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是不,小生是”思憶一邊緊張的在腦海中想着措辭,一邊還瞥向那牆角處躲着的那些官兵,鬢邊漸漸流出了汗液。
嗯
霜兒聽見門外的聲音似乎吞吞吐吐的,滿心的疑惑。她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木門邊,回到了屋子裏。
“霜兒,門外是什麼人”慕汐瑤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不知道,那個人好像是一個書生。他一會兒自稱爲我,一會兒又自稱小生。”霜兒回憶了一下剛剛自己聽到的聲音,她也是疑惑極了。
“可問題是,那人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坐在一旁的錢芊芊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難道說汐瑤給暴露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慕惜君又恢復了對慕汐瑤的熟絡。雖然失去了曾經的記憶,但這似乎並不影響他與她做朋友。
慕汐瑤也儘可能的使自己忘掉曾經的那些不愉快。畢竟他都將那些記憶丟失了,自己還那麼小肚雞腸的做什麼呢並且她很樂意讓他再做一次她的哥哥。即使血緣不同。
“暴露暴露什麼”慕汐瑤愣了一下。猛然間,她想起了什麼,“對了,之前在法場,我的面紗,好像掉過一次,然後被一個人給撿起來送給我了。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嗎”錢芊芊說道。
“那怎麼辦啊”霜兒快急上火了。
這不,門外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這時,慕惜君說道:“我記得,這屋子好像有個地窖。要不先委屈汐瑤一番,藏在地窖裏。只是那地窖久年未修,既陰寒又潮溼,也許還有許多的小蟲子。汐瑤,你願意去那裏躲一躲嗎”
聽到有蟲子,慕汐瑤的小臉一下變得煞白。她抿起紅脣,閉上眼睛思索了起來。
“小姐快下決定啊”
“我我去”與其被抓住關入大牢,不如就先忍一忍躲到地窖吧
“那快一點”
“怎麼樣了”門外,那爲首的官兵悄悄上前,問向書生。
思憶也很無奈:“裏面確實有姑娘在住,但是小生無法確定是不是小生之前見到的那個啊。”
那官兵晃了晃腦袋:“你別一口一個小生的,我都聽暈了,你文縐縐的幹嘛”
“哦哦那什麼,我不敲了,我緊張。官爺,你們來吧。”思憶讓開了位置,向那官兵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沒用”官兵啐了一口,向前狠狠拍着木門:“開門開門官府日常巡查快開門不開門就當你們這屋裏有窩藏通 緝犯的嫌疑了”
呯呯呯呯
霜兒被這喊聲給嚇了一跳。她的手都慌得六神無主了。“怎麼辦怎麼辦真的是官兵芊芊小姐我們”
“噓別慌,先將汐瑤藏好,別的事情,待會兒再說,看我眼色行事。”還好錢芊芊並沒有慌亂,而是先讓慕汐瑤藏入了地窖,蓋上了木板,搭上了一張大布,甚至還在上面鋪上了厚厚的一層乾草。然後她才悄悄鬆了一口氣,擦擦那額邊因爲緊張忙碌而流下的汗珠,才向門外喊道。
“來了來了別敲了門都要敲破了葉相就是這麼國安民樂的嗎”
門外果然安靜了下來。
霜兒疑惑的看了錢芊芊一眼。她怎麼知道那些官兵是葉相派來的
錢芊芊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眨眨眼睛俏皮一笑:“我蒙的”
“呃”
門打開了。
“例行公事”那爲首的官兵見面就攤開了一張繳文,向錢芊芊等三人問到:“你們這幾個人,有見過這畫上的女子嗎