
“夏皇十五年,歷時秋,秦府小將秦寶,率衆部親兵千餘人,攻入敵方城池並趁夜中,砍 殺南若中敵方守軍萬餘人奪回南若城池秦寶請罪未動兵符行動完”
他在念的時候還未覺得什麼,仔細咂摸了一下,自己卻是愣住了,久久沒有下文。
殿中的人羣也是有了些許激動。
什麼幾千人攻下了敵城還把南若奪回來了
這這才幾天時間啊
這不是真的吧
如果是真的呢
對方的警惕是有多低
老皇帝也是愣了一時,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中的激動。
“咳咳”他緩緩的直起身,淡淡的說着,“陳公,遞與朕一閱。”
陳公公正想拿着奏摺回去,那跪着的信使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件,“大人,這裏還有秦寶小將軍的書信一封,小的接到了此信便馬不停蹄的送了過來”
陳公公點了點頭,看了看上面的字
陛下親啓秦寶。
他接過了那封信,與奏摺一起遞給了老皇帝,“夏皇,請過目。”後面都稱老皇帝爲夏皇了
“嗯,”夏皇點了點頭,拆開了那封信。
上面只有寥寥幾筆的話語
吾皇親啓:
南若此戰,皆有氣運在此。
聞得南若有失,吾連夜率部千餘,日夜兼程,至城下,城已破。
城外烏鴉成羣,血腥甚重;城內佈滿敵 軍,不見北國旗,吾怒之,強攻不下。
後察得此敵 軍警惕甚低,部下一人獻策,夜襲
於當夜,吾等一千五百三十二人入水,夜襲敵 國守城,不曾想如此之順。
敵 軍慌張,下橋強攻,吾軍氣勢正足,竟以一敵十,大勝之。
又入夜,仍夜襲,敵 軍戒備甚低,我 軍大獲全勝,奪回南若。
吾猜測,此城守兵皆爲新兵,並無作戰經驗。
如何得勝,定是有高人指點
再有,請陛下治臣不敬之罪,未動兵符擅自行動,切莫怪罪部將,以免寒心。
秦寶留
夏皇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寫的是很簡單,但是犧牲了多少士兵,又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秦寶卻一句話未提。
原來南若對面的守將這麼弱的嗎
那他們是怎麼擊敗幾十萬的精兵的
該死的幽洅只知道蠻力的幽洅竟然葬送了那麼多的好男兒
他鼻中呼呼的喘着粗氣,眼神冷冷的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三個人。
三人急急的撿起那張信紙,細細的讀着。
漸漸的,三人都變得面紅耳赤,羞慚不已。
原來,原來是沒作戰經驗的新兵蛋 子
自己卻被那浩浩蕩蕩的氣勢嚇住了。
還放棄了所有
這時,端坐在一邊的湘獁卻說話了:“皇上,臣有要事稟奏。”
“准奏”
他細細的想了想,回憶着那場大戰:“那羣人的作戰風格十分的不像南朝士 軍,反而像一羣橫衝直撞的蠻子。”
蠻子
夏皇聽了他的訴說,陷入了沉思。
“那羣人毫無作戰章 法,”湘獁似乎有些心有餘悸,“他們什麼都不管,即使自己被砍中了要害,也要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傷口。”
“簡單來說,就是以命換命。”
“行了,”夏皇打斷了他,“湘獁將軍,你累了,該去休息了。”
“可是”湘獁似乎還想說什麼。
“抗旨麼”
“湘獁不敢。”
夏皇確實是想起了什麼。
畢竟,在南朝的更南方,還有着一個部族
但是,南朝是怎麼讓那羣人爲他們賣 命的
五皇子只覺得自己站在旁邊腿肚子都站軟了,他上前壯着膽子說着:“父皇,既然無兒臣什麼事,那兒臣先告退了。”
“嗯,去吧”夏皇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這個年近十九的兒子,心中不知怎麼的,嘆了一口氣。
“兒臣遵旨”
說着五皇子夏簡單便背對着殿門,緩緩的退了出去。
出了宮門那一刻,他才悄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真是嚇人,反正本皇子怎麼說以後都不參與這種事情了
對了,不知道蒙虎將軍將那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不知道有沒有找到那個書生,還有那個美 嬌 娘
不自覺的,他的嘴角便流下了一絲絲的唾液。
我日思夜想的人兒啊,本皇子來了
嘿嘿嘿
五皇子隨手叫了一個宮女,“你,去給本皇子準備一輛馬車本皇子要去慕府探親”
他已經是知道了,當時就是在慕府門口碰到的
不知道跑斷了多少人的腿才知道的。
那宮女看着五皇子,愣了愣,心中有些疑惑。
皇帝不是給五皇子訂的親事是秦府三小姐嗎
五皇子去慕府探個什麼親
夏簡單被那宮女看的有些緊張,不過他是誰,他是夏簡單
會耍流 氓的五皇子
他的一隻手緩緩的勾着那宮女的下巴,輕浮的說着,“怎麼小姑娘,看上你五阿哥了那阿哥我明天就去給父皇請命,讓你做本阿哥的第十六房小妾”
那宮女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受着五皇子的輕浮,羞憤着,“五,五皇子,請,請自重現在還在皇宮”
夏簡單哈哈大笑,“自重不不不,本皇子一點都不重,重的是我三哥,他一頓抵我三天的飯量難道你這小 蹄 子看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