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所過之處,反抗都少得可憐。似乎那幾十萬的鐵騎,只是起到一個威懾力而已。
“奇怪啊。”幽洅喃喃自語,“我還以爲有仗打,沒想到這麼輕鬆的就佔領了一座又一座城池。這些人都這麼識時務的嗎”
孟煌的語氣,像極了葉書秋。只聽他冷冷的說到:“不識時務的,都死了。”
“什麼意思”幽洅愣了一愣。
孟煌冷然道:“你莫不是沒發現,守城的將士都不在,只餘下一部分士兵麼”
“好像是。”幽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孟煌繼續道:“因爲那些將士,都死了。”
“呃”聽到他這陰冷冷的話語,幽洅只覺得毛骨悚然。
“葉相爲了這一日,準備了十年。”孟煌擡頭望向天空。“我佩服他。”
幽洅忽然問道:“你在南朝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你和他認識多少年了”
“我如果葉相沒有橫空出世,南朝的宰相,應該是我的。”孟煌不溫不火的說出了這個驚天的祕密。他嘆出一口氣,“那年我十五,葉相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我與他打了一個賭。那賭,我輸了。我輸得心服口服,甘願成爲他麾下第一個幕僚。後來他派我隱藏身份,到了北都,做了秦寶的謀士。”
幽洅驚訝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倆已經認識十年之久了”
孟煌點了點頭,卻是不語。
兩人跟在鐵騎後,沉默了有半柱香的時辰。
“我也說說我吧”幽洅陷入了回憶,“不論如何他算是我的恩人,也算是我的半個師父。”
孟煌看向他。“此話怎講”
“應該是在七年前吧”幽洅自嘲一笑。“說出來不怕笑話。在遇到葉相之前,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先鋒小將。我很想出人頭地,想到瘋狂。後來,他找到了我,說是讓我完成一個任務,他保我在五年之內,坐上統帥的位置。”
幽洅仰望天空。“說來也奇怪。每次我們作戰,數我戰功最高。後來一步一步的,只用了五年的時日,我坐上了夢寐以求的位置”
“那皇帝的妃子”孟煌看向他,“你還記得姓什麼嗎”
幽洅皺起眉頭。“好像姓嗯筱妃我只記得這個了。”
“哦,”孟煌平靜的道出一聲,不再言語。
“怎麼了”幽洅反問。“難道那個筱妃”
“那女子,差些成爲葉相的女人。誰都沒想到竟然被葉相給送給了北都皇帝”孟煌每次說出來的,都是可以驚爆人眼球的事情。“他的心,真狠啊”
幽洅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兩年前筱妃就死了啊”
籲
孟煌調轉了馬頭,看向幽洅。“你說什麼”
“兩年前,筱妃死了。好像是暴 斃還是什麼。沒人查得出來。請遍了御醫都沒用。沒人看出來筱妃怎麼死的。”幽洅喃喃自語,“那時候我正好班師回朝,就看到那皇帝老兒氣急敗壞的跳腳。也對,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兒死了,換成誰都會急。”
孟煌沉思了一會兒,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兩年前葉相到了北都”
“呃”幽洅直接被梗住了。
孟煌看向華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